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但这无疑是摧毁老k心里防线的最佳方法。
“不过我们也不是不讲人情的,只要你说出来,多少都会给你污浊的人生涂上最靓丽的一笔,”王良说。
“有什么好处?”老K直接问。
“好处是,你可以提出最后一个请求,当然这个请求必需是正能量的,也是我们可以接受和完成的,比如安葬,我们会给你一个全尸,让你死得其所,或者,我们也会安排人,把你的遗体运回故乡。”
“你说的,是真的?”老k失神的眼神不由一亮。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啦,你以为我们,是像你们这些人一样的吗?我们可是人民的子弟,国家正式颁布的正规组织,当然,前提是,你得与我们合作。”
“好吧,”老k终于艰难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王良一挥手,叫人打开了铁笼,把他提到了自己面前。
“你可以说了,”王良说。
“我说你妈x…”看似奄奄一息的老k突然暴起发难,掏出刀来,向局长的身前刺来。
“啊,”事出突然,站在王良身边最近的龙婆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但是救援显然已是不及,谁知王良不急不慌,似乎早知有此一着,伸手一拍,后发先至。
一掌打在其天灵盖上,一声惨叫,脑浆迸裂,可怜一代枭雄,就此殒命。
“局长,你没事吧?”众人一声惊呼,全都围拢了过来。
“妈希批,”王良骂了一句,因为对方的脑浆血水喷溅了他一身。
这是他第一次爆粗口。
“我没事,”王良掸了掸衣襟。
众人谁都没有想到,老k在如此酷刑折磨下,不但没有丧失意志,而且还可以反击,这个人意志之强,实在太恐怖了。
就凭这一点,已经不得不让人佩服了。
众人一阵咋舌,这家伙,真不愧是一代曾经可以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
“这家伙怎么办?”龙婆望着老K的那具尸体问。
“原葬他吧,这家伙倒也算得一个人物,难得是他在如此酷型折磨下,竟还可以不发一声求饶,厉害,是个硬骨头。”局长王良说。
“能得局长一声称赞,此人死后也算值得了,不过局长,我们搜查那么严格,他这刀是怎么来的,还有,此人一死,我们的计划,浪迹图好像已经全数泡汤,功亏一篑了呀,”龙婆说。
“呃,不一定,死人有时也会说话的,”局长突然揭开了他的下巴,从他的舌头底下拿出了一张晶片。
“大家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他的记忆图,他已经把浪迹图的图像通过记忆,用反侦查手段拍摄出来了,虽然这个不是原图,但是并不妨碍我们去寻找此宝物。”局长得意的说。
他把此图交给了龙婆,“好生保管,下回去寻找宝物,就全靠它啦。”
“是,”龙婆高高的敬了一个军礼。
“局长,我有一点不明白,”楚北捷说。
“说。”
“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件东西是藏在他舌头底下的。”
“这还不简单,江湖上曾经流传着一种绝技,叫做口技。”
“口技?”
“对,这种口技据说练到最高境界,听说施技者即使口腔里含着一枚鸡蛋,他也能够正常与人沟通说话,而且还让别人看不出来。”
“这么厉害?”
“那当然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他堂堂一个将军,竟还会去学这些三教九流的东西,这才让我们绕了这么大的弯。”
“可是既然没有毛病,可为啥还是被你看出了破绽来呢?”楚北捷问。
“这还不简单,他自以为自己装的天衣无缝,可是他刚才在与我对话的时候,由于中气不足,导致无法发挥口技的十之一二,这也是为什么我以前没有看出来,反而现在才看出来的原因。”
“哦,原来如此,那他的刀又是怎么来的?”
“这个就不好说了,毕竟好歹他也是一方统帅,自己有不希望他死的人,肯定是有人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塞给他的吧,也有可能是用来自杀的也说不定。”
“哦!”
“你想啊,像他这种人,一旦知道自己跑不出去,即便宁可死,也不愿受到别人的屈辱和折磨的。”
“那他为什么还是没有自杀呢?”
“或许他是以为完全骗过了我的信任,以前有机可趁,心想与其像个懦夫一样自杀,倒不如找个机会,与我等同归于尽,像这种人,一般精于算计,所以临死了,他还想找一个垫背的。”
“妈耶!果然是城俯之深,无比奸诈呀。”傅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说,“妈蛋,实在太复杂了,我这脑子,跟他一比,真是不好使。”
“哈哈,要不然你以为呢,”局长哈哈笑道说。
“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他把东XC在舌头底下的?”
“你们知道,其实我们一开始都搜查过他的全身,甚至连他的头发都没有放过,可又有谁想到,他把东西原来藏在了舌头底下,而且当时他说话又极其正常,因此才让他几乎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但是他刚才由于舌头打颤,声音大变,才让我突然想起了江湖中流传的这一个传说,大胆假设,结果我一试,还真让给找到了。”王良得意的说。
“厉害,”全局的人不由都鼓起了掌。
“好啦,”王良大手一挥,“这次的任务大家都完成的相当出色,我代表保密局向你们发出感谢,再者大家先回去休息一会,养精蓄锐,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挖宝。”
“耶!好耶!”
“谢谢局长。”
“好啦,我先回去换衣服啦,被这家伙一搞,弄成这样子,真是呕心死了,接下来放假,先休息几天,怎么活动,你们自由随意,3月21号集体来保密局报到。”
“耶!好耶!”
众人一哄而散,路上,竹润和林羽走在一起。
“怎么样,今天的情况,结果你还满意吧?”竹润问。
“非常满意,”林羽说,“大多是有惊无险而已,哦,对了,上次你说的局里人不喜欢你,你能说说具体是什么原因吗?”
“我都说过此事暂时不提了,你咋又说,”竹润杏眼圆瞪,有点不悦的说。
“额,别生气,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尽管可以不做答的。”林羽赶忙出言安抚说。
“既然你这么关心这个问题,那我就告诉你一点吧,免得你心里憋得难受。”竹润说。
“哈哈,”林羽不置可否,打了个哈哈。
“或许你应该已经猜到,我父母亲的确与局里相关,他们都曾经是保密局的一员。”
“曾经是,你的意思…”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他们说,我父亲是叛徒。”
“啊,叛徒?这不太可能吧?”
“我也不太相信,可他们说,事实如此。”
“既然他们怪你爹是叛徒,你也知道他们一开始就不待见你,可你为啥还是要答应我,加入保密局呢?”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竹润嗔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这,哈,额…”林羽顿时额头冒汗,舌头打结,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