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看着他们
不知道这群小孩当中,会出现几个颜王这样的存在。
太祖奶奶就坐在楼前,看着小孩,脸上是温和的笑容。
腰上还系着围裙,颜色不变,白布红丝褶子边。
白穆看到她后,顿时停下脚步,稍微有点不敢上前。
这女人着实恐怖,他一想太祖奶奶的辈分与年龄就感到紧张。
年龄的压制,这不是几十岁的问题。
据白穆猜测,怎么也得一千往上,他自己才多大?
都这个年龄了,她还能保持这等容颜,实力应该在赤境,十三品到十五品的范围。
虽说不怎么强,但胡渣男也喊她为太祖奶奶。
你说,白穆应该怎么叫?
是擦肩而过的无视,还是尬笑摸头并大喊太祖奶奶?
她就坐在大楼唯一的门前,无论怎么进去都要面对。
学院有规定,不能在公共场合乱跳乱飞。
他从来没有如此纠结过,绞尽脑汁的原地思考,思考到底怎么面对这人。
正当白穆一脸痛苦的时候,太祖奶奶对他呼喊:“小朋友,过来。”
他脸上瞬间展开尴尬的笑容,慢步走去。
靠,虽说他不是小朋友,但对太祖奶奶来说,小朋友都是抬高。
白穆慢步走去,面对她温和的笑容,实在是不好开口。
他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怎么怎么称呼?”
奶奶露出一声爽朗的笑声:“和大家一样,叫我奶奶就好了。”
“是。”那两字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是感情的事,而是她一脸二三十岁的面容,怎么喊?
而太祖奶奶显然不在意,她问:“你是找小鸡的吗?”
“对,他在里面?”
“在,想找他现在就进去吧。”
白穆在道谢后,越过头上的牌匾,迅速走了进去。
很快就在三楼找到了明班的办公室,好不容易拿到了自己的小黑牌。
季明让白穆先回去,以后会慢慢教导。
小白没愿意,他一心想着法力外放。
这么有用的招式,不会用真的太可惜了。
以前他想要用法力调动土壤,必须脚踩大地,必须要有介质连接。
要是学会,就算身处半空都可调动天地五行对他来说。
比如金属性法力,只能让白穆的表皮更加坚固,并不能完全隔绝水火。
若是外放后,那就是金属性法力罩,全方位无死角。
面对嬉笑的白穆,胡渣男疑惑道:“要是给你秘籍,你能看懂吗?”
“绝对可以!在少阴州我看了不下于百本功法秘籍。”
刷!刷!
胡渣男也不知道从哪直接甩出两本书,一本无妙经,一本法术详解。
法力外放就在写在详解之中。
白穆的激动的把两本书拿在手心,迅速的浏览一遍。
随后装作初见世面的新生惊叹连连,感叹逐日殿的功法比少阴州强了十万千倍。
最终,他还是问了,问:“老师,这所谓的无妙经只有前两层。”
“对,两层就够了。”
“啊?能不能全给了?万一出意外怎么办?”
“能出什么意外?”
当然是白穆不小心脱离逐日殿的意外了,咳咳。
可惜,他不能说出来。
得了,就这样先练着吧。
他感觉自己的基础需要好好打磨一番,杨毅之前的表现给他提了一个醒,基础确实很重要。
发力外放与化气为盾两个招数到手,剩下就是熟悉一番并化为己用。
明境只有这两个简单技巧。
胡渣男告诫白穆,好好修炼功法巴拉巴拉
和甄洺说的差不多。
明境需要学习的就这些,季明对他说,平时去实战场、养殖场或者是食堂转转。
去雾杉树林溜达也行,遇见好看点的果子直接摘,吃了很补的。
“这样也行?”
白穆有点异动,他的胃口,吞掉整个树林都可以。
红唇女嫌弃的挥手道:“别听他瞎说,雾杉果不能吃的,只能代替灵石放在修炼室。”
“哦”小白看着那一脸无所谓的胡渣男,意味深长。
白穆仿佛在用眼睛碎碎念:骗子骗子骗子
琉乃还有话要说,“雾杉树林别去,那里有人看管,被抓住的话惩罚很重。”
被她眼神盯着的胡渣男有些不舒服,萎靡一笑:“我就是开个玩笑。”
“给你!”
说完,胡渣男丢给白穆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一团雾水,不会是火箭吧?
出于不信任,小白一个躲闪闪避开来,那一团白色滚在地上,咕噜咕噜。
胡渣男原先萎靡的双眼顿时瞪得圆圆,“那是雾杉果啊!”
“我去,你怎么不早说。”
白穆赶紧捡起,还好不是用来吃的。
雾杉果比拳头要全身被一团烟雾包裹,他就没看到果子是何模样。
入手刺骨冰凉,香气淡淡。
五指来回磨搓,光滑圆润。
从手掌的感触可以知道,这形状好像一个苹果,只不过表面有数个鼓点凸起。
整体又硬又重。
他试着用吸食灵石的方法吸取灵力,但就这么一吸,感觉速度天差地别。
灵石是天,果子是地。
他吸取的灵力只是果子放射出来的丢丢,本体完全不得撼动。
摇摇头就不试了。
无论他用何种速度摇晃,都无法甩开附着的白云,这一幕好神奇。
白穆就这样在此甩来甩去,完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仿佛旁边干笑的老师并不存在。
胡渣男与红唇女对视一眼,然后看着白穆道:“好了好了,回去再试。”
白穆捏着果子皱眉道:“这怎么用?直接吸收也太慢了。”
“你修炼室里面有一个阵法,把果子放上去激活就行,灵石亦可。”
“真的给我了?”
“真的!现在你每月都能领一个。”
才一个?自产自销有必要那么扣吗?
胡渣男无奈道:“你哪那么多废话,一个月就一个,到底要不要?”
“要,当然要!”
红唇女好心的提醒:“不要小瞧它哟,灵力很充沛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穆抱着好奇之心,拿着果子走了回去,临走又与太祖奶奶进行尴尬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