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按照武嫣的指示,将水滴放置在食指上。
他看着摇头惊恐的店主,不作任何表情,也不同情也不内疚。
店主最后吼了一句:“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躲过攻击的?明明是我赢了!!!明明是我啊!!!
不可能!!!明明是我赢了!!!!”
白穆什么话也没说。
食指印在店主脑门,食指上的水滴快速滑落,化作一道水幕,将店主紧密包围。
然后,水幕开始收缩,重新化作水滴,回归武嫣体内。
当看到熟悉的活物黄纸后,白穆没有掩饰自己心中的狂喜,抱着武嫣木啊木啊。
造纸坊中,灵山附近。
白穆左手拿着活物黄纸,右手手心端呈五颗一模一样的神魂珠。
在其身边,是第一次进来的武嫣。
她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是符纸吗?”
她只知道这个世界,并不知白穆体内的造纸坊,即便知道造纸坊,也不知道白穆强大的源头。
“虽不是符纸,但却是符纸造就。”
武嫣又看了看白穆手上的那张符纸,之前说是顶级,但她没看出来如何顶级。
还有,这五个小猪猪是什么东西?
她好奇的问了一下,白穆却说:“嘿嘿,你告诉我一个秘密,我就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
武嫣撩拨一下耳边的秀发,微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白穆道:“甄洺背后的家族到底是什么?”
武嫣的神色迅速凝重起来:“你确定你想知道?”
“想。”
小白何曾不想,虽然知道这些对他没好处,但他还是想知道。
三千多年前,那时候的太阳洲没有七个太阳,也没有众多云端殿宇。
那时候的太阳洲是众多帝王统治的大洲,而甄洺正是其中一个皇帝的女儿。
那时候,是太阳洲的全面起义时刻,甄洺刚出生就被暂时封印,藏到了某个地方。
果不其然,从那时,帝国的权威在两年内消失,取而代之的七王,也就是天空六位洲海一位。
这种让全民修炼但限制修炼资源的统治方式,持续了三千年之久。
甄洺的出世,是武嫣姐夫的决定,也就是甄洺他爹,曾经的老皇帝甄佑。
最近,甄佑和上一代余孽走的很近。
武嫣知道,他想翻身。
最后,嫣儿提醒白穆,千万不要与甄洺走的太近,对外更不要宣称自己与武嫣之间的关系。
当听到武嫣讲述,白穆不后悔,只是觉得那个老皇帝有点太自大了,被压制了三千年还想翻身?这可能吗?
反正他是没兴趣,和甄洺之间,以前如何以后依旧如何,顺其自然。
就算老皇帝人手不够,也不会让白穆充当打手,毕竟小白的实力就摆在那,人家能看得上就有鬼了。
武嫣说完之后,指着外表极为华丽的黄纸道:“现在,你该说了吧。”
白穆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你觉得,人可以死而复生吗?”
武嫣纠结一秒,随后问道:“什么意思?人死了当然可以复活。”
“咳咳。”有点尴尬的白穆换了一个问题“不需要代价,无限复活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小白,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你是说你的复活是无限的?”
“没错。”
小白摇晃手上的活物黄纸:“秘密就在这,这是一张可以让人无限复活的符纸,每一次死亡都不会带来任何损失。”
武嫣不止一次听说这种效果,但只存在于想象,今天一见,确实让她惊呆了。
“这是这是给我用的吗?”难得一见三十品大佬竟然如此结巴。
白穆不好意思道:“不是。”
被拒绝后,武嫣瞬间展现了一双死鱼之眼:“小白,我待你不薄。
你的情况我还不了解吗?除了我,最亲近的人没有一个。”
小白看着躺在手心中的神魂珠,怀念道:“其实,我本来是太一阁的学生,只是死过一回。”
白穆是太一阁的人?武嫣确实不知道,怪不得他对太一阁那么了解,怪不得有太一阁背景的仇人。
她没说话,静静倾听白穆接下所言。
“那时候,我才六品实力。
按道理说,太一阁不可能分配到我到一个凶险之地。
当时在我死了之后,亲眼看到一个妖兽站在空中,来回审视我们五个死了没有。”
“当时我就知道了,那个妖兽的目的就是将我们斩杀,目的性非常强。”
“而且,我还认识它,它身上的花纹让我想起了曾经在少阳洲见过的一个妖兽。”
“不用怀疑,我曾经伤害过它但并没有将其杀害,就算恨也不应该跨越洲海来杀我吧?”
“艹!原本实力差不过,怎么一年过后差距那么大?”
白穆不服,那个妖兽明明很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会飞了?那可是十二品以上才能驾驭的御空啊。
吐槽一句过后,白穆又看着五枚神魂珠说:“这五个是神魂珠,死了之后就出现在这了,可以用活物黄纸复活。”
武嫣道:“神魂珠?这是什么东西?”
“额应该和我的天赋有关,只要在我身边死了,或者用破魂针斩杀,就能获得死者化为珠子的神魂。”
“哦可是,你这明明有五枚,加上你,就六个人了。
太一阁不是五人一小队吗?”
白穆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还有一个是当时和我对峙的妖兽,一并被那个鹿头杀了。
啧,这五个珠子长得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哪个是妖怪,哪个是好友。”
小白想将符纸用在好友身上。
武嫣对此表示理解,毕竟她到了这种境界,只要不自己作死,一般不会有生命危险。
更何况,白穆也是说了,两年不到就获得了两张活物黄纸,接下来的机会更多。
即便是十年武嫣也不在乎,真的。
武嫣看着黄纸,一直看着黄纸:“你用吧,我去其他地方转转。”
说完,她朝着这里唯一的小门,快步前去。
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她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