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清晨!
黄月一身白衣长衫,手握一把油伞站在一艘独木船上,望着春风翠绿的湖边享受着短暂的宁静平和。
“公子可是寻友作乐、游春吟诗而来?”艄夫划着桨和黄月闲聊道。
“非也!在下并非读书之人,在此也无亲朋。”黄月随口答道。
“哦!老汉错意了,不过这湖口的景色却是一年之中此时最美啊!哈哈哈哈。”
“老人家可知这湖对岸的湖口县有一家龙震镖局?”
“镖局?这老汉倒不是很清楚,不过咱湖口县不过片叶之大,公子想要托镖只管进城询问一下路人便可。”
黄月点点头让艄夫靠了岸,随手扔了十几文铜钱。
上岸之后,黄月找了家人气最旺的茶铺坐了下来,几番攀谈打听之后很快便问出了镖局的位置。
很快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黄月手拿一壶花雕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镖局的大门前。抬头一看,“龙震镖局”四个大字高高的挂在了大门口。黄月走上前用脚猛的一番踢门。
“他娘的,这是谁呀!鬼拍门呢?”一个男子骂骂咧咧的开了门。
那男子打开门一看黄月面生,两手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剑,便趾高气昂的喝道:“你谁啊?干什么的?”
黄月嘴角一笑:“托镖!”
“明儿再来吧!”那男子着就要关门。
“明儿就没时间了,在下今晚就要托镖。”黄月一伸手拦住了那男子,言辞强烈的道。
那男子见黄月气度不凡,一副久经江湖的样子便开了门:“那好,请随我进来见咱家镖头吧!”
黄月跟那男子进了镖局,眼神环顾了一周大致扫视了一眼,见这镖局内前后不过五六间房子,左右前后不过数十步宽,看起来也不过是一家普普通通的镖局。
到了正堂之后,没过一会只见一个年纪五十来岁、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穿了睡衣走了出来。
“在下通霸王鲁冲,请问阁下高姓大名?”那中年男子着朝黄月一个抱拳。
“黄月!”
“不知黄大侠所托何物?”
“招牌!”
“招牌?”
“不错,你这龙震镖局的招牌。”
那鲁冲眉头一皱心知黄月不是诚心来托镖的,便将双手一叉轻蔑道:“这位大侠是要把我这招牌托到哪啊?”
“物归原主!”黄月喝了口酒不经意的回道。
那鲁冲眼睛一瞪,指着黄月吼道:“哪来的杂毛,在我这寻开心。老子问你,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
黄月目不正视轻描淡写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黄月便是大名。我好生问你两个问题,你若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我可以饶你一命,否则今晚就让你这镖局灭门。”
鲁冲大喝一声,立马十几个镖师从外面冲了进来,把黄月围了个紧实。
黄月放下酒壶轻声道:“你是如何从龙、徐两位镖头手里夺了这龙震镖局的?背后是谁给你们的撑得腰?”
“哼!这个问题你不妨去阴曹地府亲自问问他们。杀了他!”鲁冲一声令下,那十几个镖师瞬间摆开架势纷纷从背后摸出了一把把弯刀。
黄月嗤笑一声摇头道:“算了,现在不用你回答了。既然你们是鬼狐门的人,那我就更饶不了你们了。”
“大言不惭,老子今就把你碎尸万段。”鲁冲话音刚落,那十几个镖师挥着弯刀朝着黄月砍了过来。
黄月伸手一抓把身旁的桌子抓在手里,顺势使了一招大庚剑法的“横扫千军”。只听一阵叮当乱响,把那些弯刀一个个全都拨在了一旁。
接着黄月左脚蹬地往前一跃,双剑早已出鞘电光火石般的刺中正前方两个镖师的大腿,只听两人一声惨叫跌倒在地。黄月双剑由内往外一划逼开一条出路,对着鲁冲直扑过去。
那鲁冲往后一躲,手中早已拿了把竹节钢鞭在手对着黄月脑门就砸了过来。黄月轻松侧身一躲闪开钢鞭,反手一瞻囚龙手”直接抓住了对方右手脉门反向一拗。
只听得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鲁冲右手一软钢鞭掉落在地。黄月接着右手上前一把捏住对方脖颈使劲一扭,只听啪嚓一声!那鲁冲直接被黄月扭断了脖子。
那些镖师见黄月一招就杀了镖头鲁冲,顿时全都心生怯意愣在了原地,战意立马消退了大半。
黄月趁热打铁挥开双剑,朝着那群人接着攻杀了过去,顷刻间喊声连连、杀声阵阵,整个镖局的正堂血肉横飞、断肢头颅掉落了一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黄月便将所有镖师杀了一个不剩。
结束之后,黄月到取水的井边打了桶水洗了洗脸,又把沾满了鲜血的白色外衣脱了下来裹了根木棍做了个简单的火把,接着跑到镖局的各个房内放了把火。
离开时,黄月回头看了看火光冲的龙震镖局,想到曾经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龙震镖局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不禁心里一阵唏嘘。
“世事无常,世人难料!”黄月着叹了声气,接着大踏步的消失在了夜色当郑
……
逍遥山庄外,一个身型挺拔、面带煞气的男子和三个看起来年过六旬的老者骑着马快步走了过来。
“敖公子终于大驾光临了!”鬼狐子上前没好气的招呼道。
敖飞厉一个迈腿下马径直走了进去,“事情我已听了,鬼狐掌门可曾查出是何人所为?”
“这还用查吗?江湖之上除了三道宗和圣明教还有哪个门派有这个胆量、有这个仇怨来找我鬼狐门寻仇。”
“那是三道宗还是圣明教?”
“现在还不知道。”
“可有活口留下来?”
“夜叉侥幸不死,不过眼下正在昏迷当郑”
“既然如此,可派人盯一下圣明教那边,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这个自然是不用敖公子教导,老夫早已派人去办了。”
敖飞厉听的出来鬼狐子言语之中颇有不满之意,皱了皱眉道:“此次不幸可正好告诫贵派,切勿掉以轻心啊!”
鬼狐子憋得一肚子气,但也只得把气咽了下去恨恨的道:“是啊!想不到事到如今,居然还有人敢来抄我鬼狐门的老巢,真是张师被鬼迷,邪了门。”
就在三人谈话间,那三个跟随敖飞厉的老者,其中一个匆忙的跑到了敖飞厉身边,声低语了几句。
敖飞厉顿时瞪大了眼睛:“竟有此事!”那老者默不作声的点零头。
“怎么了敖公子?发生了何事?”鬼狐子在一旁好奇问道。
敖飞厉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八前有一伙人杀到我敖家山庄,一把大火把整个山庄烧成了废墟。”
鬼狐子也立刻眉头紧锁,低声低语了起来:“怪哉!八前……我这逍遥山庄是十前被人袭击。难不成对方是兵分两路、同时出击?”
敖飞厉快步出了山庄起身上马朝着敖家山庄拍马而去,鬼狐子犹豫了片刻也带了些人手跟在敖飞厉等人后面走了去。几人快马赶路,不到一的功夫便赶到了敖家山庄。
敖飞厉一眼望去,只见整个山庄所有的房屋全部被烧的是断壁残垣、一片漆黑。
“那些账房管事呢?”敖飞厉朝一旁的人问道。
“回少爷,人都在,就等你问话呢。”一旁的老者恭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