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矛盾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一向就是那种多愁善感,模棱两可、毫无主见的人。
“关雅,上车吧,”李锐志笑容可掬。
“她哪儿也不去,关雅,是我的,”不知何时,林羽来到了面前。
“你,”关雅和李锐志同时望着他。
啪――
林羽的脸上,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打得林羽莫名其妙,打得林羽满脸绯红,“你,你干嘛打我。”
“哈哈哈,林才子,关雅她打你,是不喜欢你,哈哈哈,”李锐志哈哈大笑。
“你闭嘴,”林羽无名火起,“就算关雅她不喜欢我,她也不会喜欢你的,哼!”
“那可不一定哦,”李锐志说。
“关雅,是这样吗?”林羽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
“你们,无聊,”关雅看了看李锐志,又看了一眼林羽。
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关雅一走,李锐志也开车走了。
“拜拜!”
林羽气得一拳打在一棵电线杆上,差点把这棵电线杆打折。
“怎么啦,你的心上人走啦?”竹润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走啦,”林羽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这么讨厌我。”
“不是她讨厌你,而是你们,把她当商品一样,争来争去的,她当然生气了。”竹润说。
林羽眼睛一亮,“这么说来,我还是有一点希望了。”
“当然啦!”
“可她为什么要打我?”
“你是真的呆还是假的呆,女人打你,那是爱你,她要是不打你,你才麻烦呢。”
“真的假的啊?”林羽望着竹润说,“你好像什么都懂一样,难不成你早已恋爱过?”
“我哪里恋爱过啦?这是基本常识懂吗?”竹润娇嗔地说,“再说,女人打你时,那是爱你。”
“什么?打我还是爱我?没搞错吧?”
“我当然没搞错啦,她要不爱你,她干嘛会打你,女人要是不爱你,心里没有你,她打都不会打。”
“这么说来,我们男人挨打都是欠打了,这是什么鬼道理和鬼逻辑啊,”林羽说。
竹润噗嗤一笑,“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奇怪,你越爱她时,她偏不爱你,你若不找她时,她也许反而会心急火燎的很。”
“照你这么说,是我太急了,我应该缓缓的,把它冷却一下子,对吗?”
“那也不一定,女人有时候,可没有这么大耐心的,当你一味地冷落她时,她也许反而会心灰意冷,认为你不爱她,因此,她反而会把这段爱情,很快的嫁接到另一个人身上去。”
“那就是移情别恋喽!”林羽说。
“也不一定,也许她根本不爱那一个人,可她还是嫁了,这就是女人的不可捉摸处。”
林羽哀叹一声,“哎,你们女人真难懂。”
“有句话说的好,”竹润接着说,“叫打是亲,骂是爱,不管不教要变坏,你不知道吗?如果她不爱你,她干嘛不打李锐志?”
林羽摸着自己的头皮,讷讷的说,“是啊,她干嘛不打李锐志,而非得打我呢?哎!你们女人的心思,真是…”
竹润说:“真是难懂啊,不懂那就对了,相信你只要好好等她,她以后会给你机会的。”
“哦,等她,那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看你运气喽!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一月,或者是一天,也说不定。”竹润呵呵笑道。
“emmm,这么折磨人啊。”
“爱情嘛!本就是世上最折磨人的东西。”
“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竹润问。
“去龙城吧,是该到找一下我那位搭档的时候了,”林羽眼望远方,目光坚定的说。
“你想看一看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不对?”竹润问。
“难道你对他不感兴趣?”
“不感。”
“不感?你口是心非吧?过去了,这或许是一场开启艳遇的旅程也未可知哦!”林羽说。
“讨厌,该打,什么艳遇嘛!人家遇到你这只呆头鹅,已经倒了大霉了,哼!”
“倒什么霉,遇到我,你那是幸运好吗?”
两人嘻闹着。
最终人群散去。
…
…
龙城,是一个离元州有五百公里的内陆小城,因为山水相依,又多水路,故又名水城。
龙城人信奉佛教,又正月的时候,喜欢耍龙灯闹元宵,故龙城,龙在这里是极为受欢迎的图腾。
二月,水陆并进,泗水洲,一个龙城最重要的码头。
由于这里地形环境,交通便利,故龙城的商业街,便利店,百分之八十都在这一带,真可谓是人来攘往,人丁兴旺。
狮子楼,一座四百年前的古董大楼,传说是当年武松刺杀西门庆的地方。
故狮子楼三个字,一直沿用至今。
狮子楼一共五层,进门一个大厅,门口两只巨大的石狮子,张睛怒目威风凛凛。
除了一楼大厅是普通客人外,二三四楼都是精品包间。
五楼则是供外地远方客人歇息之地,后院则是堆放杂物什物的地方。
楼中多以山水插画,武松打虎,武松血溅鸳鸯楼等为蓝本,主线条以动漫的风格。
林羽还没到龙城,叶甘就发来了在狮子楼见面的信息。
很快,林羽和竹润就赶到了那里,叶甘二十七、八岁,身材中等,面白无须,穿着一件黑色的衫衣和牛仔裤,颇有几分读书人的斯文气。
令林羽没想到的是,叶甘很健谈,从哲学到历史,从军事到科技,叶甘都能一一说出个大概来。
尤其对现今全民最热名的话题――修真,叶甘更是有一套自己的看法。
“林老弟应该是新近才冒起的新秀之一吧,”叶甘泯了口服务员递上来的茶水后说。
三个人点了几个菜和两瓶酒。
“我啊,不敢,以后还要请叶大哥多多提携指点。”林羽喝了口茶,谦虚的说。
“指点,不敢,以后互相学习切磋就是了。”
“好吧。”
“这位是?”叶甘望着竹润说,目光落在竹润清秀绝伦的脸膀上。
“这位,我们的新同事,竹润。”林羽连忙介绍说。
“竹润?这应该不是她的姓吧?”叶甘说。
“不是,竹润小姐本名姓蔡,因为他们不喜欢这个姓,故所以干脆只叫名字。”
“哈哈哈,有意思,可是为啥不喜欢这个姓呢,我觉得这个姓挺好听的呀,”叶甘说。
“蔡同菜,你很菜,干什么你都菜,是不是觉得很不爽?”
“哈哈哈,每个人的忌讳都不一样,”叶甘打趣的说,站起来举起杯来说,“来,竹润小姐,让我们相识是缘,以后相互携手,同舟共济,来干杯!”
竹润林羽同时站起,“来,干杯!”
三个人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哦,对了,”林羽像想起什么似的说,“叶兄为何非要选择在龙城见面呢?难道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有,”叶甘沉吟了一会说,“上次我在镜州执行任务的时候,有几个人流窜到了这一带,准备伺机作案。”
“伺机作案?是些什么人,也都是修真者吗?”
“是,一些散修。”
“散修,什么意思?”林羽不解的问。
因为他进入修真界还太短,不知道什么叫散修这样的术语。
“散修,就是一些无任何宗门教派,一个人扑来扑去,没有任何组织的人,这些人通称为散修,相当于也就是修真者中的流浪汉,当然,这些人也不喜欢被人管束,他们认为,修真是一个人的事,与别无关,一旦加入宗门教派,其资源就要与他人分享,这是这些人最不能容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