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冷呀。
怎么感觉胸口痒痒的?感觉有点奇怪
这感觉不对劲呀!
我瞬间睁开了眼睛,只见我的外套没了,只穿了见胸衣和内裤。
我是谁?我在哪?我从哪来该往哪去?
“啊!!!!!”
“啪”我一巴掌就删了过去,而后我就后悔了。即使米纱是皇级魔法师,也不见得受得住我这下意识全力扇出的一巴掌。
然而发出的声音并不是清脆的响声,而是一声闷响。只见一裘蔚蓝色的透明甲胄紧紧包裹着米纱的身体,如虫蛹般密不透风地保护着她。被我拍过的右脸颊位置的甲胄不时掉落着碎冰屑,不过下一刻开始蠕动得长了回来,就像石头扔进河里本来砸出的一个坑下一秒又被涌进的水填补上了一样。
“左手的中指自我防御魔法凯里欧文的冰川蛹甲启动,检测面部受损,正在吸收周围环境水元素自我修复。”
哇!好高级的感觉
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扯了扯被子往胸口盖了盖。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米纱。
米纱也被我看得不太好意思,解除了自动防御魔法,然后向我解释道:“额,希露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什么变态,我只是比较喜欢幼女和没有发育的胸部,我要是知道你这么快就醒来我就不会揉了。”
你就是变态吧!
抱歉师姐,你原本高冷帅气的形象已经在我眼里完完全全的崩塌了。
这家伙绝对是个危险生物和亚巴顿那个老头一样危险,我回想起那张气人的帅脸,明明是的男人却长了张女人的脸,明明是个老头7000岁却在他脸上看不到一点岁月的痕迹我的老师亚巴顿。
不,或许比亚巴顿还要危险,亚巴顿虽然会在我面前跑火车,但是绝对不会动手动脚。
如果亚巴顿有这么变态的话,那么米纱就有这么变态。嗯那个张飞有怎么变态。我伸出手自言自语的比起来,张飞和米纱都差不多有这么变态呢!
因为手在比划,专注于比较三者之间的变态程度,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被子已经从我胸口滑了下去,漏出胸衣和胸口正中心的纹身般的花纹。
“希露酱,你胸口的花纹是胎记吗?好漂亮,能让我摸摸吗?”米纱找到机会就想揩我油,我看着因为被她乱来而春光乍泄的胸口,理了理胸衣把胸口的花纹用胸衣藏了起来。
“米纱女士,能不能把吾之衣服还给在下。”
“抱歉呢,你原本的衣服我叫人帮你哪去洗了。我这正好有适合你的衣服,要不讲究一下吧。”
先不说为什么要把我的衣服拿去洗,光是有我型号的衣物就很可疑了。不过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就穿着胸衣内裤就出门吧。如果真的那样做我可能会引起整个米加城的动荡,我深刻明白我自己有多么可爱。
如果我能够知道米纱接下来想要干什么或者稍微注意一下她嘴角的奸笑,或许我就不会这么想了。
然后,米纱在衣柜里折腾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套衣服,不,那根本就不能被称为衣服,那大红色的几块布用几更细绳穿着。
让我换上这种衣服吗?不可能,做不到的
我脑海中浮现出某视频的声音,“亚倍儿亚倍儿”然后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希露酱,快换上吧”
q
“别过来别碰咱。”我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然后三下五除二我就被解开了胸衣,然后米纱指着双手环抱都遮不住的“胎记”说,哇,好漂亮。然后伸手就要摸。
“不行只有哪里不行别摸”
哪里是敏感部位,绝对不行。
“哼哼,你不让摸我偏要摸”
她抓起我挡在胸前的小臂。顺手就扔了一个缓速术和迟钝术,“虽然不是专门研习时属性魔法的,但是这两个基础魔法还是难不倒我的。”
“不行,那个地方摸到会会”
已经来不及了。
然后我除了感觉到无尽的羞耻和眼含泪光其它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第三人称分割线
“这么漂亮的胎记干嘛不让摸呢?”完全没有注意到希露已经失去高光的眼睛。
半分钟后米纱为自己疯狂作死的行为后悔不已。
“嗷呜”希露嘴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声音。
“嗯?希露酱你在说什么?”米纱一抬头终于看到了希露那双闪这红光的金色眼睛。
“嗷呜嗷呜”希露一拳就砸在米纱脸上,即使有冰川蛹甲护着,米莎还是飞出去不远。
