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是不是炫耀呢只要能从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奉承两句自己有不会少了什么,想到这裴言露出天真阳光的笑容恭维道:“那姐姐可是真的厉害!我可从没在其他人那里看到过这种能力呢!”
“你肯叫我姐姐了?”少女眉毛一挑嘴角微微翘起笑问道。
“那是姐姐您多厉害啊,刚才我们说到那了!对了!关于你的身体状况!你说你是本源本体?又说这个身体只有三岁是什么意思呢?”裴言说着坐回床上边喝饮料边问道。
“这就要从头说起了,就像我说的世界就这样保持着平衡有序的运转着,而那时的我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直到千多年前比我们更早发展出自己文明的其他位面,逐渐发现在其达到最高境界时他们的力量就会不受控制的消散消失,永远无法突破瓶颈达到更高的境界,经过长期的摸索他们发现了位面壁垒,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突破最终。”
“最终就有了第一次异位面大入侵!”裴言想起当初胡文军和自己讲的话插嘴道。
“是的,接下来就如同你们知道的,长期的渗入打破了几个位面间的平衡,这个世界因为一次性吸纳了太多的其他位面能源无法全部消化吞噬,牢固的位面壁垒因过度膨胀的能源变得脆弱不堪,当那些蠢货发觉事情不对劲时为时已晚,崩塌产生之后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亡羊补牢,而我也因此诞生了!”
少女说到这顿了一下随手一挥,在她手心中自动凝结出一个地球的模型:“我是这个世界面对这种情况诞生的应急措施,最初的我只是机械性加快吸收过多泄露的异位面能源转化消散修补位面壁垒,但在漫长的岁月中我渐渐有了自我意识,于是我不再将那些能源消散而是逐渐变成我自己的力量!这个世界的本源就这样诞生了!”
“然后呢?”半晌之后,裴言冲说到这就沉默不语的少女试探着问道。
“然后在百余年前意识逐渐成熟的我,开始尝试接触这个世界,接触你们人类学习你们创造的文明,看着你们为了一个又一个愚蠢的理由发动战争自相残杀,感受着你们之间的爱恨让我有了自己的情绪,那是段美妙而又快乐的时光。”
少女说完顿了一下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回想起美好的往事,脸上表情时而感伤时而兴奋而最后这些表情统统转变成了怨毒恨声说道:“然而就像你们人类总结的那样,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随着我与人类社会联系的越紧密所造成的影响也就越大,这个世界越来越多拥有潜能的人觉醒了体内的内源,而我的行踪也随之暴露,引来那群人围剿拆分我的身体!他们想要控制我吸收我!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
看着目光凶很长发飘起气势汹汹的少女裴言疑惑道:“是牧凡尘,哦不牧浩然?”
“牧浩然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也配!就连神欲也不过是跟在别人后面摇尾乞怜的狗!围剿我的是。”少女说到这看着裴言眼神中冒出的精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苦笑道:“算了这些话现在跟你说也没用。”
随后裴言又央求着问了几遍见少女始终不肯接自己的话茬,满脸失望继续问道:“那在这之后呢?”
“在这之后我就被神欲抓住了,以他们现在的力想要降服我的本体无异于痴人说梦,为了让我屈服防止我从世界吸取能源恢复力量,神欲只能将我困在人体之中加以封印断绝我的力量,可成年人排斥性太大他们就找来刚出生的婴儿,但这样幼小的孩子又不能承受我的能量。”
“最后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的身体,被泡在那个混合了多位面技术而成的液体之中勉强维持,就算是这样这具躯体仍被我的能量影响快速成长,你在玻璃皿内所看到少女实际年龄其实只有三岁。”
“你到现在换了几具身体了?”
少女侧过头看向低头扣着饮料瓶上塑料标签面无表情的裴言,笑着说道:“七个,抛出去最早试验死去的四个孩子,这些年我总共被他们换过三具身体!”
当她口中说出那个数字时,裴言握着的饮料瓶瞬间被捏到变形,少女脸上的笑容更甚。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去救你?别开玩笑了!你口中最不屑的牧浩然都玩弄我与股掌之中!对上他我自保都费劲!”裴言将手中的饮料瓶抛到垃圾桶里苦笑道。
“所以我先来提升一下你的实力!”
“哦!怎么提升!”
半个小时后
感受着自己新掌握的能力裴言第一次郑重其事的看向少女:“你现在就给提升我的力量,不怕我事后反悔吗?”
“这不过是教导你正确使用自己的本源罢了,算不得什么对于未来我将给予你的力量更是微不足道!”少女看着裴言现在的状态心中很是得意,果然比起女人男人对力量的追求更加痴迷,就是这样的表情!那个苏响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自己掌控在手掌之中的。
“那你想让我怎么救你?你应该明白就是以我现在拥有的力量,依旧不是那个牧凡尘的对手。”
“不用担心你不会碰见他的,现在条件还不成熟待时机一到我会通知你的!”
眼见说完这话的少女渐渐消失在自己面前,房间再次恢复到了平静,方才发生的一切似乎只是自己头疼之后又一场梦游,可当裴言低下头看着两只手掌之上出现的印记时,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起身悄悄推开房门,周围一切静悄悄的看来整栋别墅里所有人都未能察觉到少女降临,裴言蹑手蹑脚的走到室友卧室旁,就见屋门大开王文泽连衣服都没脱爬在大床之上鼾声如雷。
“醒醒,醒醒!”裴言低声连连推搡了王文泽半天,才听得他长长的吐出一口酒气翻了个身子不耐烦的说道:“干嘛啊,你抽什么疯!”
“醒醒酒我有要紧事儿和你说!”裴言小声嘀咕道。
看着裴言满脸严肃的样子,王文泽知道事出有因揉着头疼欲裂的脑子接过裴言递过来的冰镇矿泉水,用能力反复强压了几次醉意脑子略微清醒后边喝水边问道:“说吧怎么了?”
“整个调查厅我最信的过就是你了,这件事我和你说你能保证谁都不和谁讲吗?”裴言沉着脸问道。
“连胡队,上队都不能说?”
瞧着王文泽脸上错愕的表情裴言摇了摇头:“不能说,胡队和上队都是好人但他们毕竟是队长,我若说了以他们的立场必定陷入左右为难,难保会出于保护我的目的上报给上层所以不能说。”
王文泽听到这话知道这件事情小不了,低着头揉了半天太阳穴后一咬牙沉声说道:“你说吧,我拿我的命向你保证只要不经过你的同意,你说的话不会从我嘴里透漏出去半个字,但前提是我不被人上手段,我可不能保证我能不能扛过厅里的精神拷问。”
“好!如果他们真的敢那么对你,那这个调查厅在我眼里和神欲也没什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