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奎给女青年倒了杯咖啡说道:“你不打算,表明一下身份吗?”
女青年一紧张:“你好,我他刚交的朋友,我叫朱莎。”
“嗯嗯,她是我的朋友,朱莎。”
王诗诗一脸茫然:“刚交?的朋友?”
周奎猛的看向朱莎:“等等,你说你叫什么?”
朱莎更紧张了:“我……我叫朱莎啊,有什么问题吗?”
“……”
“我是周大叔。”
朱莎震惊得无以复加:“怎么会,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朱莎惊呆了,好半晌才道:“我靠!真是你,我去过你们公司,你的同事告诉我你三年前就出车祸已经死了,刚刚我在门口还犹豫要不要进门来着。”
叹了口气道:“实话实说,我确实是死了。”
“很遗憾,但我是来催更的,我等你的更新可是等了三年了。”
周奎一咧嘴:“很不错的玩笑,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难道不是吗?死人是不需要吃东西的,至少我见过的都不吃。”
“你说的没错,但他们需要吞噬灵魂,不然就会像人一样老去,腐朽成为一团没有意识的能量,现在我觉得你的灵魂就很可口。”
“你……不……不会吃我的。”朱莎中气不足的说。
周奎舔了舔嘴唇道:“为什么这么说,我在地狱里可是饿了很久了”
“你不会这么做,不然你刚刚在外面就把我吃掉了,你想吓我。”
“嘿嘿,你比以前要聪明了,吓不到你了。”
“当然啦,我现在可是家喻户晓的记者,而你只是个臭小鬼,不过你放心,不管你上辈子怎么死的,以后聪明的朱莎会罩着你的。”
虽然知道朱莎并不能帮上忙,但周奎心底很暖,笑着说道:“大记者,那你可得保护好我。”
“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你之前那句活不过今晚是什么意思,跟你文章里写的那个女网友有什么联系吗?”
周奎又是叹气:“说起来让人难以置信,那是负载在我妹妹身体上的一个灵魂,她非常强大。
在我第一次发现她存在时,她对我的态度很复杂,起初她只是让我看见一些诡异的东西。
像是在试探什么,只是试探之后,到后来她开始毫不掩饰的动杀心,为此我进了很多次重症监护室。
意识到她非常危险,必须要阻止她,我寻遍了全国各地的能人异士,终于从一个老和尚口中获悉了封印鬼魂的办法。
我本打算在清明节过后把她封印,谁知道她先下手为强,用一场车祸把我送下了地狱。”
朱莎听得津津有味
“很精彩,继续说,我想故事还没有完。”
“当自地狱归来,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本以为胜券在握,想要找她清算,结果又被她打了个半死不活,我很难想象白芷兰是什么存在,是鬼……亦或者是……仙。”
“地狱是什么样的呢?”
“人山人海,但我想,我所见到的只不过是类似拘留所的地方,正真的地狱很难想象。”
“请问你下地狱的之后有什么感想呢?有没有想过以小说或是作文的形式发表到网上呢?”
“呃……你职业病犯了吧。”
朱莎连忙道歉:“对不起,一不留神我就……我们说点别的……”
周奎喝了一口卡布奇诺:“你来楚市应该还有其他事情吧。”
朱莎点头道:“是的,我来这调查流浪汉失踪的案子,看来要无功而返了。”
“流浪汉失踪,怎么说?”
“起初在帝市有很多的流浪汉,这些流浪汉大多是,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人,有灵魂跟我说有一群人专门抓这些流浪汉,不知道要做什么。”
“于是我便开始蹲点,守在流浪汉附近,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晚上,我看到流浪汉被他们抓上了车。”
“我发动了车子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了一个郊区的废弃工厂之中才停下。
“远远的看过去废弃工厂门外有人把守,我只得绕道从围墙爬上去,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看,毫无防备间被一个鬼魂吓了一跳。”
周奎托腮看着朱莎道:“你自小就见过各式各样的鬼魂,应该不会被普通的鬼魂所吓到吧,我猜他一定非常恐怖。”
朱莎点头:“确实,这个鬼魂在地上爬行,身上的皮肤和大部分器官都不见了,只有血肉模糊的骨架和被拖在地上的肠子。”
“不停的指着工厂里面,似乎想告诉我什么。
喋喋不休的重复着
“里面,在里面……”
顺着它所指的方向,我慢慢靠近,当我走到窗户边时,我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抓来的流浪汉被他们绑在手术台上,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去。
他们拿着手术刀对着流浪汉的身体比划了一下,手法娴熟地剖开了他的肚子,快速的取出流浪汉的内脏,放入不同编号的特制箱子中。
器官取完,流浪还没有立刻死去,躺在手术台上抽搐着。
“我当时在想,那个流浪汉得多疼啊,就这么活生生的取了器官,他也是一个人啊。”
周奎叹气:“唉!都说古代人茹毛饮血,没想到在现代文明的的环境中,还依然存在着吃人的事情,这就是人性。”
点起一根烟周奎接着问:“我们要怎么做?”
朱莎看向周奎:“我来这是因为,这伙人的总部就在楚市辖区内的沙城,我们要找到他们的老巢,就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冒充做器官移植的病人,再联系警方把他们一网打尽。”
周奎点头微笑:“病人就由我来演吧,这个我最在行了。”
万事俱备,朱莎开始联系这个组织,透露了周奎患有肾衰竭需要做移植后,对方说认识一位非常厉害的外国医生,可能会对周奎有帮助,但最好能先见面谈谈。
对方这么说,朱莎只得与对方约好了见面地点,挂断了电话,看向周奎:“怎么办,对方很挺谨慎,恐怕没那么容易上钩。”
周奎推出放在杂物间的轮椅坐了上去:“要演就演全套,推我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