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志同道合的闺蜜,沈迦叶与古千柔,默契十足,都没有说出翟家年占了她们便宜的事儿。
甚至帮他打原场
古千柔告诉古春秋,她洗澡有关门,是穿好了睡衣才出来,翟家年绝对没有看过她的身体。
沈迦叶也对小凌说,她一回家就洗澡,是因为掉进屎坑……啊呸,是因为惊吓,身上出了不少汗水,粘乎乎的不舒服,翟家年除了吓唬她一下下,并没有做别的。
分别将古春秋与小凌打发出去,沈迦叶与古千柔再次默契十足地关上房门,往床上一躺,然后发呆。
她们分别拿出手机,本想给彼此打一通电话,却又莫名尴尬,一时不知说啥。
沈迦叶全程清醒,知道翟家年是把她们两个的便宜都占了。
古千柔却没来得及看到三点一式的沈迦叶就晕了,是以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沈迦叶也倒了霉
到底谁被占的便宜更深,还真不好说。
具体区别在于,翟家年把古千柔是看了个精光,没有任何遮掩,却只是看到了沈迦叶的三点一式。
但他并没有触碰古千柔,却和沈迦叶滚来滚去。
对翟家年怀着深深的怨念,最终还是抵挡不了睡意,古千柔闭上了眼睛。
沈迦叶却迟迟睡不着。
她胡思乱想了很多,脑海里始终是翟家年那张厌恶的脸,如阴魂不散,挥之不去。
这口气,真的无法忍下去。
可是到底怎么才能报复到这厮?
另外,沈迦叶细细回想后,也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困惑。
上一次在温泉,她是被巫子淳扎针,并配合手法,各种刺激,才会陷入迷离,最终达到人生第一个巅峰。
唔,不纯洁了。
这一次,翟家年一直克制,只是一直搂着她,并没有后续举动。
“为什么我也差点就……”
“当时翟家年这个混蛋的状态也不对,跟吃了春一药似的,根本不像是演的。”
“为什么我们彼此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如果月浓他们没有回来,如果当时翟家年没有强行赶走我。就算他没有对我下手,我怕也会忍不住主动,然后酿成大错吧?”
“我们当时到底是怎么了?”
“嘤嘤嘤,真是羞死人了!”
翟家年走在僻静的黑巷深处,夜风吹拂,减轻了他的燥热感。
他人也终于冷静下来,沸腾的气血得到平复。
“呼”
他长长吐了口气,暗叹一声:“好险,还好福大命大。”
“看来以后必须得区分待遇,跟宁真知她们玩的尺度,绝对不能同样拿来跟沈迦叶玩儿。不然真的会把我给玩儿死。”
唉,别的男人再怎么玩儿,也只是伤身。
自己稍微玩儿一下,就差点要命。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咋就这么大捏?
该死的护鼎气功
翟家年又一次在心中咒骂。
他信步返回宁真知的家,却在小区外面停下。
他看到了不少警察在蹲点,被他扇过耳光的大队长,也亲自守株待兔。
“什么效率,到现在都还没查清楚真凶是谁么?”翟家年挺不爽的。
没办法,翟家年只好决定今晚不回家睡觉了。
那么去谁家好呢?
算起来翟家年在京城认识的人其实并不多
确切的说,认识的女性不算多。
男性?
在睡觉的地点方面,压根不用去考虑好吗?
最终,翟家年决定去找冉若。
嗯,只是单纯的关心她的伤势,那可是自己的大徒弟啊!
关心的同时,顺便解决一下睡觉的问题,还有什么问题?
宁真知家里,几个警察尽忠职守,坐在沙发上。
宁真知几次撵人,他们都充耳不闻。
没办法,宁真知只好抱着苏问河,去睡觉觉。
“我勒个去,这个翟家年还真不省心。我这才来几天,他就被通缉了……而且特么的居然还是涉嫌杀人。唔,如果他真的是杀人犯,就这么被抓进去再也出不来,感觉也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儿啊!”林康夫在心里这样想着。
表面上当然不会流露出丝毫的幸灾乐祸,反而故作关心。
在恰当的时机,还试图安慰一下苏问河什么的。
然而让他再次无语的是,苏问河压根没有担心翟家年的意思。
他们平时不是感情特别深厚的样子吗?
为什么会这样?
林康夫是搞不懂了。
功夫高跑得快的人就是方便,不需要搭车,想去哪儿,跑步也能造成搭车的效果。
很快,翟家年就来到了冉若家。
“咦,这么晚了,你怎么又来了?”开门的冉辉,一脸诧异。
翟家年叹了口气,说道:“我只要一想到小若还受着伤,就怎么都睡不着,所以才又来看看。”
“……”冉辉用诡异的目光盯着翟家年,总觉得这不对劲啊!
