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之间无怨无仇的,这个?”
“的确是无怨无仇,但我想要知道一点,你既然能够让老爷子这般的瞧得起,到底有多少的能耐!”
嘿,这玩起来可就有趣了!
素是非微微的将那身形朝着萧天战靠近了些:“老哥,你替我好好的教训这小子一把也好,到时候,你若是能够赢了他,我给你多准备一倍的酬金!”
多准备一倍?
萧天战心里面有点儿苦笑不得,钱财这东西,说起来没有什么干系,却又偏偏的没有办法完全的摆脱掉,嘉州城要不是没有了银子,又怎么会遇到那个妮子,从而一眼就误了终身呢?
想到这儿,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司徒槿所在的方向瞧了瞧,对方虽然不明白自个的心思,但却回应般的将那头点了点,那感觉,就像是在鼓动着自个去做某件事一般。
“她的武功那般高,又是碧游宫的门主,我若是不能在她的面前表现点啥,岂不是被人小瞧了,无论如何,都不能!”
想到这儿,萧天战猛的将那牙咬了咬,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他微微的将身形往后撤了撤,双手顺势的抱了抱拳:“好,那咱们就来试一试,不过丑话说在前边,这谁要是输了,不得不认,私底下更不得暗做纠缠,如何?”
额,这样的担心也不是全无理由,毕竟五大门人数众多,而且呢,都不是好惹的主,今儿个自个输了,或许倒还没啥,可要是赢了,那些个小喽喽啥的,背地里来做些纠缠,他还真有些难以应付!
“答应你便是!”
轩辕末回应得很直接,他现在是想要的是尽快的动手,只要对方提出的建议不是特别的夸张,就绝对没有拒绝的道理。
更何况,他的自信心还不弱,要是眼前这个老头子真的有什么了不得本事,又怎么会混到眼下这种局面呢?
“那你可瞧好了!”
轩辕末猛的向前这么一冲,算起来他已经忍了很久了,逮着这样的机会有哪儿肯轻易的放过呢?
萧天战一点儿都不慌!
他手中的长剑都没有打算出鞘,倒不是因为小瞧了对方才有这样的举动,只是那青莲剑一旦出鞘,他的身份啥的,估摸着是保不住了,好不容易伪装成这样,瞬间就暴露,怎么瞧都有点儿像笑话呢?
人行一侧!
轩辕末似乎已经到了萧天战的身后,他这样的动作也来得太快了些,让人有些瞧不清楚的感觉,虽然比不得疯老头那能耐,却也的确让人小觑不得。
“这家伙!”萧天战忍不住暗暗的叫了一声,其实不只是他,只要瞧见的人,估摸着心里面都有点儿小震惊。
一般的武功招式,想要偷学并不是很难,可像那般高深玄妙的,无论是谁,估摸着不是谁都能够轻易学得到的,偏偏的,他就闹上了这么一出,虽然达不到十分力,但七八分,还是有的!
“小心你的身后!”
素是非轻轻的叫了一声,在他的眼中看来,自个押的注要是这么快就输了,未免也折损面子了些,所以正在局面中的人还没有给出多大的反应,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起来。
萧天战的反应速度也很快。
他猛的将那身形一侧,手中的剑鞘就已经迎了上去,两个人瞬间来了个交替,萧天战只觉得自个的手被震得有些发麻,很显然,对方不但招式上的能耐无双,甚至连这灵力修为也不是他能够比得了的。
招式这种东西,天赋啥的,很重要,和年纪啥的,关系不大,但灵力呢,却不同,需要的是时间来堆,所以年轻人中,若是没有些许的奇遇在,想要有极高的修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可偏偏的,他就有了。
现在也不是去思量这些的时候,要不好好的思量一下该怎么去应对,恐怕自个很快就得败下阵来,这显然不是萧天战想要去瞧见的。
他猛的将那身形一摆,已经将从那疯老头哪儿学来的能耐摆将了出来。
那一招可不简单,只见剑柄猛扫,压根就没有半点儿的停顿,一道剑锋急起不说,他空着的手也捏出个剑决来,目标所向呢,分明是从这对方的膻中而起,这要一来,无疑是要对方从两个方面来接自个的招式。
要是这样就能能够赢得话,那未免也太简单了些。
轩辕末可不是个傻子,有如何能不知道他的意图所在,他将手中的长剑那么一摆之间,已经架住了对方的剑鞘,而手上也紧跟着猛拍了一掌。
之所以这般,是因为笃定了对方的灵力没有自个儿强悍,瞧起来轩辕末可不只是能耐了得,这临场应变的能耐也不是常人能够比拟得了的!
两个人的身形又各自的往后退。
不多,大抵就是三两步的样子,但那状态比起来,似乎轩辕末要好的多,他脚下就那么一用力,人已经站定在原处了,再看萧天战呢,整个身形似乎都在不住的晃动着,半点儿墩柱的姿态都没有。
“疯老头,你这玩得有点儿大了哟!”
这样的局面,司徒槿瞧得自然很清楚,她又将那身形朝着疯老头靠近了些,有些挑衅般的开口道。
的确也是,按照这样的局势下去呢,后者是必输无疑的,而他有些话已经说出了口,想要去改变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事!
“玩不玩大的,咱们现在说这话还太早了些,你不如就静静的站在哪儿,好好的瞧一场好戏,这小子虽然功夫啥的,让人觉得不怎么的靠谱,但他要是爆发出来,估摸着别说轩辕家的那崽子了,恐怕就是你也讨不到半点儿的便宜!”
这话说得,可是不好听得紧。
司徒槿的嘴角微微的往上一挑,那种轻笑感就像是在嘲讽着什么一般,以她的实力,对方怎么瞧也不可能是自个的对手,说这样的话未免也太夸张了些吧。
当然了,他那些个到了嘴边的话并没有打算说出口。
对于她而言,去辩解啥的,意义并不大,还不妨用事实说话,要是这小子输了,无论怎么瞧,自个都是占理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