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军不仁,天道崩塌,无辜屠杀黎民。大贤良师恩威齐天,为我等消灾解难,如今齐军无辜要将大贤良师处斩,试问我等能不能答应?”
“齐军残暴,我等决不能答应!”
“誓死追随大贤良师推翻暴政,过上太平安稳的日子。”
鹿城中央,经过一番厮杀和反戈后,众黄巾信徒们七嘴八舌,纷纷附和,规劝张角起义,推翻这个齐国政权。
“诸位,适才我们也是受了那郡守赵安的蛊惑才对乡亲们大打出手的,并非我等兄弟们的本意。某适才刚把赵安的爪牙给就地正法了,还望诸位乡亲们不计前嫌,原谅某这帮兄弟如何?”
看见百姓们七嘴八舌,慷慨激昂的规劝张角起义,波才害怕他们对刚才动手官兵记仇,于是站了出来,帮着自己的这帮官兵弟兄们说了几句好话,希望这些百姓们能够原谅他们。
“波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您乃大贤良师的得意弟子,众人之楷模,我们相信您的这些官兵弟兄们也是迫于无奈,我们不怪于你们,只管那赵安狼子野心,心眼太坏。”
黄巾信徒当中,一个身材高挑,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上前一步,代表了众人说出了一番话。
波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看这人就是比较明事理的,想必也想从这场起义当中混得一些好处,特来巴结自己。
“哎。”
张角作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叹息道:“本道本想就比一生,为众黎民讲解道法,为众生消灾祈福,怎想这朝廷不容。既然诸位这么说了,那么本道也就不再推辞,就顺了大家的意愿,推翻这昏庸的朝廷,还大家一个太平盛世。”
“我等誓死追随大贤良师,为大贤良师马首是瞻,虽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张宝、张梁、管亥以及波才几乎是同时,在张角说完那句话同时跪地宣誓。
“好,自即日起,本道就是天公将军,奉黄天之命,推翻暴政。张宝为地公将军,张梁为人公将军,管亥、波才为黄巾渠帅。”张角很是欣慰,满怀欣喜的看向众人,将自己的任命宣读完毕。
鹿城中央的黄巾信徒以及归降的官兵们高达一万之众,在张角宣读完任命之后,波才奉张角之命,带人接管了四周城门,不允许任何和进出城池。
张角、张宝、张梁以及管亥四大首领则带领了上万人马浩浩荡荡的冲进了郡守府当中,一路上可谓挡者披靡,不大会儿功夫就包围了郡守府。
听闻张角带人反了,赵安吓的面色大变,急忙召集家丁侍卫护卫在自己的身旁:“你……你们,快快护住本官,阻挡那些叛民,不要让他们靠近这座宅院。”
郡守府里的家丁和侍卫加在一起不过才一百多人,大多数家丁手里连一个像样的武器都没有,甚至有的人手里只是拿着一把扫住,只有少量的侍卫佩戴着长戈短剑?
“冲进去,活捉赵安!”
“砰”的一声巨响,管亥手持长槊,一脚踹开院门,引领着数千黄巾众就涌进了郡守府当中,把府院围的个水泄不通。
“誓死保护大人!”
郡守府的侍卫都是赵安花钱请的死忠,对赵安可谓是忠心耿耿,在此为难之际,他们也没有想着活命,纷纷拔出佩剑,冲向涌进来的黄巾众徒们。
“找死!”
管亥眼冒凶光,手中长槊犹如毒蛇吐信,如同串糖葫芦一般,一槊刺穿了三名侍卫的身体。
轻轻松松刺杀了三人,原以为其他侍卫会有所顾忌,不敢再往前上,谁知大大出乎了管亥的意料之外。
这不仅没有震慑到其他侍卫,反而让他们杀红了眼,愣是谁也没有退后一步,皆都愤愤的用手机的佩剑砍向管亥。
来不及多想,管亥迅速收回长槊,格挡开众人的围攻,再次连刺数人,强行逼退了众人的进攻。
“没想到这个狗官还有这么多人忠心于他,真是让人想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
对于这些侍卫的誓死效忠,管亥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杀!”
这些侍卫是铁了心要战死的,虽然被面前这人暂时辞退,但很快的就再次冲了过来,誓要在临死之前能够伤其一分或者是一毫。
既然这些侍卫怀抱了必死之心,管亥决定不再留手,自己如果不杀他们就会被他们所杀。他可不愿意选择后者。
就在侍卫再次冲上来之际,管亥的长朔也同时出手,在院落当中挥舞的寒光闪耀,让众人不敢靠近一步。
当然,除了这些不要命的侍卫之外。
片刻间,在管亥的勇武厮杀之下,最后一个侍卫也轰然倒地,成为了院落当中众多尸体中的一员。
“好汉不要动手,我等愿意投降,但求不杀之恩呐!”
看见院落当中的侍卫已经全部倒下,府中的家丁可不想那些死忠一样不要命,都是些普通人,谁也不想死。当下连忙跪爬了过来,磕头犹如捣蒜般求管亥放过他们。
“哼哼!”
管亥侍立横朔,冷眼相看:“某此行只为赵安一人,适才是他们找死,可怨不得我!”
听说他们只是为了寻找赵安,家丁们可乐坏了,当下急忙爬出一人,颤抖着手指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屋中:“启禀好汉,那赵……赵安就在那里面。”
管亥虽然对那些赵安的死忠没有好感,但也厌恶卖主求荣之辈,同样没有给那些家丁们好脸色看,手中长朔指向面前那人,冷声道:“去把赵安给某拽出来,若是敢耍花样,休怪某手下兵器不留情面!”
“是,是,请好汉放心,就算您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再您面前耍花招啊。”家丁急忙应诺,叫上了几个关系还算不错的同伙,屁爹屁爹的去往了里面的那件屋子。
原本还唯唯诺诺的家丁,此时到了房门外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一脚踹开了房门,将里面的赵安给硬生生的给拖了出来看脚法动作熟练,想必以前一定是个惯犯,作威作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