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维克多叫道。
“我发过誓,信奉班恩的我一个都不放过,无论牧师和信徒,他们都得死!”
伊恩的眼睛了充满熊熊燃烧的仇恨的火焰,一改往日的冷淡。
“他们都是无辜的,被胁迫的,并非出自内心真实的意愿。”
“石头只往下落,不会向上升,这是不可逆转的,无关个人的意愿。或许他们一时被动抗拒,但时间久了,在明知受虐的情况下,由于无法改变现状,只有强迫自己将暴行美化。对施虐者的认同让他们在心理上得到慰藉。久而久之,受虐者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对施虐者产生了畸形的依恋与信赖。”
“但是我仍无法认同你这样的做法。”
“所以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伊恩不再理维克多,提着魔杖逼近抱成一团的村长等人,“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只需回答我几个小问题就好了。”
“你想干什么?”村长像个鹌鹑似的瑟瑟发抖。
“指出你们中信奉班恩的人。”
“你明知道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还要逼我这么做,你这是要存心逼死我呀!”村长痛心疾首,“班恩的教徒都被你杀了,他们死在我们村里,所有人都要跟着倒霉了,这都是因为你呀”
伊恩根本不和村长叨叨,他指着广场旁的一座木屋说道,“我数到三!如果你仍不肯说,我就烧掉整个村子,杀掉所有我认为可能信奉班恩的人。”
“你不能这样做!”村长看到他指的房子,脸色大变,“你要阻止他,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你们是一起的,你有这个责任!”他慌忙向维克多求助。
“一”
“大家怎么会信这种邪恶的神明!”村长信誓旦旦地保证。
“二!”伊恩加重语气。
村长软了下来,“大家都是乡亲,从记事起我们就生活在一起,所有人的秉性都知根知底,没有一个坏心眼,都是正经人。就算他们逼的狠,实在熬不住了,低头应了一声,也是做不得真。”
“三”他的声低沉了,拖了点尾音,低低细细的,渐不可闻,指着那座木屋的魔杖却一直没有动静。
“我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村长见状恢复了些底气,“我们领主大人允许他们在他的领地传教,我们能怎么办?我们个个一大家子人,老的老,小的都张着大嘴巴巴等着吃饭。我们要有个闪失,谁来养活他们?他们肯吗?你们肯吗?还不得饿死!我们都这么不容易了,你不仅不体谅我们,反而喊打喊杀,太不像话了。你们”
“蓬!”一声轻响。
魔杖顶端火光一闪,一缕青烟袅袅,一个硕大的火球直直地向小广场旁的木屋飞去,红色的火星则四处飞溅,直射入木屋的房顶。村长呆滞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着火的木屋,嘴巴里嗷嗷乱叫着。
“交涉失败!”伊恩俯低拾起一根燃烧的木柴,大步上前迎向村民。村民在他面前后退。他将燃烧的木柴抛上高空,木柴骤然间像闪电般迸射出红色火光。刹那间,赤影惊现,登时天地失色,四野如临末日!烈火吞噬了站在里面的村民,火焰的势头恐怖而猛烈,在大坑周围,是无数被砸伤,被烧伤的村民全身猛烈的抽搐着,倒在地上,全身焦黑。幸存的村民恐惧的大喊一声,四散而逃,只留下村长一人梦游似的站在原地。
“我的家,我的孙子!”村长蓦地凄惨地嚎叫一声,朝燃烧的木屋狂奔几步停住,回过头,面目狰狞,“你们都一样,你们都想要我们命。你们一个一个都来逼我们,巴不得世界上多死一个人。你们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有多恶毒,你们动手的没动手的都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们比石头还冷漠,你们又恶毒又冷血,你们之后的日子舒舒坦坦,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你们回首自己的人生,觉得自己挺好的了,觉得自己没做过的都是行侠仗义的事,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伊恩出了手自然不会半途而废,他仿若未闻,解决掉势若疯狂的村长,对四散而逃的村民进行攻击。一个村民倒在地上,他浑身燃着火焰,身体也已经被烧成了焦炭,他压在身额女人,还在流着脓,流着血,身上的皮肤有那种黑色的炭化的那种颜色。她身上的衣料差不多烧干净了,只在一些部位搭上一点残渣,这样子遮掩一下而已。
有名年轻村民慌不择路的逃走,却不小心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上,火球降落在了那个年轻村民的身上,狠狠地砸向那名年轻村民的脊柱。“啊!”那名年轻的村民口中猛地喷出一股鲜血,然后那颗脑袋就永远的垂了下去。互相拥挤,浓烟烈火,视线不清,加上燃烧散发出大量有毒气体,许多村民被毒气熏倒在地。
伊恩看到不远处堆积着巨型原木,都用石块垫好固定。他朝着轰击几下,原木开始滚动。村民听到声音回头的时候就被从脚开始压住了。巨型的圆木轻而易举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就碾了过去。滚动的瞬间人开始被压爆,撕裂的皮肤中喷溅出血肉。在他的注目下,随着圆木的滚动,村民从脚开始,一寸寸顶着断裂的骨头和骨渣向前推进。骨头刺破肌肉,刺破内脏,刺破胸腔,直到从下颚处刺穿大脑后与头骨一起爆裂。期间皮肤与血肉混合在一起变成长长的面片,内脏像一个个充气的羊膀胱一样被挤压爆裂发出砰砰的低响。运气好的圆木滚得快,没几秒就结束痛苦。运气差点的,圆木缓慢的碾压过来,运气最差的大概就是碾了一半停住不碾了那下面的村民下半身压的碎骨,筋肉和鲜血的大部分压进上半身,上半身就好像被吹起来的通红的皮囊。
很快的时间内,无论信徒还是非信徒,此刻都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