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家年三人虚情假意挽留了林康夫一下,林康夫也借故有事儿必须要走
没办法,跟他们在一起,总感觉他们三是一个整体,自己不过是围观群众中的一员。
都插不上话!
想方设法吸引两个女孩子的注意,让自己的风头盖过翟家年。
这事儿也做过啊!
没用啊!
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唉,真怀念翟家年不在的这段时间,至少没有被冷落得这么明显。
为什么翟家年还要回来?
要是一直都不再露面,那么苏问河总归有被自己感动的一天吧?
都已经说过了,接盘也是可以的……
还要怎么样呢?
目送林康夫一副落寞的样子离开,接着翟家年三人就又回到了饭店。
“对了,那个魏老头趁机逃走没有?”翟家年忽然问了句。
宁真知笑笑,摇头道:“当然没有了。”
翟家年愕然,说道:“他怎么这么笨?”
“噗”
魏师傅的听力可是极好的。
加上翟家年三人是在即将上楼的楼梯间说话,距离厨房本就不远,就算灶台火焰轰轰轰,大勺与锅哐啷不止,他也还是听到了。
这姓顾的臭小子,说起话来,真是气得差点把口水都喷进锅里啊!
要不是在乎厨王之师的光辉形象,魏师傅还真有种悄悄给菜里加料,叫翟家年这店臭名昭着,败坏掉他的生意算了。
他将火一关,抄着大勺就冲出去,说道:“翟家年,你还讲不讲江湖规矩了?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翟家年瞥了他一眼,说道:“虽然江湖已有我的传说,但我真不是江湖中人,为啥要讲江湖规矩?又或者说,你理解的江湖规矩和我知道的不一样?吃霸王餐不给钱,就是你的江湖规矩吧?”
“我……”
魏师傅脸涨得通红,忽然感觉,自己以后怕是再也洗不掉霸王餐的罪名了。
他一奶一奶一的,这些后生仔也太不识好歹了。
换做五星级大酒店,要知道老夫会去品尝一下他们的食物,他们也绝对是夹一道欢迎啊!
别说是免单,倒贴钱也是心甘情愿好吗?
老夫随口一句指点,就能让他们多一道招牌菜你信不信?
魏师傅本就气得不行,宁真知此刻还又继续添火,一脸错愕地说道:“不是让你去刷盘子抵债吗?你怎么又炒上了?”
她的神色变为恍然:“哦,我懂了,你嘴上说着要走,身体却很诚实地表示你并不想走。其实你可以直说嘛!都一大把年纪了,口是心非的傲娇真的一点都不萌。”
“你给我住口!”魏师傅怒喝,“刷盘子是不可能的!我只说一遍,我再帮你们炒三天的菜,抵消那一顿饭钱。然后我们就各不相欠,你们不许再去找我徒弟名下任何饭店的麻烦!”
“咦,你对你的徒弟,绝逼是真爱啊!”宁真知神色古怪。
魏师傅差点一勺子敲过去:“你这女娃娃,脑子里都在乱想些什么!”
“我说的是师徒之间的亲情之真爱,又不是说什么禁一断不一伦,你都想到哪儿去了?”
“啊啊啊啊啊,我还是去继续炒菜算了。”魏师傅感觉自己今天是把好几年的气都生完了。
苏问河担忧地小声说道:“你们这样说一个老人家,会不会把他气出个好歹啊!”
翟家年说道:“放心吧,他壮得跟牛一样,不会气坏的。”
三人到了楼上,宁真知接话:“他都壮得跟牛一样,那你觉得你壮得跟什么一样?”
翟家年当然不会上当把自己跟动物相比,说道:“我自然是壮得跟我一样了。”
“切,你就不肯说实话?其实你早有答案了。小河河,你知道是什么不?”
苏问河茫然道:“是什么?”
宁真知得意道:“当然是种一马啊!”
“……”苏问河额头冒出三根黑线。
她当然知道种一马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宁真知,真是什么都说啊!
翟家年撇嘴,说道:“说得我好像很色似的,你摸着你小小的良心说,我色过你什么了?”
宁真知面不改色地说道:“因为被阉一掉了,所以才没色呗。”
“哈哈,你真是脑袋秀逗了。被阉一掉的话,还叫种一马吗?”
“那你说,你到底是被一阉一掉的马,还是种一马?”
