“皇室里的规矩,向来森严,我有不是正统之人,如何能知,倒是听闻他们曾经和寒山门有些渊源,所以特意向前辈你讨教些许,若是知道的话,还望不吝赐教才是!”
这话来得,比起先前任何一个时候似乎都要恭敬一些,瞧得出来,王遥逍是真的想要去弄个答案出来。
素南风是什么人,自然知道这个少年人的心思。
他又微微的沉默了一下,并没有急着去回答,那感觉就仿若在思量着要不要去给出一个答案一般,就这样的,大概过了小半刻钟的光景,老头子才微微的将那牙咬了咬,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其实他们和我寒山门也不能叫有关系,只是当年剑圣萧青山从这里回到皇城的时候,曾经让他们来研习个半个月的剑法,所以呢,从名义上来讲,也算得上是寒山半个弟子,只是那半个月之后,他们并没有再在江湖上出现过,所以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一段过往!”
这么一说,那还真的是有够神秘的。
“有了弟子的身份,有些事情岂不是!”
“你最好还是不要打这方面的主意,他们要是能够轻易的被这样的关系所诱导的话,先皇也就不会让他们成为所谓的长老了,没有那个当爹的人会给自个的孩子找不痛快,这一点老夫是相当的肯定!”
“那可不一定,你瞧晚辈现在可就很不痛快了!”
额,非要这么说的话,那素南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轻轻的将那头点了点:“也是,包括老夫,说起来受了多大的恩惠,但谁又知道,这当老子留下来的担子,又有多重呢?”
“走吧!”
王遥逍轻轻的将那头摇了摇,对方已经把话都说到了这般程度,那再说什么又有何意义呢?
这话自然是对着木棉花说的,那妮子轻轻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怎么的,瞧着这素南风的时候,他总觉得自个不快活,像是一股很强得压迫感放在了身上一般,芒刺在背,或许就是最好的形容方式吧!
从阁楼往外,速度啥的,并不是很快,王遥逍是故意这般做的,至于目的,无非是不想让人瞧出所谓的破绽来。
毕竟,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儿,而且又行动冲冲的话,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怀疑,而这般放慢的身姿呢,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无论怎么的,都能够给自个的信步找一个走错了路的借口。
“小心!”
就这般的,大约走了半刻钟的光景,隐隐的呢,已经能够听到些许的脚步声,这时候,萧天战突然叫了道。
那声音啥的,压得很低,更多的可以说是在提醒!
木棉花忍不住的将那头摇了摇,在她的眼里面瞧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样的举动怎么都有些不合适吧?
可即便是如此,她还算是显得很谨慎。
毕竟和王遥逍接触了一段时间,这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面清楚,既然发了这话,就断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理由,那双眼,本能行的朝着四周瞧了瞧,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捕捉一些蛛丝马迹,可很显然,他这样的念头儿的落了空!
哪里有半个人影在吗?
就连先前听到的脚步声也分明有些渐行渐远,渐渐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怎么了,遥逍哥哥?”既然瞧不到,那木棉花干脆用问得方式,她的声音啥的,依旧压得很低,这份儿谨慎感原本是她从王遥逍身上学来的,没想到却在她的身上却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你是不是察觉到了点什么?”
“我刚才看到一个人影,哗的一声就闪过去了!”
这听起来是不是夸张了些,有个人,被他这么一说,木棉花的目光又忍不住的四下瞧了瞧,依旧还是那种静谧的模样,没有半点儿的人影在。
“没有啊,你是不是因为神经绷得太近了的缘故,瞧错了呀?”
瞧错了,虽然觉得这种可能性出现的几率并不高,但也还是有可能的,王遥逍微微的将那眉头皱了皱。
“或许吧!”
“那咱们走吧,眼下可不是去追究这些的时候,我还是送你到某个地方去休息一下吧!”
这样也好,一直烦心这,那也不算是个事,更何况,被木棉花那么一说,王遥逍还真觉得自个头晕得厉害,像是血管啥的,要从脑海里爆炸开来一般。
有了这话,两个人的速度明显的加快了些。
但也只是一些而已,毕竟前面的态度还得维持起走,可王遥逍又哪儿知道,在那不远处,还真有一个身形站在哪儿。
他就这般的瞧着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
这样的姿态持续的时间可不算短,直到另一道身形落到了他的身边,他的脸上带着黑纱,瞧不见到底是什么模样,不过呢,从那露出的皮肤来瞧,年岁可不小。
他的目光,也在这两个少年人的身上,直到那背影,最后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这才收了回来。
风一吹,面纱啥的,有点儿向上扬。
他的嘴角儿微微的往上扬,似乎有种淡淡的得意感:“我拜托给你的事情都办妥当了?”
被他这么一问,另一张脸也笑了起来。
那笑意,甚至比起前一人还要夸张一些:“既然是你交代的事情,我又哪儿有不去照办的道理,而且那小子聪明得紧,可不是常人能够比不了的,一学应该就会了吧!”
一学就会?
这个面纱男还真不信,不过对方既然把话都说到了这般程度,他也不好去反驳,甚至心里面感叹,连带着那嘴上都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说你也是,既然还活着,有何必这般装神弄鬼的呢,一边是徒弟,一边是儿子,没有哪一个是你能够割舍得了的,就算是再怎么的躲,终究不还是要去见得嘛!”
“疯老,这可不太像是你的风格啊!”
被那么一责问,面纱男的声音明显拉高了些,那感觉就像是在反问对方一般,当然,这样的姿态不过是一时间闹出来得罢了,很快,他又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