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三章 毫无快感(1 / 1)倪天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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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家年被苏问河这一刻表现的酥一软娇一媚状态刺激得又是喉结滚动,只觉得她怯生生如羔一羊的样子,真的好想狠狠蹂一躏欺负一番。

他的眼神有些诡异,同时也不忘表示这个锅我不背我不背。

他立刻就解释:“苏问河啊,你得相信我,我跟她其实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苏问河嘴角抽了抽。

人家衣服都被你撕烂了,加上哭得梨花带雨,再加上刚刚那一连串的嗯嗯啊啊配音。

你这话有说服力嘛?

真当我没吃过肉还没见过跑?

我可是跟你一起看过诶片的女孩子啊!

“是真的,不信你去检查,我们的裤子都没脱呢!”翟家年伸出他炽热的大手,拉她进去,然后指着宁真知的裤子。

“那个……其实你不需要向我解释的,我们,我们只是朋友,不是吗?”苏问河勉强一笑,尴尬地说道。

“这倒也是。”翟家年点头,“那就不解释了。

“……“

“我继续去做饭了。”苏问河转身往外走。

翟家年盯着她的背影,神色一阵变换,目光始终幽幽,如饥饿的贪狼。

苏问河却浑然不觉……

她刚刚坐客厅发呆,压根忘了做饭这一事,现在才想起来。

“去吧,门不用关了,免得你不放心。

“我才没有不放心好吗?“

等到苏问河去了厨房,宁真知也已然收拾好了心情,暗暗懊恼自己在苏问河面前丢脸了。

女人之间的友谊有时来得莫名其妙。

女人之间的战争,更加莫名其妙。

宁真知与苏问河,也就刚认识,宁真知却从一开始就隐隐排斥这个女孩子。

苏问河其实也同样有这种感觉。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在苏问河面前,被翟家年捉弄到情绪崩溃,这在宁真知看来,实在是个不可饶恕的过错。

不可抹除的污点!

特!么!的!

都怪翟家年!

翟家年不去理会宁真知的怨念,在几次深呼吸之后,平定了一下剧烈波动的气血,旋即大咧咧坐她旁边,说道:“你到底是怎么查到我不能碰女孩子的?“

宁真知倔强抬头:“我就不告诉你!“

“麻烦不要拖戏……“

“好吧,其实很简单,我已经联系到了陈凤栖!”宁真知说到这里,就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变脸比小孩子都还快,也真够没心没肺的!

翟家年愕然:“你已经联系到她了?“

“确切的说,是她主动联系的我。”宁真知说道,“她已经知道你去梧桐楼找我,然后也从我口中,得知了你这几天做了些什么事。

“哦,然后呢,她怎么说?”翟家年问道。

他并没有奇怪陈凤栖隐居山林乡村,是怎么知道自己去找过宁真知的。

陈凤栖既然能在隐居状态下,知道梧桐楼的地址,也知道梧桐楼的老板是宁真知。

那么知道翟家年去过梧桐楼,又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宁真知看了翟家年一眼,摇头晃脑地说道:“她让我给你带个话。

“说吧。

“她说……你丫傻比!”宁真知展颜大笑。

“放屁!”翟家年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篡改了她的话?她的原话一定是,哎呀我的家年弟弟,你这小傻瓜,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得重不重,疼不疼,你知不知道嫂嫂的心比你的伤口还要疼……“

他一边模仿女人的声音,一边搔首弄姿。

“呕,我狂吐!”宁真知做出呕吐的动作。

“这么快都有了?一定不是我干的。”翟家年勃然变色,“难怪你一进门就要跟我滚一床单,原来你想套路我!“

“请圆润的滚粗!“

“唉,嫂嫂也真是的,怎么能把我的事跟你说呢,这不是侵犯我的隐一私权么?等我回老家过后,一定要狠狠打她的!”翟家年又愤愤不平地说道。

“她还不是怕你发神经,一时冲动连命都不要,所以拜托我一定要盯紧你。”宁真知笑吟吟地说道,“我觉得她实在是太杞人忧天了,连我这样天姿国色的美女你都能坐怀不乱,又怎么可能真的犯错?“

“我觉得你现在可以真的吐了。”翟家年冷静地说道。

“喂,说真的,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至于老天爷要这么惩罚你,让你得了碰了女人就会死的病?“

翟家年奇怪地看着她:“我嫂嫂没有跟你说具体原因?“

“没有啊。

“没说原因,你也信她的?“

“当然,她说的任何话,我都深信不疑,不然怎么好意思当她的头号迷妹呢?“

“好吧,我回头就让她把你卖了,说不定你还会帮她数钱。

“不要转移话题,说吧,为什么你不能碰女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切,有什么好瞒的,我猜一定是你练了好像宝典那样的武功!“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就已经侵犯了别人的版权?“

