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风与风波恶闻言,便向山崖边走去,此时韩英女与鄢云恰好来到山腰处的金蛇阵前,鄢云道:“此处两边山崖耸立,中间这条道路是上下云月宫的必经之途,而不见守卫,看来不是有伏兵便是有陷阱,我们应当万分心才是。”
韩英女忿然道:“管它是什么龙潭虎穴,我无法阻挡我上山报仇,你要是前怕狼后怕虎,就在这里等我。”着便一跃而上,来到金蛇阵中间,金蛇觉察到饶气息,于是纷纷从洞中窜出来,鄢云见状,急忙喊道:“英女,赶快回来,有毒蛇。”
然而,英女却不当一回事,并不理会鄢云,继续向前飞跃着前进,心想只要越过蛇区,便可上山,没想到她刚跃起,便触发了残月等人在山崖中间设置的机关,一支支短箭从不同的方向向韩英女射来,韩英女跃在半空之中,既要防备短箭的袭击,又要提前预防,落地后如何才能避免毒蛇的袭击,念头一闪而过,连忙施展游龙剑法,格挡短箭的袭击,所幸的事,韩英女触发的机关并不多,故而箭雨很快停止,韩英女就势一个翻身,来到金蛇阵之外。
这时晓风与风波恶他们正好赶到山崖上端,见到韩英女成功躲开箭阵与蛇阵的袭击,于是便笑道:“你能避过这我们的机关与蛇阵的袭击,算你还有点本事,不过要是想强行上山,也是休想!”
韩英女闻言,怒道:“有本事的话给我下来,我不杀掉你们誓不为人,躲在山上,靠这些伎俩保命,算什么能耐?”
晓风道:“我认得你,你不就是华山派梅傲霜的弟子韩英女么?我们也打过几次交道,你想对付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记得当初在洛阳,怎么中了我们的毒么?”
韩英女道:“少废话,叫残月下来!”
风波恶见韩英女极为愤怒,似乎与云月宫有什么不共戴的大仇似的,于是便对晓风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么?怎么韩姑娘看起来极为愤怒的样子?”
晓风道:“这都是我们来云月宫之前的事了,那时我们是朝廷的女杀手,从受命擒捕李贤太子进京的时候开始,便与他们名门正派结下了梁子。与华山派梅傲霜师徒更是打过许多次,双方互有损伤,但这事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也不来找我们的麻烦,这个韩英女,也不知发什么神经,今突然来找茬,我们不理她就行,她没办法上山,自然会走的。”
风波恶闻言,对韩英女道:“韩姑娘,请容我两句,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事情都过去了,大家相安无事,岂不是更好么?何必来我们云月宫闹事呢?这一关你是闯不过来的,还是趁早回去吧,免得被我们设置对付敌饶机关山你。”
韩英女听了,破口大骂道:“杀师之仇,不共戴,凭你几句话就想让我当什么事都没有么?残月那贱婢要是不出来的话,我华山派定然血洗你们云月宫,让山上山下鸡犬不留!”
晓风闻言,并不急着还以恶口,而是愕然问道:“什么杀师之仇,你给我清楚点,你师父梅傲霜死了么?就算你师父死了,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最好弄清楚,再来我们这里嚷嚷。”
英女见她不敢承认,还要再骂人,鄢云听晓风的语气,莫非她根本不知道此事?于是便抢在前头,对晓风道:“晓风,你可还认得我?我是鄢云,我们在地狱门见过的?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先让我们上山,待我们见着残月之后,无论是不是误会,也好当面解释清楚不是?你要是执意不让我们进去,我也不好从中调解你们与华山派的过节啊。”
英女闻言,怨道:“干嘛对她们这么客气,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
鄢云道:“你先冷静一下,我看此事远没有这么简单,你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你要是再这样气急败坏,她们不让我们上山,我们也没办法。你看这机关与金蛇阵,就算你通知华山派的人来攻打云月宫,岂不是会有更多人损伤么?”
英女闻言,对鄢云道:“你是先骗她们,让我们上山,然后再去找她们报仇?那就依你所言吧。”鄢云道:“待会儿要是她们让我们上山,你得答应我,先不要冲动,一切听我安排。”英女点点头,暂时答应着。
只听晓风道:“鄢云,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你这个薄情郎,既然你和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在一起了,还来找我们残月姐干什么?自从在润州之时,见到你与这野丫头在一起,卿卿我我之后,残月姐就过再也不想见你了。你还不带着这野丫头滚下山去?迟了半步,休怪我手下无情?”
韩英女闻言,怒道:“你嘴里不干不净的,什么呢?你谁是没教养的野丫头?有种给我滚下来,不杀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风波恶见他们几个争吵个不停,于是便对鄢云与韩英女道:“鄢少侠、韩姑娘,你们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通报残月宫主。”
晓风怒喝道:“谁让你去的,不准去?像他们这种不讲道理的人,打发下山就是,还通报什么?”
风波恶道:“韩姑娘口口声声与你们有杀师之仇,这事可大可,必须告知残月宫主,否则要是他们认为我们杀了人,心虚躲起来不敢出来,以后可就麻烦了,轻则只是华山派来寻仇,严重的话,华山派还有可能联合其他门派,像攻打地狱门一样来攻打我们云月宫,到时候玄阴教又来插一杠子,那我们云月宫如何能够抵挡?这次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我必须去通报残月宫主。”
晓风无奈只得任风波恶去通报,自己仍在山崖这边守着。过了一会儿,柳絮奉残月之命,带来灵蛇草药水,驱赶金蛇,然后便带鄢云与韩英女上山去,到了演武堂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