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妖儿零搂着紫月,惊讶道:“小穆,你的法器好炫啊!”
面无表情的幽云,童音未泯:“黑黑的,好厉害。”
萧玉玲甩出厌恶的眼神,冷哼一声:“这有什么?”
随着安全圈越来越小,紫月已经昏过去了。
已经昏死过去了,你敢信?
现在的白穆不在乎精确度,这无穷无尽的野狼让他慢慢绝望。
越是努力越绝望,多么痛的领悟。
他可不愿和游坦之一样,头铁。
玉玲面对一群灰毛棕眼狼,不敢近身,生怕它们顺着树干爬上来。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白穆一个人在战斗,就他一个人在战斗!
此时此刻,谁能了解他的心酸?本来还以为是四神带着他愉快的玩耍。
没想到,是一神带四坑,这巨大的反差谁能受得了?
眼看狼群接近,白穆一边乱射一边转头问:“喂!你们怎么还不杀…呃…妖儿姐!你在干什么?”
在他眼中,昏迷的紫月平躺在草地上,妖儿零骑上去,右手手术刀在以一秒一刀的速度捅刺胯下之人,她那恐怖的笑声让幽云悄悄远离。
其嘴角咧开到最大状态,一边捅一边发出阴恻恻的笑容:“嘿嘿……嘿……嘿嘿嘿……”
白穆不敢相信,这还是他之前认识的妖儿姐吗?为什么要残杀自己人?
妖儿零在听到白穆的声音后,瞬间收回刚刚的表情,站起来撩拨自己的鬓发,尴尬道:“这个……这是有原因的。”
在妖儿零的无力解释中,紫月竟然醒了,当她看到那似远似近的狼群,又一次摔身嗝屁。
这都是什么鬼?他的大脑好乱。
白穆一边乱射一边退后,“我们现在怎么办?”身为主力的他有一种火力不足恐惧症。
在biubiu的小手枪下,他看不到任何希望,这些人实在是太坑了。
妙音在内心基本确认完毕,既然听到有人放弃,就问:“你们想要离开吗?”
幽云第一个回答道:“我离开。”
萧玉玲和妖儿零紧随其后。
昏迷的紫月无权投票。
白穆看着还有两秒接近的狼群,无奈叹息:“结束吧!”
四人点头的一瞬间,六个人消失在这个世界,群狼在疑惑中低吼。
视线一晃,竟然回到了离开前的位置。
嗯?白穆发现脑海中那个造纸坊有了反应,完成试炼的奖励发放了?
这也算完成?不错嘛!
爱你,木啊木啊。
符纸突然出现在他手掌上。
不好,他手握符纸,才意识到这里的规则。
随着一阵抽搐,白穆瘫倒在地面上,他‘临死前’只想着:如果再来一次,打死老子都不召唤。
在昏迷的最后一秒听到:“嘿嘿,活该,让你跑?”
…………
刚睁开第一眼,他就看见妖儿姐坐在他旁边。
“好香啊!”
妖儿零使用的方法没变,还是利用人类本能的求生欲。
白穆的脑海内直接调出来一个画面,就是疯狂捅刺紫月的情景。
不寒而栗。
一想想那锋利的手术刀,略微颤抖的他赶紧用双手护住胸口。
这个举动对她的刺激挺大的,其双手扶在床上,面色低沉:“小穆,你也觉得我吓人吗?”
白穆才看清这里的环境,最差的宿舍应该就是这样吧!还分上下铺?
别告诉我,这他娘的是太一阁?
对于妖儿零的眼角垂泪,他不忍道:“怎么会?妖儿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是吗?”
呃,一秒收泪,完美骗取白穆的同情心。
他看到高傲的紫月经过时,无视那人的唾弃,不解道:“妖儿姐,你的那个手术刀是怎么回事?”
妖儿零指点下颌,微微一笑:“那个啊!可以修复人体创伤和消除负面感情。”
“奶妈?”以他的思维,这两个字瞬间出口。
往下一看,确实奶量惊人,比那什么初吻强多了。
“呃……”120笑容一滞。
萧玉玲的床与白穆平行。
她趴在上面,斜眼鄙视道:“我说的没错吧!就是个大色狼。”
紫月拿着杯子喝了口水,冷着脸,眼睛中没有浮现出他的身影,“男人本来就这样。”
言语如冰,应该有什么精神疾病,白穆如是想。
幽云应该不在,不过,他听到自己床铺上面发出的声响后,就不那么认为了。
看着笑容停滞的妖儿零,摸脸讪笑:“那个……妖儿姐,我没有那个意思。”
随着说话越多,越能感受到脸蛋的变化,加上手掌的校验:“咦?我的脸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大了?”
他双手齐上,眉头紧皱,一边摸一边疑惑:“嘶~有点痛啊!这是我的脸吗?”
“呵呵!”萧玉玲在旁边冷笑一声。
妖儿零也知道他没有那个意思,在瞟一眼下面后,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要不你照照镜子吧!”
“哪有镜子?”
白穆感觉自己的脸绝对有问题,好像被人家打肿了。
最有可能的就是萧玉玲,等着,这个账他发誓以后一定要算!
这里的空间非常小,六个分上下的床位,这里是什么鸟地方?就和某些大学宿舍差不多。
干净是干净,但是结构也太简单了。
这里都是木质品,颜色和太一阁的颜色基调差不多。
他有点不相信,在太一阁那么高大上的建筑里面,怎么可能有那么垃圾的屋子?阳台都没有。
白穆指着房间内唯二的木门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浴室,里面有镜子,你可以看一看。”
他在两女的鄙视中以最快的速度下床,打开浴室门,哟!这个地方比大学宿舍好多了。
淋浴器和坐便分成两个房间,确实挺方便的。
他没有闲心仔细观察,在眼睛的扫视下,来到镜子面前,这个房间回响着:“艹!这是谁干的?”
原本俊貌潘安,可现在呢……可爱桃腮若臀,深红掌印,似火燎原。
他自己看了都想笑。
结合鼓起来的两腮,这脸没有半个月根本不能恢复。
白穆一瞬间就锁定那个最可疑的人儿~,简直无耻,趁人之危的兔崽子,必须找个机会报仇。
他整理好心情,来到~貌似属于自己的床边,朝着妖儿零张开双臂,一脸决绝:“来吧!妖儿姐,现在只有你的手术刀能把我的脸还回来。”
妖儿零歪着头,疑惑道:“你就不好奇是谁打的吗?”
白穆一声冷笑:“还能有谁?贱人呗?”
“你说谁是贱人?”萧玉玲从床上跳下来,对着他伸出右手,指尖怒视。
他看着这小妞的手指,眯着眼淡淡嘲讽:“谁打的我谁就是贱人。”
“色狼!我刚刚来到这的时候就被你……”脸色一红,“那啥了!你说怎么算?”
“什么怎么算?我也是第一次好不好?男女平等不是特权,我也是人!再说了,明明是你非礼我!妖儿姐,我说的对不对?”
好吧!这理论无人驳斥,真正的男女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