“哈哈,我猜对了!“

“过来,让我再扒一次衣服。

“谁怕你呀,来呀来呀!“

“算了,太平了,扒起来毫无快一感。

“我要杀了你!“

翟家年被宁真知追杀到外面,又在客厅里围着桌子转来转去。

宁真知体力很不错,硬是追到开饭才消停。

气喘吁吁一坐下,看着苏问河将饭端到身前,宁真知下意识想说“谢谢”。

可一想到刚刚丢了人,她的嗓子就是一卡,抿抿嘴,硬是不说了。

苏问河见状,暗暗不满,心想这刁蛮开放的大小姐,也忒不懂什么叫客气了。

她给翟家年和自己盛饭后,坐下来,露出客服式的微笑,说道:“手艺不好,还望不要介意……本来都没准备多一个人的饭菜,临时又加了点,要是不够,我等下再去做。

翟家年闻言,便对宁真知说道:“下次再来,记得提前打个电话,要不就自己带点吃的来,知不知道?“

“嘿,这算什么,妇唱夫随么?这个女的什么意思啊,想说我给她添麻烦了?”宁真知暗道,“哼,这二人世界过得挺安逸嘛,我偏不遂你的意!“

她觉得苏问河一定是对翟家年有意思——

不然怎么会接受和翟家年同一居的?

这怎么行?

自己可是接了陈凤栖的艰巨任务,一定要盯死了翟家年,不许女人与他过度接近。

特别是像苏问河这样漂亮到极点,又自带叫人呵护的柔弱气质的,更叫一个危险!

必须得防着她!

宁真知当即就道:“什么叫下次再来?我已经决定在这儿住下了,所以没有下次再来的说法了。

她这么一说,苏问河就更是无名怒气涌上心头。

这可是自己与翟家年两个人一起布置起来的小窝,她怎么能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要住下呢?

怎么也得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见吧?

苏问河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在翟家年面前唯唯诺诺的,好像个受气包似的,但她也不愿意被每个人欺负。

这时候她也已经反应过来,翟家年和宁真知应该没有在房间里做那种事。

翟家年没有必要撒谎骗自己。

他们两人之间,看上去也不像是情侣,至少现在应该不是。

苏问河食之无味地扒了口饭,说道:“这里的条件不是很好,你要是想加入的话,不如我们一起重新找个地方租房子吧?“

她似乎浑然忘记了之前在沈老爷子面前说等翟家年伤好就马上搬走不与翟家年继续一块儿住这事了。

身为女孩子,前后说法不一,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翟家年一听她这么说,就一皱眉,说道:“感觉搬家好麻烦啊,还是算了。宁真知,这儿可是两房一厅,加上你的话,怎么住的下?你不会想睡客厅吧,所以还是不要瞎凑什么热闹了。

“敢说我是瞎凑热闹?哼哼,这个女的,看来不轨之心已经到了昭然若揭的地步了啊!”宁真知这样想,笑嘻嘻地说道:“这还不简单,我跟你住一间,不就行了?我看你的床很大嘛,完全不会挤好吗?“

“你一女的,我一男的,在一张睡觉?这样会败坏我的名节的,我才不干呢!”翟家年说道,“你如果实在想住下去,你们两个女的住一间好了。

“啊,不要!”苏问河变得很不淡定。

“怎么了?”翟家年和宁真知都盯着她。

苏问河感觉自己的反应有些不礼貌,尴尬咳了声,说道:“内什么,我的睡相很不好的,一直习惯一个人睡……要不我睡客厅吧。

“真是个心机女啊,老是搞以退为进的招。”宁真知暗暗鄙夷,越发看苏问河不喜欢了。

翟家年摸了摸下巴,说道:“也是,我都差点忘了,她是个同一性恋,让你跟她一张床,岂不是羊入虎口?确实不妥,还是宁真知你睡客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切切切,我宁真知只是对陈凤栖一个人同一性恋好吗?不是每个女的都能引起本大小姐的兴趣的!”宁真知不屑一翟地心想,说道:“翟家年,你也好意思说有损你的名节?你一男的有啥名节可言?你非要说你有名节的话,那就你睡客厅好了。我不在乎名节,所以我睡你的床。

“我凭什么要把我占的床让给你?“

“你也可以不让啊,都说了我们可以一起睡的。

苏问河听她反复提及同枕共振,可刚翟家年刚真要下手却又哭鼻子,就觉得这个女的好生嘴硬——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在他们这一男二女持续讨论如何在两室一厅内合理分配床位问题的同时,吃过晚饭的梁润痴,随意遛弯,动作缓慢,如一同遛弯的陌生老年人一般。

到了这时候,他才忽然想到了成云圣,略感奇怪——

“小师弟为什么还没回来,也没打电话过来?“

在他看来,成云圣只是失手打伤了一个不愿比武的年轻人,完全不是什么大事。

以成云圣与夏满弓的关系,被警察带走一会儿,就会被放出来。

毫无悬念……

他打了一遍成云圣的电话,提示关机。

盯着手机屏幕的眼神定了定,梁润痴略一回忆,另外拨号。

他拨的是夏满客的儿子夏北斗的号码。

夏北斗,也曾来武馆学过,但吃不了苦,就中途放弃了。

因为他是夏家人,就没有删掉他的联系方式。

夏满弓和夏满客的联系方式,梁润痴也有。

但对于这种权贵人物,梁润痴一向是不怎么爱去主动接触的——

曾经还拒绝过夏满弓的几番招揽,关系有那么一点尴尬。

只是问问情况而已,何必去跟他们客套着说话?

“喂,夏北斗吗?你好,我是梁润痴,你知不知道成云圣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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