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自去寻丁春秋的晦气,就算她们二人之间曾经勾搭成奸,但李秋水是什么人?
根本不当一回儿事。
段延庆与叶二娘出狱无望,但也各有各的心思。
“菩提树下,观音菩萨;玄慈方丈,九道戒疤。”
魏碑说了十六个字,便直接消失不见。
华山。
奇险天下第一山。
魏碑信步而上,登上山顶。
据说华山乃是神州九大观日处之一,尤其是华山东峰,朝阳台最佳。
传说此处原本有一座西岳庙,供奉的本是五帝之一的白帝少昊,可自从华山出了华岳山娘娘后,白帝便渐渐被人遗忘,西岳庙也变成了华岳庙,白帝像也换成了圣母像。
华山圣母,便是三圣母,二郎神的妹妹。
魏碑路过此地,本想要瞻仰一下三圣母容颜,却被一个打着瞌睡的老道士拦在庙外。
老道士提着一杆大扫帚,似乎是在扫落叶,但没一下都拦在魏碑面前。
“为何拦我?”魏碑心中暗想:“扫地的怎么都这样厉害?”
“阁下与华山无缘。”老道士面无表情,沉声道:“还请快快离去,免得玷污了华山圣地。”
“这就奇怪了,华山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你说无缘就无缘?”魏碑站定,逞一逞口舌之力。
因为他感应不到这老道士厉害,深无边际。
“阁下此言诧异。”老道士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地契,得意道:“这是当朝太祖皇帝立下的契约,华山他还真就是贫道家的。”
“太祖皇帝的契约?”魏碑先是一愣,脑海中顿时想起了一个传说,当下也不装蒜,小心问道:“可是陈抟真人当面?”
“咦?”陈抟也是一愣,上下打量魏碑一阵儿:“这年头知道老道名讳的可没有几个了。”
“原来真是睡仙。”魏碑对着陈抟恭敬一礼,出言道:“真人不在梦中,为何偏偏要拦住在下?”
“前些时日,老道正在梦中,互感太湖旁有凶煞之气蔓延,其中伴随着神雷冲霄,再然后各地异象频起。”陈抟将大扫帚一立,瞪着眼,丝毫没有得到高人的模样,咒骂道:“你以为老道不想睡?还不是被你这小儿吓醒的。”
“下山去吧!”陈抟好像是觉着自己形象有些不对,赶紧一正神色,对着魏碑一挥衣袖,一道清风席卷,裹住了魏碑的全身。
只觉着眼前一晃,胸中一闷。
再看时,自己已经被送到了华山脚下。
怪不得...怪不得...
魏碑此刻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此界实力比射雕时偏高,原来还有这样的神仙人物。”
想到这里,魏碑顿时一惊:“坏了,既然此处真有睡仙,那么其他传说中的人物...”
魏碑下意识望向天穹,只希望自己心中所想千万不要成真才是。
“要是西湖下面突然跑出两条大蛇来,就真的搞笑了。”
行事愈发的低调,自己监天牢可是神器,若是真的被那些神话中人看上了,自己又当如何做?
陈抟则在山顶,静静望着魏碑离去的方向。
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返回圣母庙中睡觉。
当他睡着时,浑身虚幻,似乎在此界,有似乎超脱了此界,忽隐忽现,神秒非常。
只是他面上时不时露出惊恐的神情,似乎彰显着他在梦境之中正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魏碑自然是不知道的。
等魏碑去到少林寺,才得知萧峰恩师玄苦与乔氏夫妇被冒充萧峰打死。
至于究竟是谁杀死的,少林寺说是萧峰杀死的;后面跑出来一个萧远山,乃是萧跳崖没死的爹,说是都他杀的;再后来又跑出来一个假死而活的慕容博,说是他杀的才对。
最后萧远山父子与慕容博父子大战一场,好一场恶斗,打的是天昏地暗。
少室山脚下的大道都被打成了一片废墟。
四人只是拼了一个不分胜负。
似乎慕容复吃了些亏,但一个吐蕃和尚加入进来,让胜利的天平再次持平了些。
最后什么结果,也没人知道,反正就是五个人都不见了踪影。
有人说慕容父子因为得罪了大辽萧氏与中原少林,不能在中原立足,远遁海外。
还有人说萧氏父子重返大辽,虽然贵族身份犹在,萧远山也官复原职,但却在朝中处处受到排挤。
还有人说玄慈方丈将少林寺方丈之位传位给了天下第一武僧玄澄,自己卸下方丈袈裟,云游四海不知所踪。
魏碑在洛阳城小酒馆听着一众江湖人各自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很是意外。
我就去了一趟大理,转道儿去了一趟西夏一品堂,你们这两对儿父子就整出这么大的幺蛾子来?
早知道先来少室山了,平白错过了一场大戏。
至于在无量玉洞中所得...鸡肋啊,小爷都把李秋水本人拿下了...
亏大了。
曼陀山庄。
李青萝正用心料理着曼陀罗花。
女儿王语嫣则捧着一本书细细观看,阿朱与阿碧两个小丫头乖巧的站在一旁。
李青萝看阿朱时,总觉着她有几分面善,似曾相识一般,但却总也想不起究竟什么地方见过。
大理镇南王府。
两个女人联袂上门,让段正淳受宠若惊。
正巧遇见了黄药师领着段誉上门,一大帮子人就在镇南王府大门口相会。
说来也是奇怪。
大理段氏,世代研究佛学,就连段誉也不例外,研究到最后落发为僧。
但就段正淳除外,他是真的浪,虽然最后翻了船,但不可否认浪出了一片天。
原著之中,若没有段正淳,似乎就没有了天龙八部这个故事。
还有人怀疑过,西夏公主其实也是老段的种~~
“红棉?宝宝?”段正淳连儿子都不顾,更不看黄药师一眼,先去迎接二位老情人:“你们怎么来了?”
“没事我们便来不得么?”秦红棉性子十分泼辣,瞪着段正淳说道:“这么多年也不见你寻我们,是不是以为我们真的死了?”
“哪有。”段正淳神情忧郁,连忙解释:“你是知道我的,镇南王府公务繁重...你们又诚心避着我,我实在是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