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洺败坏学院名声。
季明第一个看不下去,他气冲冲的大步走到餐厅门口,对着里面大吼:“竟然让我可爱而又”
季明,大家可以无视了。
有老师的声音指引,甄洺茫然的看向外面,第一眼就锁定了白穆,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慌张跑来,而是将手上的盘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两手空空的甄洺直接冲向白穆,并双手熊抱。
其眼角留下幸福的泪珠:“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虽然武嫣没有使坏,但白穆还是感觉脑子有点晕,应该是习惯性的条件反射。
小白谨慎的看着身边之人,然后拍拍甄洺的后背,小声道:“好了,有人看着呢。”
“让他们看,看个够,说什么我也不会松手。”声音倔强的不像是甄洺,也不知道她这几天经历了什么。
经历安延地牢之后的甄洺,感情更加主动,可白穆并不希望这样。
他知道,武嫣是甄洺身边的保镖,有可能不是唯一。
和甄洺呆在一起,就会暴露在无数眼睛之下,他希望自己多想了,希望甄洺身边只有武嫣这一个保镖。
武嫣看着这一切,静默不语。
风幼蝶一脸崇拜的看着小白,心里啧啧道:有种!!
甄洺忽然放开白穆,摸摸这摸摸那:“小白,你是怎么逃脱的?是不是在最后武嫣老师出手了?”
白穆笑了笑:“没错,当时我在看到你消失后,直接奋而起身,冲向牢主。
不愧是掌控地牢的人物,我一击没有得手”
甄洺好奇道:“当时,你骨头不是全都碎了吗?”
“咳咳,人的意念是无穷的,只要把自己完好的一面想象出来,再用意念加持”
小姑娘被白穆哄的一愣一愣的,虽然心有疑惑,但没有当场戳破。
不过,最后白穆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你怎么在这当服务员了?”
小白第一次全面审视这个餐厅,虽算不上破败,但确实很简陋。
甄洺说自己被牢主送出来之后,孤身一人不知道身处何处,也不知如何生存。
她当时也不敢乱传音,只能无头摸索,看能不能找到附近的学院。
饿到最后,学院没找到,却被香味吸引到了美食城。
没钱当然不能吃饭了,甄洺再次摸索,是这个小餐厅的老板施舍了一份。
咳咳,老板也要钱,为了肉偿,甄洺只能在餐厅当起了服务员。
周无力站在一旁,默默的听甄洺发泄,最后他脸色凝重道:“这个老板可惜了,命不久矣。”
风幼蝶点点头:“确实,等着吧,明天就能见到成效。”
花倾刻:“敢如此对待甄洺同学,应该说老板是无知呢,还是无畏呢?”
白穆传音道:嫣儿,你不会真的要把老板弄死吧?
武嫣:我是那种人吗?
白穆:是!
武嫣又解释道:之前消失的那些同学,只是转移到了其他学院,没有那么夸张。
季明一听到自家学生在这受委屈了,立马朝着里面大吼:“老板,给我出来!”
“滚出来!!”
“听见没要,你这小店,我分分钟给你灭了。”
花倾刻看着季明的背影,思索道:“老师,怎么变得那么无赖了?”
周无力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就是想在甄洺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吗?呸!无耻!”
胡渣男还在大吼大叫,老板没出来,倒是顾客纷纷露出了不爽的眼神。
这里面有十四个客人,白穆大致扫了一眼。
以他的火眼金睛,所有客人的实力与本体都一清二楚。
嗯三个绝色美女,四个男嗯?居然还男扮女装,靠!尼玛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要男装?
还有七个,两个风韵犹存的老妇,五个胖子。
咦?别告诉我这五个胖子也是女人。
艹!这里面老板目的不纯啊,竟然拉拢俺家甄洺充当服务员,要是没有其他想法,打死白穆都不信。
甄洺看着季明,悠悠道:“希望老师不会出事。”
白穆道:“怎么回事?难道老板很强?”
“也不是强,而是他背后有人。
店长不让我离开,原本我想一跑了之,以后再拿钱过来。但是老板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傀儡保镖,很厉害。”
小白:“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没有,就是就是他想扒我衣服来着。”说完,甄洺一头扎进白穆胸膛。
“什么?!!!”
不仅是白穆,连周无力几人都震惊了。
老板个老sb,等待制裁吧!
季明听到这一句,他感觉自己这个老师也白当了,竟然让学生受此大辱。
他接着大吼:“&p;p;&p;p;你他吗的再不出来,老子就要砸店了。”
此刻,班主任彻底失去了自己美好一面,什么难听的话都说。
渐渐,在班主任的叫骂中,从厨房那个门走出来一个男子。
清风白衣,长发飘飘,面容整洁,单手拿一酒壶,打了个哈欠。
这就是老板,哈欠过后,他淡淡道:“本店禁止闹事,违者扒衣示众。”
当听到这一句,白穆眼角抽了一下,微笑中咬着牙:“甄洺,说实话,你衣服到底被他扒了没有?”
甄洺道“没有,他那个保镖想扒来着,被老板阻止了。”
“哦!”在小白心中,那个保镖活不过今晚,武嫣也是这样想的。
就在这时,老板看着甄洺竟然抱着一个男子,他不悦道:“甄洺,你在干什么?赶紧过来端菜。”
甄洺下意识的想要过去,直接被白穆与武嫣两人阻止了。
季明还想破口大骂,但白穆率众直接走了过去,面色均为不善。
“季老师,你一人势单力薄,我们来帮你。”
小白站在店铺门前,直勾勾的盯着老板道:“我是甄洺的男朋友。”
老板摸摸鼻子,嘴角扯了扯:“是吗?”
小白看到他的动作,右手明显握的更紧了:“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摸鼻子笑。”
老板把摸鼻子的动作改为挠后脑勺,嘴角继续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