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啊,怎么不逃了呢?”高虎阴笑着。
“高虎,别以为我们真的怕你,要战就战呗”白小白站着未动,平息了一下心情说。
“好啊,我正觉得,我们的气无处洒呢,”高虎说。
“嘿嘿,你们是,要三个对付我们两个吗?”任小四问。
“嘿嘿,小矮子,跟着他混,你只有自认倒霉呗,难道你想,我们还会个对个的跟你们决斗吗?”唐灿说。
唐灿的年纪也不大,却一副小流氓的派头。
“没错,我们现在,就是要人多,欺负你人少,”高虎阴恻恻说,“怎样?”
“老高,开始打吧,跟他们啰嗦什么,不打他们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孟垒说。
“嗯呢,小矮子,”他对任小四说,“此事跟你没关系,是他一个人的事,只要你离开他,我们可以放你走,不找你麻烦。”
“走,走哪里去?”任小四说,“他是我的发小,是我的结拜大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打他,就是等于打我。”
“嘿嘿,小矮子,看不出来,蛮够义气的嘛”唐灿说。
“嘿嘿,高虎,我总算看出来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怕你和我啊,亏你还那么同情他,为他着想,可是人家还不太领情呢,”孟垒说。
“是呢,刚才是我自作多情,自我心软呢,”高虎说。
他不再啰嗦,刷地亮出了离别钩。
孟垒一见,嘿嘿,脸上不无闪过一丝得意的阴笑。
高虎亮出兵器,这就摆明他是想要动武了。
唐灿用的,是一对金黄色的铜锏。
白小白用的是一把银色小剑,不过,对敌时,他的银色小剑,很少出手。
他反而用的更多的是,一柄鎏金摺扇。
这把折扇,是他从修行者的交易市场,花了百万灵石,购买来的。
扇中能扇出水与火,其功用,竟与天照门中的吕庆绪,手中的风云扇犹有几分类似。
只是风云扇的法力,比之他这把折扇,不知道高出多少。
任小四用的是两把长钢叉,因为他个矮人小,所以把手中的钢叉柄,打的更长了一些。
当
高虎的离别钩,首先往白小白的手腕上切去。
他剑身上的两把刀片打成的弯钩,是专门锁拿人家的兵器的。
两把刀片一弹,折扇从他的手腕处滑落,差点被他的刀身给锁住了,把白小白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高虎冷笑一声,手中离别钩再一次抽紧,密不透风的压制了过来。
孟垒的三块大石,带着隆隆的风声,像小山般的往两人身上压去。
任小四抽出飞叉,虽然与唐灿能打成平手,但是孟垒和高虎的攻击,让他实在难以招架得了。
三人把两人包裹在中间,围起来打,几十招过去。
首先是任小四受不了,他不但人小力弱,修为低下,且对敌经验也是少之又少。
好在高虎等三人都是同班同学,虽然平时关系并不是很好,但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三个人也只是想教训他们俩一顿而已,并没有想着要取他俩的性命。
否则,以任小四的修为能力,十招都挨不了。
砰,任小四的两柄钢叉被一颗石子打中,整个人都被一股大力,撞得飞了起来。
哇呕
重重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孟垒,你还是人吗?同班同学你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白小白见倒在地上的任小四,焦急的说。
“接下来便是你了,”孟垒说,“怪我啊,我们一早就叫他退出的,是他自己要逞强,不知死活的要帮你,现在受伤了,呵呵,活该”
高虎说,“白小白,你坏了我俩的好事,注定是要受到惩罚的,你受苦也就算了,如今还要拉着自己发小出来垫背,我呸”
“我呸你大爷,”白小白骂道说,“你俩个心术不正的家伙,佩佩要是嫁给你俩个草包,那她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我可不能眼看着,让你们俩去糟蹋她。”
“呵呵,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喜欢怜香惜玉,英雄救美的人啊,哈哈哈”高虎冷笑。
“是又怎样?我就是见不惯你俩个一副小人得志,无比猥琐的嘴脸。”
高虎叱道,“找死,你才猥琐呢。”
“猥琐佬猥琐佬,”白小白嘴上不依不晓的,一连骂了他们俩好几句。
“小白白,别说我们不给你机会,只要你叫我一声孟爷爷,从我们俩的跨下钻过去,我们就放过你,”孟垒从旁阴阳怪气的说。
“叫爷爷啊,乖孙子,嘴巴好甜,真乖,呆会爷爷给你俩孙子买糖吃。”
“额,”两人气得,差点要吐出血来。
“高虎,不要心软了,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再不拿出一点手段来,他是不会长记性,也不会识得我俩的厉害。”
“是的呢,老孟,咱们弄他,”两人一合计,高虎的心,原本就要比孟垒的心要狠辣些。
高虎突然一掌,往白小白的右面袭击,同时左手离别钩,分三路递进。
直向他的手腕脉门上切去。
这要是让他切中,白小白的手腕不被废了才怪。
真是好狠的心哪。
孟垒三块石头中的一块,被加入了无数的力量。
隆隆的风声中,往白小白的头上压到。
白小白的功力,原本比他们俩个中的任何一人,都要低些,此时一个抵敌他们俩个,如何抵敌得住?
当,手中的摺扇尚未完全打开,便被高虎硬生生夺了过去。
为了不被孟垒的石头砸成齑粉,他只得硬生生的以双掌顶了上去。
砰,胸口如遭重击,巨大的压力已经使他气血翻涌,跟任小四一样。
一口鲜血倏地喷出。
“哥哥,”原本受伤不轻,奄奄一息的任小四眼见白小白危在旦夕。
不顾危险的爬了起来,加入了战团。
两个人同时伸手,拼命地抵制着这块越压越紧的大石。
“小四,快走,不要管我”白小白说。
“我不,要走一起走,说好了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任小四说。
“嘿嘿,想走,走的了吗?”孟垒轻轻一使劲,给石头上增加的劲力更大了。
他就是想这样,累也要把两人累死。
俩人拼命的抵抗着,四条腿因用力,而深深的陷入了泥土中。
“哈哈哈,好一对难兄难弟,有情义,讲义气,还是那句老话,只要叫我们一声爷爷,我们就放你们俩个走,”高虎说。
“我呸想叫我俩认输求饶,想都别想,”白小白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