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鹰骑兵是秦军最强大的骑军部队,蒙广能统领这支部队自然对骑兵的兵种了如指掌,只需一眼,蒙广就能看出这种八千人的虎豹铁骑不简单。战斗力不再铁鹰骑兵之下。
可尽管如此,蒙广也毫无惧色,指挥者部曲奋勇搏杀,轻松挡开了曹洪全力的一槊,同时又是一枪横扫过去。
蒙广力气极大,枪法精妙,只是一个照面曹洪就感觉自己不是其对手。交战没有三个回合,自己手中的长槊就被挑飞了出去,还被刺中了左臂。
“鼠辈,也配统领这等骑兵部队,真是明珠暗投!”
挑飞了来将的武器,蒙广眼眸寒光一闪,准备一击必杀。心里对这员魏将的武力表情不屑和深深的鄙夷,统领这等骑兵简直是侮辱这支部队。
“洪叔莫慌,曹彰来也!”
危机时刻,曹彰身穿黄金掩心甲,头戴狮头盔,手持一杆大刀,飞纵胯下五花马疾驰而来,奔着蒙广头顶就是一刀!
夜幕中,只见这员自称曹彰的人面相伟岸,胡须发黄,又见他戴狮形头盔,乍一看还以为是人身狮面的怪物,着实把蒙广吓了一跳。
无奈,曹彰来的迅疾,很快就逼近了蒙广,蒙广只好舍去了受伤的曹洪,奋力迎战曹彰!
转瞬间,二人已经战了二三十回合。这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这哪里是人啊,分明是一只凶猛的狮子,力气也太大了吧。
原本想以力量取得胜利的蒙广吃了大亏,在交战中被曹彰狠狠的压制了,原本枪法上的精妙全都没有使出来。在这么拼下去只怕自己会交代在这里。
一念至此,蒙广突然改变的招式,不再用力量与曹彰硬碰硬,而是用自己灵活巧变的枪法和曹彰势大力沉的大刀周转。
还别说,蒙广整的这一出还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原本已经左支右拙的蒙广仿佛浴火重生了一般。巧妙的躲开了曹彰一轮又一轮如排山倒海般的进攻。
“逮!你就只会像老鼠一般躲闪不成?难道就不能跟谋硬碰硬来点实的吗!”曹彰被蒙广突然改变的招式气的嗷嗷直叫,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
“单挑对阵,战场之上,能赢就是厉害,我管你那么多呢!”
蒙广却不迟曹彰这一套,不管曹彰如何嘲讽,叫骂,蒙广依旧按照他的思路来和曹彰迎战,不慌不忙。遇到曹彰势大力沉的一击时迅速的躲开,同时回他一枪,只把曹彰逼的心里痒痒。
秦军的三万铁鹰骑兵冲入魏军大营中已经有了些时辰,此时已经被逐渐围剿过来的魏军团团围困了起来。并陷入了苦战。
不管是什么骑兵部队,他们的优点就是冲锋,在进攻的时候以排山倒海般的冲击力给予敌军毁灭性的打击,这是骑兵部队一贯的作风,优点。
但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陷入混战,近身肉搏。被敌军团团围困住,那骑兵冲锋的优点就荡然无存了,铁鹰骑兵也是如此。
尽管蒙广已经压制住了曹彰,但是本部人马已经落入了下风,如不尽快解决掉这员魏将,只怕这三万铁鹰骑兵就会全军覆没。
这道理蒙广非常的清楚,可想要尽快阵斩这员魏将只怕没那么容易,想来没有二三百回合很难做到。
曹彰自幼跟随曹操的部下学习武艺,请教过夏侯惇,夏侯渊兄弟,还请教过典韦和许褚二人。结合他们四人的武力招式总结出了自己独特的翻法,在武艺上颇有造诣。这次乃是首次上战场,他心里想的绝对不能跟自己的师父跟和父亲丢人。
在和蒙广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之后,曹彰逐渐熟悉了战场,心情也变的平和了起来。回想起自己以前学艺时候总结出来的招式套路,在心里慢慢琢磨,猛然灵机一动。
曹彰,激活属性“黄须虎子”。兽族血脉,力大无比,迅捷速猛,和敌方单位对战时,可随即降低对方0到5点武力不等。
受曹彰属性“黄须虎子”影响,蒙广武力暂时降低3点,当前武力下降为94。
“既然你以枪法精妙变化和我周旋,那我也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攻速兼备!”
曹彰突然感觉自己领悟了什么厉害的招法一样,只感觉自身突然来了力量,刀法从一开始的猛攻逐渐变化,力气不再那么大了,反而变的迅捷了起来。
“什么!这怎么可能!”
二人再次酣战了二十回合,蒙广只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了,面对曹彰奇怪的招式,自己有些应付不暇,甚至有好几次自己都是险象环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报!”
乱军之中,自魏军大营西门方向奔来一骑,手持令牌,禀报道:“不好了,蒙将军,大将军下令全军速速撤退,退回本部大营!”
听完了这名骑兵的禀报,蒙广心里一惊,虚晃一枪逼退曹彰,后退几步询问道:“怎会如此?发生什么事就?”
“司马克将军被魏将夏侯渊一箭射杀!李庆将军被魏将许褚,典韦二将合力击杀,曹操以率领大军冲向大将军本阵,全军以形成溃败之势,大将军命末将速来告知将军撤退的。令牌再此!”来的骑兵高声回道,同时拿着手中的令牌来回摇晃。
看清不令牌之后,蒙广不敷多疑,相信了这人说的话,只能狠狠的领兵撤离了战场。
“休要放跑了这员秦将,我们自己胜了,虎豹骑随我冲锋!”
到嘴的肥羊岂能放跑?曹彰大喜过望,首战获胜,急忙引领了剩余的虎豹骑奋勇追击,势要将这员敌将斩于马下,在自己的父亲曹操面前炫耀一番,证明自己的实力。
在遍地的哀鸿之中,和熊熊火光的夜晚,几十万的大军前后追袭着。秦国大将军白彻从军以来的首次大败,折损了十多万人马,败退了二十里。折损偏将校尉无数。大败而归。
一天的时间内,秦军竟然连续折损了三员大将,这让白彻的一颗心疼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