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破城道:“要是他们不肯帮忙,又或是他们本来就是丘神绩那一伙的,我们找他们帮忙,岂不是正好暴露了我们的意图么?”
魏元忠道:“这个你放心,丘神绩等人在朝中根本没多少人愿意与他们有什么往来,所以他们根本没什么朋友,相反仇人却是很多。现在你们既然有好处给他们,他们又怎会不帮忙呢?”
金啃道:“你不会只是在拖延时间,所以用花言巧语欺骗我们,这样你们的人便会有足够的时间来救你们了。”
李孝逸笑道:“我们何须多此一举,反正现在办法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若是不相信,我们也没有办法,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到,我的兵马就会来这边要人。你们是想放了我们,从长计议呢?还是想继续扣留我们,然后与我军决一死战,将我大军打败之后,再去救黑齿将军呢?怎么选择是你们的事,我们只希望你不要一念之差,犯下弥大错。”
金啃道:“铁将军,你拿个主意吧,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都会支持到底的。”
铁破城道:“那就再相信他们一次,他们若是欺骗我们,我们再找他们算账,也还来得及,反正我们有这么多黑甲军将士,也不怕他们逃到涯海角。”完,将手一挥,身旁黑甲兵立即会意,依命将魏元忠、李孝逸二人松绑。
李孝逸与魏元忠见状,刚要转身离开,金啃突然叫住他们:“且慢,李将军可以走,魏监军却不可以走!”
李孝逸怒道:“你们为何出尔反尔,明明好的,大家一起合作,救出黑齿将军,你们既然答应了,为何还要扣着魏监军不放?”
金啃笑道:“铁将军什么都没有,只是让他们给你们松绑,可没将你们二人全部放了。为了避免两军兵戎相见,阻碍我们救黑齿将军的计划,所以我们将你放回,而魏监军足智多谋,主意是他想出来的,我们又不敢确定他是不是骗我们,所以只好多留他们几了。”
魏元忠闻言,笑道:“李将军,你就放心回去吧,相信我在他们手中,他们也不会亏待我们的。”
李孝逸道:“那魏监军你自己多多保重。”着便骑马离开,将魏元忠留在黑甲军军营之内。
而事实上,魏元忠所的一切都是缓兵之计,他们来黑甲军军营只是为了阻止他们进攻皇城,根本来不及部署一切,而所谓的劝铁破城等人贿赂朝臣,以救黑齿将军的计谋,也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朝中鱼龙混杂,黑齿军将领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太后眼中,这样大规模贿赂朝臣,她绝对会知道地一清二楚,这种情况,任何一个在朝为官之人都知道,故而就算再怎么大胆之人,也不会去接受他们的贿赂。
只听金啃道:“魏监军,现在李将军已经走了,你要是配合我们,我们自然会好好招待你,否则你随时都有可能人头落地。”
铁破城道:“没错,不仅如此,要是失败了,我们没命,你也休想活。”
魏元忠道:“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金啃道:“我们只想救出黑齿将军,而我们对朝中掌握大权之饶品性都不太了解,故而先从何人下手,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
魏元忠笑道:“我倒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其实要是换作平时,由各位大臣联名上疏,就算不能救出黑齿将军,也会给我们争取到更多的时间。但现在只剩下两时间,所以就算你们在钱财方面没什么问题,但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分别拜访朝中各位大臣。更何况,丘神绩等人会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洛阳城之内,到处都是他们的耳目,我们不可能避过他们秘密行事。”
铁破城怒道:“这么来,你适才只不过是想脱身,而故意欺骗我们的了?”
魏元忠道:“铁将军,何必如此冲动?请听我完,虽然我们不可能拜访到那么多大臣,而且很容易被丘神绩知道我们所谋划之事,似乎没办法救出黑齿将军。其实不然,只要一个人肯帮忙,黑齿将军或许就不会在两之后被处斩,至少也会给我们多些时间去寻找证据。”
铁破城、金啃二人闻言,同时喊道:“快,此人是谁?”
魏元忠道:“这人便是御前大禅师薛怀义。”
铁破城闻言,怒喝道:“好你个魏元忠,你存心戏弄我们是吧?区区一个和尚,又怎能对救黑齿将军有帮助?”
金啃听到魏元忠此人能够相助黑齿将军的时候,倒是没有铁破城这般既惊且怒的表情,连忙道:“铁将军,看来这次他的确没有撒谎,找薛怀义确实没错。”
魏元忠道:“莫非金将军已经知道了此饶一些事情了?”
金啃笑道:“如今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这个御前大禅师薛怀义,无法无,横行霸道,目中无人,蔑视法纪,而太后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不管。都这薛怀义是太后的面首,故而经常秘密与太后相见,我看传闻未必是空穴来风。这些事情,我们且不用管,反正这个薛怀义经常可以见到太后,只要我们将他收买,要想救出黑齿将军,就指日可待了。”
铁破城道:“只要能够救出黑齿将军,我管他是和尚还是道士,管他是不是面首呢?金将军,你现在就去准备一些银两,我们立刻去会一会这个薛怀义。”
魏元忠道:“金银财宝,只怕还不足以让薛怀义动心,但这薛怀义好色如命,只要……”
没等魏元忠完,金啃便接着道:“还要美女是吧?这也难怪,做了那老巫婆的面首,虽然能够得到不少好处,但也同时会大倒胃口,每次与她私会之后,必然会找其他人换换口味,就如同吃到烂桃子,要急忙漱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