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出自己的宝具以后,芬恩从树上跳了下来,他一脚踩在由自己宝具放出的水,以及时崎狂三尸体的血液所融合的液体上,沉默不语。
他对自己宝具所创下的效果并不满意,这不是代表他宝具不强,而只是代表了他宝具更加适合贯穿并不是大范围攻击。
而此时的时崎狂三们也纷纷从影子里面重新走了出来,而时崎狂三们的尸体下方突然出现了很大的黑幕,里面伸出一只又一只洁白的手,不,应该用惨白这个词更加形容吧,它们把时崎狂三的尸体缓缓地拖到了影子里面。
那些尸体有各种各样凄惨的死相,有的被爆头,有的被贯穿腹部,甚至还有的连半边身子都没有了,她们大部分都是瞪大的自己的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就这样,她们缓缓地被拖进了影子空间内。
“虽然知道她们是分身,不过像这样实质性的分身看起来真的是不适应,正常的分身难道不应该在死后化作其他的一些东西吗?居然就仅仅只是一个人的尸体。”
芬恩心中感慨不已,虽然他在生前打仗的时候亲手杀掉不少人,对于眼前的一切没有任何的恶心感,不过面对这样的情况,看到看起来只有16岁的美丽少女那死不瞑目的模样,他的内心还是出现了涟漪,不过自然不是因为恶心。
“啊啦啊啦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芬恩阁下,能不能够劳烦你不要对她们动手呢?虽然她们只是我的分身,但从某个方面来说,她们都是有着各自思想活生生的人哦”
站在芬恩正前方,被其他的时期狂三簇拥在中间的时崎狂三,她的手点着自己的下巴,如此面带笑意的说道。
“毕竟从某个方面来说,她们虽然仅仅只是分身,不过她们是来自于过去各个不同时间段的我。”
“不过我可是把过去的你给消灭了,对你没有任何的影响吗?按照时间逻辑,我如果把过去你消灭的话,现在的你难道不应该是不存在才对嘛?”
芬恩用着无比轻松的语气说道,很明显他还想要再套一些信息。
“所以我说了她们是分身”
时崎狂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如此面带笑意的说道,除了战斗以外从头到尾都像一个贵族大小姐一般,不过正常的贵族大小姐可绝对没有她这么致命。
“你觉得呢?阁下”
时崎狂三笑盈盈地问道。
“你觉得我是分身还是本体?”
“我觉得你像本体,但不一定是本体,毕竟如果我拥有这种能力的话,虽说有些不齿,但我一定会果断的选择善用,本体绝对不轻易暴露,派出分身来进行沟通交流等一系列工作。”
芬恩有些苦涩地道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虽然小姐手背上有令咒,而其他分身却没有,但是,也许你是本体昨天的分身,但是这又侧面代表了你有无限令咒,如果你有无限令咒的话那么你的英灵早就出来大杀特杀了,所以这个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单纯的在手上画出一个令咒,我想小姐你并不是本体,而是故意的在手背上刻画出这道令咒。
其原因并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让我以为你是本体,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消灭,以为打倒小姐你就算获得胜利,结果只是个分身,随后便陷入了四处皆敌的绝望处境之中,对于正常的英灵而言,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不会因此而退场,也绝对会让那一组耗损一个令咒,我想,在小姐你本体不得不出现的时候,所有的分身都一定会带上手套吧?而且,本体说不定还是会上前攻击留个分身故意躲在后方,让别人以为她才是本体。”
“阁下你看的倒是十分透彻,这的确是我的惯用伎俩,以及计划不错。”时崎狂三点了点头,面带笑意的她同意了芬恩的说法。
“不过阁下你确定你现在还不离开吗?你现在要是还不离开的话,我觉得阁下你可就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当时崎狂三说完这句话以后,时崎狂三的分身们再一次的将芬恩所包围,此时的数量跟之前的比起来要多上一倍,总共人数加起来均有八十几人,并且,这些人都拥有着远程攻击的能力,配合起来还非常的默契,而且甚至还完全不用顾及到友方的死伤。
在之前的时候他想躲已经躲的十分艰难了,现在用了宝具,而且人还来了一倍的情况下,芬恩非常果断的让南宫欣夏赶紧把自己传送回去。
而此时躲在一个木屋里的南宫欣夏果断的使用了令咒,将ner成功转移到自己的身边。
而就在芬恩被转移走前的一瞬间,芬恩的背后突然出现一个时崎狂三。
而就在她出现的时候,芬恩被传送走了。
她是来晚了吗?不,她没有来晚,如果她来晚的话,她就不会笑起来了,而且还笑的这么开心。
并且血红的令咒,就在她的手背上面,并且看她突然出现在芬恩背后的样子,已经可以确定了她是本体。
而时崎狂三们看见时崎狂三本体的出现,不但没有露出一副理所当然早有预料的样子,反而是露出了无比惊讶的表情,不过那惊讶的表情随后很快便散去,转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我当初看到的那个景象,是这么一回事吗?”
站在中间的那位时崎狂三恍然大悟的说道,脸上也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接下来轮到你了,一定要成功啊”
刚刚最新出现的时崎狂三笑着说道并且慢慢的融入到了影子里面。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一定会成功的毕竟啊,能够看穿棋盘的角色,只需要一位就够了。”
被时崎狂三们所包围的时期狂三盈盈笑道,并且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枪,枪口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丧心病狂。
“彭!”
一声枪响过后,这片树林间已然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个沾染血迹的小水坑代表了这里曾经发起过一次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