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场中的战斗也进入到了最后地阶段。
斯嘉丽与御姐正在联手与对方阵营的觉醒者对抗,柯南那家伙也化作了一头西方的巨龙,与对面阵营的一个人首蛇身的怪物战斗着。
虽然在数量上是狼人占优势,但是狼人一但变身,就无法使用武器,并且在情绪上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所以纵然有一千五百名人类士兵参与战斗,但也只是勉强占据上风而已。
而此时,一名身穿黑色铠甲的血族老者缓缓走出血族城堡,来到了卢西安的面前,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六名同样身穿黑色铠甲的血族。
“你玷污了我的女儿,如今又背叛我!”老者恨声说道。
“我爱她!”
卢西安直视着血族老者,朗声说道。
而回答他的,是一柄银质的阔剑。
“动手!”
随着老者的一声厉喝,六名血族同时拔出了背在身后的阔剑,向着卢西安杀去。
就在此时,一名身穿黑袍的血族女子,手持迅捷剑,挡在了六人的身前。
“桑雅,你做什么?别忘了你往日的荣耀,别忘了你也是议会的一员!”
六人中的一名身材消瘦的男子,盯着桑雅冷喝道。
“当然,我当然不会忘记,我更加不会忘记这些加起来都不足以为我脱罪,就因为选择与卢西安在一起,而且我犯下的是死罪!”
桑雅静静的望着对面的六人,冷声道。
“哼,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就能拦下我们六个吗?”
六人中唯一的一名女性厉声喝道。
“她一个人不行,那么在加上我呢?”
威廉从远方缓缓走来,就像行走在他家的后花园一般,显得那么轻松自在。
“啊,我想起来了,你们六个,都参与过对我的抓捕,而且,好像就是你们六个将我关进的那座石堡!”
虽然威廉是笑着说出这番话的,但是在场的众人都听出了这句话中夹杂着的森森寒意。
闻言,六人都是一副疑惑的表情,显然是不明白威廉说的是什么?
“看来你们是不记得我了啊,放心我会让你们想起来的,全部都想起来,尤其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说着,威廉的身体开始剧烈的膨胀了起来,并且周身开始生长出白色的毛发,转瞬间就超过了三米,变成了原本的白色狼人模样!
见到威廉的变身,那六名血族顿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这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就在六人还在恐惧的自言自语,威廉已经扑了上去,至于桑雅,虽然也同样震惊与威廉的身份,但好歹还算有些心理准备,在威廉扑出去的瞬间,也跟着杀了过去
“在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踩碎你的脑袋!”
“哐啷!”
“很可惜,你没有!”
“哐啷!”
就在两人厮杀的时候,一声怒吼自不远处传来。
“维克多!”
ze怒吼一声,直接变身成了狼人,向着维克多冲了过去。
维克多手下一记重劈,暂时击退卢西安,而后转身一脚,重重的踹到了ze的身上。
顿时,ze以比来时快了至少十倍以上的速度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大口的吐着鲜血,并且恢复了人形。
“不不可能他他怎么怎么会这这么强!”
重伤的ze望着远处与卢西安厮杀在一起的维克多,断断续续的说道。
而这一幕,也被不语看在了眼里:“果然,伤害翻倍后的双方王者不是普通的狼人或者血族可以应付的,看来这一战,就只能依靠卢西安自己了。”
“可是不对啊,系统明明提示双方阵营的np可对王者造成伤害的啊,怎么还会出现实力这么悬殊的情况?”
不语上前扶起了重伤的ze,皱着眉头思索着。
“ze!”
卢西安见到ze重伤,眼睛瞬间就红了起来,更加疯狂的向着维克多攻击着。
卢西安的攻击虽然凶猛,但维克多却都硬接了下来,并且还显得游刃有余,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的占据了上风。
“你原本就像我的儿子,是我给了你生命!”
“哐啷!”
“但你也给了我枷锁,并且要杀掉我与桑雅!”
“哐啷!”
“那是因为你玷污了她!我早就该想到,毕竟这些年,你一直跟你的同类在一起,你们这些肮脏的奴隶,卑劣的种族!”
说着,维克多用手中的长剑挡开了卢西安的攻击,一脚踹在了卢西安的胸口,将他狠狠地踹飞了出去。
卢西安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追上来的维克多重重的踩在了脚下。
“现在,将我赋予你的生命还给我吧你这个卑贱的叛徒。”
说着,维克多双手握住手中的阔剑,剑身朝下,对准了卢西安的心脏,重重的刺了下去。
就在此时,一股巨力在维克多的身后传来,将他重重的撞飞了出去,而卢西安也趁机爬了起来。
被撞飞后的维克多连忙站起身来,他望向了卢西安,却见到了一个沉睡在他记忆深处,永远都不愿想起的噩梦。
在卢西安的身旁,站立着一名身高超过三米,通体生长着雪白毛发的奇异狼人。
“我早就该想到了,狼人族中的王者,可不止是只有卢西安一个还有一个狼人始祖,威廉!”
不语望着眼前的这一幕,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维克多在一阵自言自语后,开始疯狂的寻找,寻找与自己一起来到战场上的那六名血族长老,但是他失望,他没有找到那六名血族长老的身影,找到的,只是一地的断肢残骸!
而此时,卢西安与威廉也在维克多惊恐的目光中,杀了过来。
这场战斗,最终以狼人的获胜而告终,至于维克多在桑雅的恳求下,也活了下来,只是他今后的生活,恐怕不会在那么舒服就是了
白教堂前,不语四人再度出现在了这里。
四人的突然出现,没有引起在场的任何人的注意,就好像四人原本就是站在这里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