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山:似乎是这样,不过我的身体确实一天天正常了起来,很快我就成长到普通孩子的大小,可是很多的回忆,在我脑子里过电一样。
让我从小就变得对一切都不太关心,因为他们都不了解,我时时刻刻经历的东西,远远不是踢球爬墙这些东西。
所以我得童年就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瑟瑟发抖中度过的。
有一天我也是像平常一样在角落里看着地上的蚂蚁。
突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看到手上的皮肤快速的出现了皱纹,自己也感觉在一点点的猥琐,我赶忙往家的方向跑去。
因为我还想活下去,我知道只有那个恶魔会救我,而且他也不会允许我出现问题,因为回忆的画面里,似乎我还要供给给引魂坛很久的营养,他不会让我出现变故,影响到他的计划。
我挣扎着一步步的向着家里走去,的确我还是怕死,如果我不这么懦弱怕死,也许就不会出现以后的事情,那个引魂坛也就因为没有补给然后消散了。
最后的我,还是没有撑住,一头栽倒在地上,那时候的我已经比实际年龄最少老了十岁。
我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事,突然之间竟然出现这种变故。
没有多久,他就出现了,就好像知道我会回来一样,漠然的看着我,然后一手抓起我,向着家里走去,那时候的我,随时可能昏倒,但是我想要验证一下,自己脑海里不断浮现的画面到底是不是真实的,所以我就强忍着自己不要昏过去,然后还要妆作昏过去的样子。
如果不是好奇心作祟,我应该是不敢这么作的,不过很显然鬼使神差的我就这么做了,而且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这一切不是我到凭空想象,因为这个家里又多出来了一个引魂坛,每一个引魂坛都有一个活魂,这也是记忆里传承的东西。
那这个活魂又会是谁呢?
不一会,我就知道了,哪个活魂就是我的母亲,他在封在坛内,烛光焚烧着黄纸,一个个蛊虫,在母亲的身上爬行着,蛊虫的行进会出现火焰,火焰燃烧着母亲的灵魂,每一秒钟都是煎熬,当然这些声音被他给收掉了,外边人是听不到的。
活魂的嘶吼声,还有凝聚的怨气还有我自身的营养合二为一,形成了引魂坛的供需,我的能量需要提供给两座引魂坛能量,让它们产生更大的怨念。
突然琦山就大声哭喊着,是我的能量让的我母亲天天更加的痛苦。
琦优这时也擦着自己的眼泪,因为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一年一年的煎熬着。
不过琦优并不能怪这个弟弟,自己何尝不是被当作营养,来增加母亲的痛苦呢。
琦山说:我母亲的灵魂被侵蚀着,她的肉体骨髓都被当作营养传递到我的身上,哪些虫子进入我身体,一点点的把我母亲输送给我的时候,我就像一个尸体一样,完全没有了思考的意识,只有眼角的泪知道我到底有多痛苦。
可是他完全没有在意我是不是真的失去了意识,他割去了我母亲的脸,做成一个人皮面具,然后天天的穿着女装出门,有时候会换好男装回来。
我知道我现在连以前最悲催的生活都回不去了,只能在家看着。
每天他会像狗一样,给我一点吃的。
而我也乐于装成一个半傻的寄生虫,世间事都已经无所谓,和自己再没有任何关系。
突然有一天,他消失了。
我在家里的地板上趴了两天,终于抵抗不住饿带来的痛苦。
我在想是不是他死在了外边,如果是那样,我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可是看到运转当中的引魂坛,我知道他并没有死,只不过好像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琦优:那他失踪了多久,到现在还没回来吗?
琦山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没回来,不过他回来最少年轻了十岁。
我继续说,此时的琦山,兴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有着想要彻底释放的冲动。
他离开了,对于我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我不理解他居然可以把我自己放在这里,就不怕我饿死吗?
那样他的引魂坛,可就会消亡的。
不过我怕死,根本不敢尝试。
家里的桌子上放了很多钱,虽然我长时间不和人交流,但是我不是真傻,我知道这些东西可以买吃的,可以买喝的,我就不用死了。
表哥点点头嘀咕道:这货倒是实在人,面对如此不想死的人,都是智者。
郭达捂着脸假装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他和我心态差不多,那算不算你也在夸我?
镜儿苦恼着说:你可拉倒吧,大兄弟,人家是苦日子遗忘着过。
你的话,非把磨难当笑话过,你这种人才根本不是我们这种俗人可以评论的好吗?
郭达哈哈大笑道:你看嫂子都在夸我,不是一般人可以评论的!
叶子无语的说:郭大哥,我觉得你语文一定没有学好,不然你一定会明白,这似乎不能算做褒奖。
郭达:无所谓了自求一乐,不要试着推翻这一切,即便不是夸奖,那也一定是害怕我骄傲,才这样做的。
你看嫂子这两天憔悴的,脸上都有皱纹了,就算这样还在夸奖我!
是责任吗?是疼爱吗?
不!是因为我值得称赞。
镜儿此时好像冲过去,怼他!
不过当务之急是拿出自己的小镜子,看看是不是苍老憔悴了。
照着镜子,不开心的说麻蛋,真的憔悴了,然后拿出各种修复类的面膜,什么前前任男友面膜什么的拿出来,赶忙敷在脸上,眼里还怨毒的看着一脸作死的郭达。
叶子看着这几个活宝,心底其实并没有厌恶,如果没有他们自己也许不会有这么多的欢乐,应该会沉浸在无休止的思念中吧?
也不知道,灵儿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想我,还有没有意识。
会不会已经把我给忘了,灵儿忘好想你。
看着天空的一个方向,嘴角似乎笑着,眼里却流淌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