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罪恶之手伸向陈卿,便要杀人灭口,一劳永逸。
相依为命了五年之久,玄黄怎么会让他们这么做。
他直接站起身来,疯狂的咬向那二人。
很可惜。
玄黄太弱了。
两人只是一拳一脚就几乎让他起不来了。
可是他依旧爬起来了。
他疯狂的攻击两人,只求不要伤害陈卿。
奈何人类本就是贪婪之物。
被他们盯上了,不掉层皮,你休想有。
两人也被玄黄弄得厌烦了,直接狠狠地攻击他,看那模样是想要把他打晕的节奏。
玄黄反抗着。
无所畏惧的反抗着。
他只能用自己最大的声音犬吠一二,以此来寻求帮助。
反抗者最终是徒劳的。
在寒冷的天气中。
在漫天飞雪落在地面的一刹那,雪花还没有凝结成花便化了。
玄黄还没有吃过一次饱饭就死去了。
是死去了。
他本来就很虚弱。
两人根本没有在意过他的虚弱,或许活着和死着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太大区别吧,反正都能吃。
玄黄死了。
但他并没有白白死去。
他临死前那一声惨叫引来了巡逻的县兵。
县兵将三人全部抓获,送进监狱。
年幼的陈卿只身一人,在风雪中摇曳,宛若一棵随风而摆的野花。
那个夜晚,陈卿拖着伤病的身体,在酷雪中挖出一个大坑,将玄黄埋下。
那是,弱小的他,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
陈卿眼中的泪花更多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
他不是已经百分之带融入这个世界了吗?
怎么可能还会这样。
受到前身的影响,居然会对他经历过的事情感到同情。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罢了。”
挥去脑海中的离奇想法。
陈卿打破来到那堆破转旁,伸出双手,轻易地挖出一个大大的坑洞。
两分钟后,他将全部的泥土挖了出来。
从中传来一阵一阵的腐烂味道。
最后,看见了一些破碎的,几乎要消失的骨头残渣。
那些残渣中,一棵白亮的牙齿尤为引人注意。
将他轻轻拾起。
经过时间的洗礼,牙齿并没有任何的损坏,反而更加的光滑,坚硬。
拿着这一颗犬牙,陈卿走出了胡同。
梅画早已等候多时。
“大人,你,你是去做什么了?”
望了一眼陈卿双手的污垢,她疑惑的问道。
其实她已经看到了一部分,
只是并不清楚罢了。
“没什么,走吧,出来的够久了该回去了。”
已经中午了,火辣辣太阳往天空中一挂,人们自然而然的就回去了。
回到府邸。
陈卿找到陈峰,命他将胡同中玄黄剩下的尸体整理起来,放到了后山的某处。
在祭盘上,摆满了大鱼大肉。
那个由白玉镶嵌的石碑上写道:“陈卿兄,玄黄之墓。”
一人一狗真的普通兄弟一样。
小时陈卿保护玄黄,大了玄黄保护陈卿。
在相互依偎之中,二人互相成长。
做事当然要做的彻底啊。
陈卿来到了南沙县的监狱,准备干掉那三个人。
这个世界上的人对于封建迷信尤为信任。
所以发现三人杀掉了后面中的神兽后自然不会留情,但也正是因他们是人,玄黄是狗,自然不会为了一只狗而提高人的底线。
三人被判刑十年。
正常来讲,这才过了三年不到,三人应该还在这里才对。
等陈卿到了之后才发现,三人已经全部不在。
两位小弟因为有人出钱,做了不到两个月留给捞出来了。不过他们让陈卿感到意外的是,捞他们的人居然是洪远宽这人。
顺着这根线,他轻易地找到二人。
而他们的老大则是更加扯淡。
他居然越狱跑了。
没错,是越狱。
奇迹的是他居然成功了。监狱的人只能给一幅画像。
将画像记在心里,陈卿来到了关押另外二人的牢房。
两人正不知所措的蹲在角落中,见到有人来急忙大声喊冤。
“冤枉啊大人……”
“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您了在明察秋毫啊。”
……
走到牢房之前,陈卿第一次看到了两人。
两人和记忆中的样子没有区别。
依旧是破衣烂衫,痞里痞气的。
“带出来,把所有的手段都给过一遍,记住了,不要弄死,死了我唯你是问。”
看了一眼旁边的县令,陈卿道。
这县令也是血族中的一员,听了陈卿的话也不在意最后一句,直接令人把牢门打开。
二人被狱卒一把拽出。
“去,先给这两位买一来火铁十八剑。”
正所谓,
火铁十八剑。
烫完阎王见。
就是将十八把剑在火中烧上七天七夜,然后在将其剑身贴在人身上。
灼烫之苦。
这倒是很有意思啊。
想到昨日突破时的痛苦,陈卿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背制热的贴片灼烫,那味道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在苍龙帮混的久了,这两人也曾多次来这里,自然对着火铁十八剑有所了解。
原本还不确定的他们等看到审讯室中十八把烧的火热的长剑是,顿时跪了。
审讯室内。
“大人,大人饶命啊。”
“大大人,我们愿意招供,苍龙帮内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您。”
“对对对,大人,我们都愿意,还请不要用刑啊。”
……
两人疯狂的求情,以望逃过一劫。
县令却是笑着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两人忘了一眼他,接着泪如雨下:“您,您是县令大人啊,大人,您可是百姓的父母官,不能如此对我们啊。”
县令靠近他们,道:“你们还没明白吗?不是我要对你们怎么样,而是我家主上,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做了什么事,居然触怒了我家主上。”
二人这才注意到角落中的那道身影。
听闻这话后,瞬间挣脱了狱卒的限制,来到了陈卿旁边,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不断的哭诉着。
“大人,我们的真的是冤枉的,请大人明查啊。”
“是啊是啊,大人我们额两人这些日子安分做人本分做事,可没有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啊。”
陈卿一笑,充满磁性的声音在阴暗的审讯室内响起:“你现在没做过那些事,不代表你以前没做过,好好的想一想自己都做过什么事,也许还能死的明白点。”
“给你们个提示吧,两年前,小乞丐,狗。”
说完,陈卿便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