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难道没有感受到我的气息嘛?”奕驳好奇的看着阿狸。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状态都只能依附在别人身上才能保存灵力,现在的状态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威风了。”说完神色有些沮丧。
奕驳跑到阿狸前面,面对着她倒着先前走着:“阿狸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男人啊?”见阿狸不回答奕驳紧接着又说:“我可提前说好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像以前........”
“他不一样。”没等奕驳说完,阿狸就打断了他。奕驳也是明事理,也就不在继续说下去了。
突然没有了话题,众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冯一飞几人跟在奕驳身后,从麦田穿过来到了一条小巷子里,从其他农作的田里的人能看出来,他们都十分敬重奕驳,奕驳也是对他们点头微笑。
“到了,就是这里,我交给了一户人家照顾他们。”奕驳手上做了个请的手势,身子挪到了一旁,让阿狸最先走了进来。
“是小奕驳来了嘛?”一个年迈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顺着声音追寻而去,一个面露慈祥的老奶奶出现在了冯一飞几人的面前,步履有些蹒跚的走到了奕驳身边,拉着他。
“这都是你朋友嘛?多久没有看到新面孔了。”说完也拉住了阿狸的手就往屋子里带。
“别说外面的情况,不要多嘴,就说你们是我的朋友来看我。”奕驳用了一种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看了他们一眼进了屋子。
毕竟是瑞兽,不会有什么坏心眼,他自然有他的道理,入乡随俗,听话就好了,冯一飞这样想的。几人陆续走进了房间里,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草庐,虽然看着破旧但是走进去后却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走进里屋,只看见苏宇轩坐在床边,喂着祥叔汤药,不时用身边的手帕擦擦祥叔嘴角流出来的药。认真的他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
“宇轩?”冯一飞先喊出了声。
苏宇轩这才抬起了头,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手帕,看到冯一飞那一刻,苏宇轩明显有着说不出的激动,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飞哥。是我。”苏宇轩直接跳到了冯一飞面前抱住了冯一飞。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冯一飞只想搞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我.........。”
“咳咳......“还没等苏宇轩说出口,奕驳就捂着嘴干咳了一下,明显是不想他继续说下去。
苏宇轩也是有眼力见直接对冯一飞使了个眼色,然后改口说道:”我那天突然想起来奕驳哥在这附近,就来探望一下,毕竟好久不见了。不辞而别,别生气啊。“说话间还在冯一飞的后背上用手写着字。
”这样啊,没事就好,你和我们说啊,吓死我们了。”冯一飞也赶忙配合着。
“来者是客啊,我去给你们准备写好吃的,你们先聊啊。”说完老大娘就走出了房间。
等到大娘走后,奕驳呆着众人来到一个凉亭的地方,周围树木丛生,茂密但是阳光依旧能透过树叶照射进亭子。
阿狸此时也脱离出了唐梦蝶的身体,妩媚妖娆的她出现在了奕驳眼前,身形晃动的唐梦蝶也被合欢扶到了石凳上坐下。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既然是阿狸姐的朋友,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吧。”奕驳打开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扇着。
阿狸给冯一飞使了个眼色,冯一飞会意直接开口问了起来:“奕驳哥,我想知道祥叔会不会有危险。”冯一飞哈着腰表现着自己对他的尊敬。
“没事,那老人只是我救他的时候,他自己绊倒不小心头撞到了附近的树上,无大碍,就是得昏睡几日。”奕驳风轻云淡的回答。
这时候在一旁的苏宇轩有些闲不住了:”飞哥,你都不知道多惊险,差一点我就被那无头人给劈成两半了,我周旋了好久,最后眼看着要成刀下亡魂了,奕驳哥出现了,你知道他多霸气嘛,简直了。脚一踏,威震四方。“
苏宇轩喋喋不休的劲又来了,看来他是没什么问题。冯一飞捂住苏宇轩的嘴让他停下。苏宇轩掰开冯一飞的手,明显是还想继续说,但是此时回过神的唐梦蝶瞪了他一眼,打消了他的念头,用手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安静的坐下了。
”还有奕驳哥,那迷雾中的无头人是怎么回事?“冯一飞眼神中现在还有一丝畏惧。
”那是我的主人,不完全是,是主人的怨气吧。这么多年我一直守护这里,就是怕他危害一方,我不能允许他这样,主人应该自己也不想吧。“说完眼神中透露出了不小的落寞之意。
阿狸看着奕驳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打住了。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一口叹气似乎有说不出的心酸。
”你的主人?你的主人是谁?身为上古异兽的你还甘心臣服于人嘛?“冯一飞有些抱不平的意思。
奕驳左手轻抚垂进凉亭的柳枝,那扇子的右手背在了身后,闭上眼,说道:”你也听到阿狸姐叫我赤兔了吧。你是不是能想到点什么?”
“赤兔?赤兔马?”一旁的苏宇轩实在是憋不住了,大声喊了出来。
“没错,就是赤兔马,我的主人就是当时的武圣,被人称为美髯公的关云长。”说道这里奕驳明显由内而外的涌现出了自豪感。
“那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的人都应该是被你救来的吧。”久久不语的阿狸终于开口了。
“一小部分是的,还有一部分本身就是蜀中人士,对主人本身就是敬爱有佳,我不想因为他这一步的走错毁了他一世的英明。”说完双手已经攥紧了拳头。
“主人怨气太重,我无法与之抗衡,只能用自己的大部分灵力建造了这个结界,保护这一方水土的安全,如果有误入此地的人,我也能及时救下,本以为这么久了他能放下,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执念那么重。”从言语中能感觉的奕驳的重忠心和无奈。
突然冯一飞只觉得兜里一阵灼烧感,冯一飞从兜里掏出了那布包好的竹简,残破的竹简在他手里散发着与之前不一样的气息。奕驳感受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转身瞬间脸色一遍,身形一闪,抢过竹简,摸着上面的字,眉头在那一刹那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