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山村回来后周奎智能表上的业绩点上升了好几千点,离他让小丫真人化的一个亿的小目标又近了一点。
工作室的生意很差,上门的客户几乎为零,不知道是风水的原因,还是招牌上写着坟头设计工作室的缘故。
王诗诗正和洋妞坐在一起研究茶道,喝一口评一句,都是一些关于茶的好坏丶浓淡丶唇齿留香之类叫人半懂不懂的话,活像两个老学究,一杯平淡无奇的茶在经过她们的嘴渲染后,就变得和宇宙一样深邃了。
刘巧巧捧着茶杯端坐着,像一个上课认真听讲的好学生,静静的看着两个老学究表演,时不时啜饮一口清茶。
周奎显得有些不合群,躺在椅子上看着天空出神。
在山村里搓麻将时,周奎从几个始祖的口中知道了自己是什么,也了解到了一些关于世界的“真像”。
但是这些“真像”所描绘的世界太宏观,太庞大,太复杂,千丝万缕缠绕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让人无从下手。
因为这些,再加上冥府派下的抓鬼任务,周奎已经连续失眠好几个晚上了。
“太复杂了,不能一眼望穿。”周奎自语像是在梦呓,躺在椅子上,面对着夕阳,把小丫关了机。
放空脑袋,此刻什么也不去想,只沐浴着阳光,像一个老头一样安详,看夕阳与长天一色,听风拂过树梢时的低语,一切诙谐而自然。
咕噜……
一个该死的不和谐的音符打乱了这一切,周奎起身准备叫大家出去出去吃饭。
“周公子已经躺了一天了,不吃东西也不说话,他是不是自闭了?”王诗诗有些担心,周奎自山村回来后就开始表现得魂不守舍。
洋妞侧头瞟了周奎一眼,发现周奎正看着自己淫笑,而且眼神中带着饥渴的味道,于是道:“或许我们该带他去看医生,我认识一个德国人,他是一个非常棒的骨科医生。”
“我们去吃饭吧。”
一听要吃饭刘巧巧,和王诗诗立即跳了起来。
刘巧巧:“我要吃肯大鸡!全家桶!”
王诗诗:“我要吃烧烤!”
周奎邪魅一笑看向洋妞:“你呢?亲爱的杰西卡。”
洋妞:“周先生,我想带你看骨……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这个……”
“我也想吃周公子做的菜……”王诗诗跟着瞎起哄。
“你们真想吃我做的菜?可是冰箱里没菜了,你们们需要自己去买。”在他周树人看来这俩小娘皮这分明就是刁难人。
“好,谢谢你,亲爱的奎。”洋妞在周奎脸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亲爱的奎。”王诗诗照葫芦画瓢也要亲周奎。
见势不妙,周奎拿小丫挡在了自己脸上道:“你亲我干什么!”
“杰西卡可以亲,人家为什么不可以……嘤嘤嘤。”
耿直小伙周奎,经过一番苦劝,既是做思想工作又是阐明道理,终于使得想亲自己的女孩悬崖勒马,让其买菜去了。
“我还是要全家桶。”刘巧巧拽着周奎的衣角。
“还是巧巧最乖最听话,这就带你去买,一会儿叔叔还给你买棒棒糖吃。”
“谢谢小奎哥哥!”小萝莉一下子抱住了周奎的大腿。
有这么一瞬间,周奎感觉自己成了托儿所的阿姨,这群小朋友让他一个头两个大,真是操碎了心。
陈砚青是一名古董收藏家,从小便喜欢收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在他有了一定的经济能力后,他收藏东西的癖好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为此他虽然有不错的收入,家里还是过得非常拮据。
就在今天早上,陈砚青向妻子提出要把房子卖了,用卖房子的钱来安置他的藏品。
妻子自然是不答应,并与他大吵了一架,并扬言道要么把屋子里的“垃圾”烧掉,要么和她离婚。
一时间,陈砚青难以抉择。
见陈砚青默然不语,妻子连声说了几个好,也明白了陈砚青爱他的藏品胜于爱她,心灰意冷之下妻子直接回了娘家。
妻子走后陈砚青没了人管着,更是大批的收购藏品,卖房子买来的一个仓库被他堆得满满当当,陈砚青与他的藏品同吃同住,也不觉得孤单。
可惜好景不长,不久后他的妻子对他提起了离婚诉讼,要求平分财产并点名要其中的一块玉。
收到诉讼书的这一天,陈砚青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如何就走到了这一步了。
他在门前站立了一会儿,然后又跑回屋里望着一块古玉发呆,最后蹲在地上抽起烟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夜幕已经悄然而至。
墙上的古玉发出温润的光,似乎有着生命的温度,陈砚青睡梦之中仍紧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
“陈公子……”
一个蚀骨销魂的声音钻如了陈砚秋的耳朵。
他抬头一看,见有一个穿古装的小少年站在门口。
细看之下,陈砚青发现少年生得唇红齿白,五官精致,吹弹可破的皮肤如羊脂玉一般,配上愁怨的眼神,就是小姑娘见了也要自愧不如。
陈砚青看着眼前这少年,心脏跳得很快,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情绪,酝酿了半天他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道:“你是?”
少年娇笑:“公子可真不记得奴家了?”
陈砚青摇头:“不记得。”
“那现在可曾记得……”少年双颊绯红,脱去了衣裳,媚眼如丝的看着看着他,脱去了衣裳跨坐在陈砚青的腰上。
“你……你要干什么!下去。”陈砚青呼吸急促,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把少年从自己身上弄下去。
忽然间闻见少年身上有一股异香,手伸到一半却又放下了,反而搂住了少年的腰,不知为何他竟然开始有所期待。
“公子还与先前一般模样,明着想要却故作矜持,等着奴家来来勾引公子……”少年咬着嘴唇双颊更红了。
“你……你胡说什么,没有这种事,你赶快从我身上下来……”
少年邪魅一笑:“是吗?奴家可是感觉下边有东西硌得慌。”
陈砚青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仿佛要滴出血来了一般。
见了陈砚青的模样,少年得意的笑着,手指划过他的脸庞,低下头吻了下去。
双唇一阵温润感传来,带着芳香,陈砚青只觉得浑身像是触电了一样,全身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良久,少年抬起头吐气如兰,双目含情脉脉的望着陈砚青道:“让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陈砚青眼神涣散,他已经忘乎所以了,双手魔怔的抱住了少年的腰。
少年一声娇喘说道:“荆轲刺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