之前听冉若几次三番“告状”,说翟家年对她各种不好、冷漠。
因为受伤,态度一下子放软,变得和蔼可亲,算是动了恻隐之心。
这很好。
很欣慰。
可他未免恻隐得太过了吧?
关心到睡不着的地步了……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
冉辉的心里有些毛毛的,不由自主就提防起翟家年来。
没办法,别说他被废了武功,就算没有,也远远不是翟家年对手。
翟家年如果要“欺负”他们家,他是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的。
而且据他对以往顾今朝的了解,发现此人乃是一个真武痴。
除了对武功的极致追求以外,一切都漠不关心。
除了练武以外,就喜发呆,坐在那里,没有必要,都懒得说话。
是一个很闷的人,仿佛活在自我封闭的世界。
这种人,不会与人斗嘴,也不会与人吵架,开玩笑打趣之类的,更是没有的。
他也不会去欺负普通人,甚至对任何美女都没有多看一眼的心情。
当哥哥的是这样,当弟弟的,感觉却是截然相反
活泼、轻佻、口花花,斗嘴吵架那是杠杠的。
身边好几个美女环绕,感觉像个花花公子。
而且这个家伙,压根看不出一丁点对武功的痴迷,反而很排斥的样子。
从没见过他真的练过武,尽不务正业去了。
这种人,居然功夫高强到这种地步。
简直没有天理。
同时……这种人也更危险。
喜怒无常,太情绪化,感觉好像一个拥有一拳打死一个人的力量的小孩子。
要是翟家年知道自己在冉辉心目中是这种形象,说不定冉辉就真的危险了……
因为不知,所以对冉辉投以自己怪异的眼神也一下子会错了意
“呃,不方便吗?”
他耳朵一动,已然听到里面有第三个人的动静。
唔,他是知道,这家武馆,晚上除了冉辉父女俩,不会有别人。
峰子等学徒,都是各回各家的。
文青也会回斜对面自己家,没有翟家年这种死皮赖脸的勇气。
但是,现在里面却多一个人,这说明了什么?
“什么不方便?”冉辉眨了眨眼睛。
“还装糊涂?金屋藏娇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冉辉,老当益壮,佩服佩服!”翟家年听到里面多余的那个人的声音,是个女的,就露出暧一昧的笑容,拱一拱手。
“不是……”冉辉哭笑不得。
别说这根本不是金屋藏娇。
就算是。
什么叫老当益壮啊卧槽?
劳资也不过四十来岁好吧。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男人四十一枝花。
凭什么不能再追求爱情,续弦娶妻?
按理说,翟家年既然误会了,就应该知趣的离开。
然而他硬是挤了进去,隔着卧室门就嚷嚷:“我的乖乖小徒弟,恭喜你就快要有个后……呃,这一定是个误会,辉哥对吧?”
“麻痹!”冉辉大囧,完全明白翟家年是什么意思。
这混蛋,一定是看周老师长得年轻漂亮,觉得自己绝对配不上。
所以认定了一切都是误会,周老师绝对不可能成为冉若的后妈。
好吧,冉辉其实根本没奢望像周老师这样的年轻女人会看上自己一个年入四十的废人瘸子。
但翟家年这么一说,还是很不爽好吧!
“什么乖乖小徒弟,肉麻死了!”冉若连打三个寒噤,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和她并排坐在床沿的周老师站起来,有些诧异,也有些茫然。
“后……什么?又是什么误会?”她这样想,然后露出客气式笑容,说道:“这位是”
冉辉闷闷地说道:“他叫翟家年,现正在教小若功夫。嗯,他在你们青藤中学附近还开了一家叫梧桐楼的饭馆。”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那位传遍整个学校的功夫厨师!”周老师顿时恍然。
有关这功夫厨师的各项传闻,她早就听到耳朵生茧了。
翟家年为庄思仙出头,暴打学校领导,硬扇张锐家长,这一事迹,也早已传开。
现在,学校里,没有任何人敢得罪庄思仙,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挨揍。
据说张锐的家也垮了,工厂被封,父母俱被警察抓捕,其本身也逃不过牢狱之灾。
可见那位表面上是厨子的功夫高手,背后的能量也必然不弱。
此时亲眼所见,居然如此年轻!
跟个大学生似的。
“哈哈,虚名,虚名而已,你是老师?”翟家年下意识瞥了一眼这位周老师博大的胸怀,暗道一声我的乖乖
自入世以来,所见所闻各种妹子,当属眼前这位最大了吧?
“嗯啊,我其实还教过一学期庄思仙……”
“哦,那就是自己人啊,老师!”翟家年很热情地握了握她的手。
我靠,晃,晃,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