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每天除了休息之外便是运功恢复内力、清除毒素。起初黄月对体内的麻毒散还并未在意许多,毕竟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中招了。
但长江客船一战,黄月身中十数道刀伤和飞镖,加上长时间没能及时运功祛毒。那麻毒散已然浸透了黄月浑身的经脉之中。
黄月只得每日一边恢复着内力、一边消耗着内力用来将残留体内的麻毒散逼出体外。就这样和雅布格热族的人一起生活了下来。
这一日,黄月和雅布琪琪正收罗着牛粪,两人有说有笑。黄月仿佛感觉自己回到了当初小的时候在村子里和弟弟干农活的场景。而雅布琪琪似乎也非常喜欢黄月这个温文尔雅、客气礼貌的大哥哥。
两人忙活完了之后,黄月背着篾筐、雅布琪琪牵着马准备往回走。忽然间,只见几个年纪和雅布琪琪相仿的少年骑着马迎面走了过来。
雅布琪琪一看高兴的上前和几人打着招呼。只见那一群少年中为首的少年是一个看起来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
那少年头上带着一个插花的草环,手里拿着一朵小花递给了雅布琪琪,又和雅布琪琪说了几句黄月一点也听不懂的话。
从雅布琪琪欢笑的眼神中黄月看的出来,这为首少年一定是爱慕着雅布琪琪,而雅布琪琪似乎对其也十分有好感。
就在这时只见三个人骑着马雄赳赳的朝着雅布琪琪等人跑了过来。
那为首的少年立刻把雅布琪琪护在了身后,其余少年的眼神中也泛出了一丝恐惧和不安。
黄月眯着眼睛一看,那跑来的三个人当中骑马走在中间的同样是一个少年,梳着一个长长的鞭子翘在头顶,看年纪最多也不多十八岁左右。而骑马在那少年左右两侧的确实两个面带凶相、一脸疤痕的草原大汉。
只见这三人到了雅布琪琪面前,那梳着长鞭的少年一把夺过雅布琪琪手中的小花饶有兴趣的闻了闻,接着用手随意的碾碎了。
送花的少年似乎想上前理论,但被雅布琪琪拦了下来。那梳着长边的少年又伸手一抓把那送花少年头上戴的草环一把拿了下来。
这一次那送花的少年没能忍住怒火和那梳着长鞭的少年打了起来。两人互相搂抱在一起开始角力比拼摔跤。
但那头上梳着长鞭的少年无论是个头还是身子骨架都要更胜一筹,很快便占了上风。不到一会的功夫便把那送花的少年压倒了身下,接着抡起拳头捶打了起来。
那两个和梳着长辫的少年一同来的蒙古大汉不但没有丝毫劝住的意思,反而在一旁起哄的笑着。
黄月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加上那少年也并未对雅布琪琪动手动脚便把头转了过去看向别处,假装没有看见。
那梳着长辫的少年打了两拳之后,雅布琪琪赶紧扑到两个少年的中间企图拉开两人。但似乎一点效果也米有,那长辫少年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打的更凶狠了起来。
黄月连连摇头,感叹这大漠草原的少年论起凶狠歹毒居然比中原的强盗匪徒都一点也不差。
雅布琪琪突然着急了起来趴到那长辫少年的耳边一口咬住了那长辫少年的左耳。长辫少年一护痛便推开了雅布琪琪。
那被压在身下送花的少年借机一滚反倒是把长辫少年压在了身下,然后抡起拳头反击了起来。
一直坐在马背上的两个大汉见自己这边的少年被反压在了身下,两人慌忙下马。一个伸开大手一把掐住了雅布琪琪的衣领。另一个双手一叉架起了那送花的少年,接着往外一扔,把那送花的少年扔出了一丈多远。
长辫少年起身后恼羞成怒的掏出了一把匕首对着那送花的少年就刺了过去。
就在这时黄月扔下背筐,双脚连续两个跳步便冲到了那长辫少年的面前,接着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精准的捏住了长辫少年的右手,轻轻一用力。
那长辫少年“啊!”的一声痛叫,手中匕首掉落在地。
没等那两个大汉反应过来,黄月一个箭步闪身挪到雅布琪琪身前。左手拿住那大汉的脉门一拍,右手抱住雅布琪琪,退到了一旁。
那两个大汉一开始以为黄月只是身份低下的奴隶便没有在意,如今被黄月如此一番行动顿时觉得受到了羞辱。两个怒目而视,对着黄月扑了过来。
黄月放下雅布琪琪迎着两人冲了过去。
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对着黄月抓来,黄月身体一个后仰反手抓住一个大汉的手臂左脚往那大汉的大腿上一踩、借力一跃翻到那大汉的背后,同时右手三指勾住那大汉的下巴,借着自身身体的重量往下一带。
那大汉被黄月直接勾翻在地,刚想爬起来继续反击。黄月高举双手对着那大汉的两边耳朵一拍!
一招简单直接双峰贯耳过去,那大汉晕乎乎的晃了一晃栽倒在地。
另一个大汉见势往前一跳朝着黄月扑来,黄月双臂上前架住对方。黄月往前一推,那大汉毫不示弱反推回来。黄月直接一个撤身,那大汉劲使空了失去平衡往前一倒。
黄月举起肘部对着那大汉的后脑一击
不到眨眼的功夫黄月便将两个壮汉轻松打晕在地,此刻无论是雅布琪琪还是其余的少年都张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黄月。
那长辫少年见自己的两个随从都被黄月打晕了,便指着雅布琪琪和黄月叽里咕噜的大骂了几句,随后赶紧上马扬起马鞭一溜烟的逃走了。
黄月拍了拍手重新背起箩筐示意雅布琪琪回家。
那送花的少年和其余的几个同伴也都跟雅布琪琪一阵告别,随后各自上马离开了此地。
回去的路上黄月见雅布琪琪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便拍了拍雅布琪琪的肩膀:“怎么了?”
雅布琪琪担心的说道:“那个人是哈发里族族长的小儿子,名字叫哈发里木沙。他说你打晕了他的两个勇士,他要砍了你的两只手作为惩罚。”
黄月一听呵呵笑了起来:“没关系,雅布琪琪妹妹。这种话黄月哥哥已经听过许多次了,还有比这更吓人的我都听过。”
看到黄月一脸毫不畏惧,甚至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雅布琪琪更加疑惑的看了看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