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醒来吧?”男子谨慎的说。
“不会,怎么,你不信任我?”女子似乎有点愠怒的说,“难道你敢对我制作的迷药有些怀疑?中了我的筋疲力尽散,没有三五个时辰,他能醒过来吗?”
“不是,我这是小心嘛,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要知道,武林中,奇人异士多的是,咱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妙吧。”男人似乎有点讨好的说。
“好吧,那你说怎么办?”女子说。
“先把他捆起来,再用铁锁锁住,这样我才放心。”
“啧啧啧,肖豹,这还是你‘云中禅师’的称号?你堂堂一界国术大师,以前那么厉害,现在又突破了武玄境,你还怕他一个小小的筑基期?这话要是传扬出去,你丫不是要给人笑死?”
“我说柳玉,咱们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叫肖豹的男子说。
“好吧,随便你,”两人一阵窸窣。
男子不但拿出了一根绳索,还拿出了一根铁链,把林羽结结实实,五花大绑的给捆了起来。
“这一下你放心了吧?”叫柳玉的女人问。
“放心了,”肖豹说,“先看他是个什么人吧。”
两人在他身上一顿摸索。
“咦!勋章?这人是保密局的?坏了,怪不得他会跟踪柳心回来,原来他是感应到了心儿的异能啊。”
“保密局?你知道啊,那是个什么地方?”
“保密局就是专门抓不服管教的修行者和坏人的地方,有点类似于以前的公安局。”
“啊,类似于以前的公安局?那怎么办?他可是公家的人,俗话说,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斗,得罪了他,以后我们可没石什么好果子吃啊。”
“都怪你,还说要把他给绑起来,现在我看你怎么办?”女人几乎带着哭腔。
“好啦好啦,刚才还胆子这么大,现在看一下把你吓的,赶紧趁着现在人家还没有醒,把他的东西拿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想怎样?”
“杀了他。”
“你想死啊,敢杀他,你以为官府的人就他一个?现在的刑侦技术这么发达,我敢说不出两个月,就会把你抓捕归案。”
“那你说怎么办?人是你抓的,我,我顶多…”男子说不下去了。
“你顶多什么,说?”女人突然拉住了男人的耳朵,“肖豹,平时看你挺英雄的,现在你怎么这么怂,这么窝囊的了?你说。”
“我,我顶多是个帮凶。”肖豹说。
“好啊,肖豹,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老娘现在跟你还不是夫妻呢,你倒好,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一有事,你就往别人身上推。”
“这,这本来就是你的错嘛,”肖豹说。
“你还说,”女人又加大了拧耳朵的力。
“哎呦,娘子,轻点,疼。”
林羽暗笑,这家伙,原来是个“妻管严”啊,不过这个“妻子”是不是他的,还有待商榷呢,因为林羽从他们俩的只言片语中,已猜出了这两人是偷情,是临时性的露水夫妻,这就好了,这样他就能更加的控制他们。
“你还知道疼,告诉我,除了我,你还有没有在别的地方睡别的女人?”
“哎呦,娘子,天地良心,我哪敢呐,除了你,我哪还敢爱别人?”
“哼,这话你当着你老婆的面也是这么说的吧?”
“那能怎么办呢?要不这样说,当着她的面,我们俩的事岂不早就露馅了?”
“叫你离婚,你都说了三年了,那你怎么还没有离,啍!我看你啊,是根本没有心真正想去离吧?”
“哎呦,娘子,我已经很努力了,再等一段日子吧,再等一段日子,我一定把我们俩的事情办好,哎呦,轻点,疼。”
林羽心里暗暗一笑:“这个家伙,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男人嘛!都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有句话说的好,你要是相信男人的嘴,还不如相信天上有鬼。”
啊呦!呸呸呸!自己不也是男人嘛,你怎么能诅咒自己呢?
呸呸呸!乌鸦嘴,阿弥陀佛!
这里林羽在自话自说,那里两个人又说开了。
“你看你这又扯到哪里去了嘛,咱俩明明是讨论怎么处置这个家伙,你怎么又扯到我们俩身上的事呢。”
“好,咱们俩的事我现在可以不追究,那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先掏出来,再清查一遍,看看有什么对我们有用的,然后把他丢到荒郊野外去。”
“怎么,不杀他啦?”柳玉问。
“哎呦,我的娘子,他是官家的人,你还敢哪?”
“切,想不到也有你肖豹不敢的时候啊。”
“这是什么,”当柳玉掏出一件像牛角一样的东西来的时候,问。
“牛角,犀牛角?都不像啊,那两种角,都没有这么大。”
“那这是什么角?”
“喔!我想起来了,这好像是血兽角。”
“血兽角,那是什么鬼?”
“血兽角是存在于极西北之地威严岛上的一种极其珍贵威猛的巨兽,听说可以幻化出人形,看来,这家伙很不寻常啊。”
“怎么啦?”
“极西北的威严岛是一个极为恐怖之地,据说那里面的怪兽成千上万,许多已经可以练化出人形,是个极为凶险之地,这家伙不但能在上面成功的捕杀一条怪兽来,而且还能全身而退,活蹦乱跳的活到现在,的确是不简单啊。”
“那,威严岛上的血兽,比之大水洋上的怪物如何?”
“那能比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怎么那么肯定?”
“废话,你想啊,能够化出人形的怪兽,那得有多厉害,要多长时间的修道,才能做到这点,看这只血兽角,虽然已经从主人的身上脱离了出来,其灵力却依旧还这么强大,可想而知,这只血兽曾经有多高的道行了,这只灵兽,换了是我,都不敢说能够成功击杀,可是这小子明明只是个筑基期,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或许是不是他偷来的,或许是他捡来的,也未可知啊,”柳玉说。
“夫人聪明,你说的这个也有些道理,可是,他可是保密局的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他会干吗?”
“怎么不会,保密局又怎么啦,保密局的难道不是人啊,你不还是一位禅师嘛,为啥老娘那天一挑逗,你就急火攻心的扑了上来?跟恶狼一样,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哎呀,夫人,娘子,他是他我是我,你咋又扯到这事上来了呢?”
“好,不扯,不扯你不得忘了自己是谁啊?”
“是是是,咱们俩不争行吗?先继续看货,继续看货。”
“咦,这是什么?盾牌,娘子,发啦,我们俩发啦。”
“又怎么啦,不就是一块破盾牌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老一惊一乍的,吓死人了,”柳玉不以为意的说。
“破盾牌,娘子,你可知道这宝物的由来?”
“不知道,怎么啦?很牛吗?”
“那是当然,肯定牛啦,你以为这是什么,这个是保密局的独家秘制,也就是说只有官家才有,据说这面盾牌的原型来自天外飞铁。无坚不摧,厉害无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