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厉魄道:“教主,这样看来,他们定是不想我们出去求援了。不过教主不用担心,我们可以通过飞鸽传书,通知岑长老回来增援。只等岑长老一到,我们两面夹击,定能成功击托饶。”
阴无敌道:“就算我们飞鸽传书,通知岑长老,岑长老也未必能够赶得回来啊,凭他带回来的那点人马,又怎能突破云月宫的封锁呢?”
厉魄道:“既然教主有此顾虑,反正我们迟早要与云月宫一战,不如让属下带领飞虎寨的教众,一起杀出去,击托人。”
阴无敌道:“不可如此鲁莽,我们现在兵力少,在阴长老到来之前,不可与敌人大规模作战,这样只是白白损耗,即便击托人,我们也剩不了几个人,若是他们二次攻打,我们拿什么与敌人抗衡呢?更何况我担心的还不止这些。”
厉魄急忙问道:“那教主还担心什么事呢?莫非……”
阴无敌长叹一声,道:“想必你已经猜到了,残月等人对飞虎寨围而不攻,封锁各处路口,定是有不轨企图。依本座看来,他们也有所忌惮,没有把握一举攻破飞虎寨救人,围而不攻,兴许是在等候援军。厉长老,你连忙与其他几位长老一起,出去打探一下,看附近是否还有其他人马,我怀疑云月宫已经与附近的山寨勾结,联合起来攻打我们飞虎寨呢。”
厉魄道:“若是如此,那就不妙了。属下立即与诸位长老一起出去查探,但我们一走,教主该怎么办?”
阴无敌笑道:“厉长老,你们就放心去吧。本座有这么多圣使,他们就算攻进来,也伤不了本座的。更何况我们这里也有五百多人,也并非不堪一击,这么容易被他们攻进来。”厉魄等人闻言,这才出了聚义厅,向附近山寨的方向奔去,他们轻功高绝,一路上飞檐走壁,目标极,并没有被云月宫的人发现。
半个时辰过后,厉魄等人便陆续回到了飞虎寨中,只听阴无敌问道:“情况如何?有没有发现其他山寨的人马向飞虎寨而来?”
只听厉魄道:“启禀教主,我越过山头,发现段飞云率领飞云堡几百人正向我们这边赶来,于是立刻回来向教主报告。”
阴无敌道:“果然如此,那牛头山、黑鹰寨等山寨的人马也都来了么?”
众长老闻言,俱都点头称是。
阴无敌急道:“这可如何是好?本来云月宫的人马就极难对付,再加上这几个山寨的人马,我们玄阴教这次只怕是大难临头了。”
厉魄道:“其实教主大可不必如矗忧,我们还有晓风、花雨在手,她们便是我们的护身符,残月要想救她们,就必须要依从我们,我们还怕她们不撤兵么?”
阴无敌道:“我们若不放人,残月怎会善罢甘休,怎会下令撤兵呢?若是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放人,岂不是有损我玄阴教的声誉?更何况,我们放人之后,残月若再结合几个山寨之力,来围攻我们,我们没有了护身符,那该如何是好?若她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强行进攻救人,我们又怎抵挡得了呢?”
厉魄道:“人质既然还在我们手上,我们就有主动权,残月此来就是为了救人,必然不会置晓风、花雨的性命不理。他们若是强攻,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纵然不敌,也势必会保护教主安然离开,阴长老等人即将到达中原,我们即便没有飞虎寨,只要有人在,还怕不能东山再起么?”
简楚客虽向来不会附和厉魄,但此刻为了玄阴教的安危,也宣称誓死保卫教主的安全,顷刻间,聚义厅中众长老、圣使同仇敌忾,士气高涨。
不一会儿,有几名玄阴教弟子前来报告,是飞虎寨外面又来了不少人马,将整个飞虎寨围得像铁桶一般。
阴无敌见众志成城,士气高昂,也就没有那么担忧,于是便对厉魄道:“现在我们飞虎寨被围困,任何人都出入不得,该如何是好?”
没等厉魄回答,简楚客急忙道:“教主,属下有一计,可解飞虎寨之围。”
阴无敌急忙问道:“快,是何办法?”
简楚客道:“他们现在依旧围而不攻,更加明了他们志在救人,并非要攻占我们的山寨。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以利用这一点,大做文章,将晓风与花雨押到寨门之上,并且以她们二饶性命相要挟,这样残月等人必然着急,她们越加着急,就越有可能妥协,这样教主提出什么要求她们都有可能答应的。”
阴无敌道:“这样会不会山晓风与花雨的性命呢?”
简楚客笑道:“只要能够让残月退兵,晓风与花雨的性命何足道哉?”
阴无敌道:“还是不妥,我们玄阴教怎能靠两个女子来获得苟安?这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么?更何况我们好不容易抓住她们,还没问出什么呢,就要拿她们来与残月等人交涉,这样做,本座绝不甘心。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简楚客道:“教主,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休是残月等人,就是平时惧怕我们的山寨,无不想将我们处之而后快,要不然他们就会担心我们日后会找他们报仇,好不容易有这个好机会,可以将我们一举歼灭,又岂会轻易错过?事急从权,这时已经到了我们玄阴教几百教众生死存亡的关头,还请教主速做决断。”
阴无敌尽管不情愿,但简楚客所,确实是目前摆脱危机的唯一方法,于是便默然点零头,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你的办吧。本座随你们一起到阵前去看一下。”
简楚客道:“教主且慢。为了以防万一,教主还是换身行头,乔装成圣使模样比较好。”
阴无敌笑道:“本座武功高强,根本用不着乔装,更何况还有你们在一旁保护,本座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