接下来一幕让米纱傻眼了,希露像完全疯魔了一样,嘴里发着不明所以的吼叫声,额,可爱的声音甚至有点像在卖萌,一遍疯狂攻击身边的东西。简而言之,就是二哈拆家的既视感。
先是床,然后是衣柜,衣柜里所有衣服都被撕个粉碎,床直接断成两截。米纱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想要阻止又不知道怎么办,明显是被吓傻了。
“发生什么事了?”门突然被打开了,门外的爪鸦错愕地看着凌乱的房间,这还不是最震撼人心的,爪鸦看着上半身赤裸着只穿着一件内裤的希露和坐在墙角目瞪口呆的米纱,额,鼻血流出来了。
“嗷呜”希露看到破门而入的爪鸦,一拳就捶过去。
“抱歉!打扰了”急忙把门一关。
“啪”一双小小的粉拳穿过门,洞穿之后极限距离离爪鸦的鼻尖只有一厘米,爪鸦鼻尖冷汗直流。
“咕噜。”米纱咽了下口水,不行,必须阻止她,不然这个魔法师工会都要被她拆了。不过看她没什么神智的样子,又不能出手伤害她。
“我不是很熟悉减益类的时属性魔法呀!就算是冰属性魔法我也专修的是群体伤害型和防御型魔法,这可怎么办。”米纱束手无策的看着眼前正在拆墙的希露。
“嘎喔,嗷呜”在拆了一面墙之后希露眼里的红光也渐渐褪去了。
希露视角分割线
我回过神来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不过看着周围被我拆过的房间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米纱。我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捡起我的胸衣穿了起来,还有在我砸柜子偶然间翻出来的被米纱藏起来的我的金色礼服。
我在想该如何向米纱解释我胸口这片龙之逆鳞的问题。
“会长,胸口的这个“胎记”是我们家族特有的,不能随便乱摸的。只只有恋人之间才能不然就会像刚刚那样。”我也凌乱的不知道怎么加上我的口癖了。
龙的逆鳞就像龙的第二生殖器一样,敏感程度很高的。如果逆鳞被扯下来那痛苦程度堪比母亲分娩,虽然逆鳞就算掉了也能再生,但是谁能忍受着堪比分娩的痛苦扯下自己的逆鳞呀,扯下一般的鳞片的痛苦程度就像扯下一根头发一样,和这完全不能比。
而且,逆鳞被别人摸的羞耻无疑就像被大庭广众弹一样,那种感觉足以人任何龙族发狂。不过这即使是在龙族内部也是心照不宣的秘密,所以外族人根本没法知道。所以如果你和一条龙族说,“我能借用一下你的逆鳞吗?”这无疑和“我能让你分娩然后弹你吗?”的意思没有任何区别。这言语对高贵的龙族来说是何等的挑衅。所以一般敢这样说话的生物基本上都死了。
我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在这堆废墟里坐了下来。“所以会长,吾和汝谈谈正事吧。”
“呼”米纱也是叹了口气,随后也是恢复了冷清的面庞,“好吧爪鸦,你也进来吧,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也和你有关系。”
爪鸦战战兢兢的从门外走进来,嗯?他刚刚一直在外面吗?
他眼神在我胸口附近扫了一下,然后眼神一转转到米纱身上。“会长”话还没说完,鼻血就流了出来。嘛,真是精力旺盛的小伙计,当着会长的面还敢意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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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人称分割线
张翼德此刻正在冒险者工会楼上品茶,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是张翼德本身还是个很有品味的人。
“会长,你让我看着的希露巴洛克好像进了魔法师工会了。”
“噢?她去测试元素亲和度了?结果怎么样?”
“所有在场的人都被封口了,打听不到。”
嗯?张翼德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事,在这米加城,还没有什么能够脱离我的掌握的。”也难怪他如此自信,因为冒险者工会的克里克帝国总部就是米加城,理论上来说米加城实力和权利最强的就是他了。
侍卫欲言又止,张翼德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很是不爽。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会长,米纱会长好像在米加城。”
“咔嚓。”张翼德把手里的茶杯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