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水中钻出一个人影。
白穆细看后发现,此人正是急忙赶来的魔帝。
他看着困住水灵的阵法台,怔怔不语。
小白看他一身妖气肆虐,心虚道:“卧槽吓死人了,赶紧溜赶紧溜。”
魔帝生气的样子,白穆看也不看,那全身战栗的感觉,不愧是妖族霸王。
不对,那是妖气吗?看着怎么那么像歹荒山里面神牛的煞气。
管他呢,最好还是溜了。
魔帝这幅模样,小白还真怕他冲进造纸坊。
想从现实冲进虚空,很难。
从虚空进入现实,很简单。
白穆操纵着造纸坊,轻松回到之前现实世界那个位置。
他在这还能看到没有修复完毕的虚空。
破碎的虚空不会破坏现实,白穆也懒得理了。
殇帝在这检查,好像在寻找白穆的气息。
小白看到后,嗤笑道:“气息千千万,每次都给你不一样的感觉。
找到我算你牛。”
魔帝宫殿中,坐着一脸怒容的魔帝,还有眉头紧皱的殇帝。
在这安静的环境中,老魔一掌拍碎扶手,吼道:“欺人太甚!!”
殇帝很想说:你不是妖吗?
对此,殇帝不想说什么,他的精力在全心思考另一件事。
思来想去,它呢喃道:“应该不可能吧。”
魔帝瞪着它,说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想,那人偷你水灵干什么?”
老魔头没好气道:“还能干什么?往生水灵是我立帝的根本。
他竟然偷走了??
这是报复!裸的报复!”
殇帝:“要报复也应该是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应该就是上次,我救你出来被他知晓了身份。”
“不对!”魔帝突然看向殇帝,阴沉道:“你女儿什么情况?”
殇帝眼睛一眯:“什么什么情况?”
“哼!
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本座的身份,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
面对老魔头凌厉的眼神,殇帝丝毫不虚:“老子的女儿在他那吃苦受累,你还想问我什么?
从小金枝玉叶,被他逼问出什么,我怎么能知道?
草!本座忍不下去。”
“你干什么?”
“杀人!”
殇帝走了,只有魔帝留在这,怀念过去的时光。
水灵不复存在,就算收集一些神兽,也无法百分百控制。
他一想白穆那张脸,就来气。
“别让本座碰见你!”
白穆早早的来到狱火金莲这。
无孽金铺满地面,容纳一眼冲天的往生水,黑炎在水上燃烧。
这是一片被黑炎统治的火海。
黑炎的火灵,往生水的水灵,无孽金的矿脉,三者融合在莲种之下,上下分明。
莲种还未破芽,应该是在等待绝影土的到来。
黑炎没有以前那么暴躁了,除非用手触摸,要不然不会有事故发生。
白穆看着这美好的一幕,笑扔一虫小狗进去。
小狗在遇到黑炎的时候,瞬间与白穆断了联系。
它的尸体飘荡在往生水上,黑炎已经失去了破坏**的能力,或者说,黑炎的能力被往生水压制了。
小狗的那一丝灵魂在黑炎中被保存了下来,若没有替身的话,永世折磨于此。
无孽金的煞气缠绕在小狗尸体上,这也算是一种强化了,就是速度有点慢,可能是资源不够。
“就差一个了啊!”
白穆转身离开,找到小小后,激动道:“绝影土在谁那?”
“嘶松手!肩膀好痛!”
“啊?咳咳,一时激动。”
小小静下心来,思索道:“绝影土啊,在永帝那里。
嗯倒是没在虚空中,要想拿到应该很简单。
永帝”
殇帝自从离开魔帝宫殿后,悄悄来到神族商会的总部。
里面正在办公的妖族成员,看到突然出现的殇帝,震惊道:“殿下?”
殇帝摆着一张冷漠脸:“查查歹荒山,无孽金是不是丢了?
顺便看看那神牛死了没有。”
“是!”商会老板都是妖帝的手下,查一个信息很简单。
“多长时间?”
“嗯殿下,歹荒山这地方很麻烦,不超过五天。”
“可以!”
殇帝去过歹荒山,那里的大名任何一个妖帝都不能忽视。
什么妖帝不妖帝的,进去什么也不是。
他曾经进去过,只是很低调,更不敢声张自己是妖帝什么什么的,怕被人打死。
而神牛昏睡地,在歹荒山深处,里面有神族商会的情报所。
要是没有意外情况,一来一回应该三天就够了。
殇帝查找无孽金的消息,只是因为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上次他遇见白穆,就是在歹荒山附近遇到的,从小白的飞行方向判断,起点应该在大山深处。
不容的殇帝不紧张,先是黑炎丢失,后有往生水被偷,要是无孽金真的没了,那最后可就剩绝影土了。
殇帝知道这四种宝贝在一起没有任何反应,但,如果小白有狱火金莲,那就不同了。
虽然妖帝不相信小白有狱火金莲,但万一呢?
殇帝承认自己太小心了,但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他第一想的就是最坏的那一情况。
他离开商会后,在永帝宫殿附近埋伏着,然后对永帝传音:在吗?
你小子死哪去了?还有那兽老魔。
我
废话少说,赶紧回来,妖塔快撑不住了,洲海之界没有打下来。
麻烦死了。
我想说个事。
有什么事能比打下太阳洲还要重要?你要是再不回来,老头可就亲自出马了。
嗯?他老人家准备出大招?殇帝问道。
出什么大招?想哪去了,老头亲自出马抓你!
嗯?我没得罪他老人家吧,等你们扛不住的时候再说。
永帝:草!要是人类nn回来,到时候大家都得玩完。
咱们可没有那么多的防御阵法,你可长点心吧。
殇帝:你可能不知道,我这里也出麻烦了。
你先别说话,是真有麻烦,到时候你再给老头说一声。
对了,你要是再不回来,说不定老家都能让人给炒了。
此话怎讲?永帝听到抄家,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