“这……”翟家年呐呐道,“只能选一个的话,那我还是做种一马吧,今天晚上就先把你办了,到时候你可别哭着反抗。”
宁真知登时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拍手大笑:“我怎么可能反抗?能夺走你的第一次,那是再好不过了。总比让别人把你第一次抢走了,只捡她们玩儿剩下的好。”
苏问河脸上抹上一抹嫣红,张了张嘴,想阻止他们,让他们别再开一黄一腔,但想了想,还是把自己耳朵给堵上算了。
堵上自己耳朵是自己的权利,让他们闭嘴,请恕小女子无能……
虽然堵上耳朵也都听得见,但这态度还是要摆出来呀。
就好像小时候拿压岁钱,都必须要推搡一番,不然肯定会被爸妈臭骂一顿。
翟家年一屁一股坐在苏问河旁边,对宁真知撇撇嘴,说道:“原来你对我还有处一男情一结,那我偏不如你的意,今晚我就把我的第一次献给苏小河。”
“啊,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苏问河低下头,反复嘀咕。
“那你也太不要脸了,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朝,朝,朝……”
“嗯,朝什么,继续说啊!看你能拽几个成语出来。”翟家年揶揄地说道。
宁真知一囧,只好上演转移话题大一法,说道:“话说翟家年,那个穿的给熊猫一样,玩野兽一恋的家伙,是你吧?”
“什么?已经被曝光了吗?难道我已经红了?”
“就说是你嘛,哼哼,想红?晚了,已经有人冒充你,说他才是熊猫大侠,那个人才是红了。”
“我靠,居然敢冒充我?那能打得过一头大猩猩?让他滚出来跟我练几招!”
“你这么生气,难道真的很想红?”
“红不红倒是无所谓,但冒充我就是不对!”
“好啦好啦,根本没人冒充你。事实上那个什么熊猫侠的网络新闻,都没有保留一天的热度,就被别的新闻给抢走了风头。”
“连打赢大猩猩的新闻都能被抢走风头,是啥新闻啊?”
“大歌星钱子轩出轨劈一腿,床一照都曝光了。”
“啥?又是明星出轨的新闻?为啥明星出个轨总能引起全世界轰动啊。想不通他的床一照哪点比我打败一头大猩猩更好看了。”翟家年愤愤不平地说道。
宁真知手托下巴,思考着说道:“唔,钱子轩好歹也是一个大帅哥,跟他一起曝光的女的,波一大一腿长,身材也很赞。相比之下,你跟一只大猩猩的肉一搏大战,肯定不如他们啊。人一兽有啥好看的?”
“喂”苏问河差点喷了。
能不能别说得这么歧义啊!
她觉得自己要再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而不说点什么打断他们这么无聊的话题,这两个家伙非得把扫一黄打一非办的人给引过来,把这饭店给当声一色一场所给封了。
“那个,翟家年,可以讲讲后来你们出国的事情吗?”她弱弱地开口道。
翟家年一怔,然后迟疑着说道:“这么血腥的事儿,你确定要听么?”
“血腥个屁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叫哆来咪的相一好。怎么,还想瞒着我们到什么时候呢?”宁真知切了声说道。
翟家年大惊:“这等机密,你是如何得知的?”
“还不是冉若那个小鬼头,专门给我发的短信告状。让我们看清你的真面目,不要再跟你不清不楚了。”
“放肆!这个叛徒!”翟家年一拍桌子,勃然大怒。
这样背叛自己,欺师灭祖的孽障,还真不能再继续收入门下啊!
苏问河无奈地说道:“只是讲述出来的血腥,我都不敢听的话,那比起你们在那个地方为国争光的亲身经历,我这也太没用了。”
“这怎么算得上是没用呢?你又没有武功,不适应也是很正常的。”
“可我就想听……这会不会太任性了?”苏问河小心翼翼地说。
翟家年拍了拍她肩膀,温和地说道:“这又算哪门子任性呢?你想听,那我就原原本本讲给你听好了。哦,最后我救了一个人,这个是国家机密就不说了。那么我就从头说起了!话说那一天,一位名叫翟家年的英雄好汉,来到了一处秘密基地。你猜那翟家年生得如何个好相貌?剑眉星目,英俊潇洒,年不过二十,便练了一身高超的武艺……”
“说人话!”宁真知大声喝道。
翟家年瞪了她一眼,然后就开始以大家都听得“懂”的“人话”,将自己出国后的一些事情挑挑捡捡地讲述了一遍。
饶是他没有往细了说,也还是听得宁真知一阵心驰神往,暗想我要也有翟家年这一身本事,也去当一次千里不留行的女侠啊!
同时也听得苏问河好几次都差点窒息,一颗心都揪成了一团。
“天啦,太危险了,好可怕,幸好没事了……”
等到翟家年说完,苏问河都差点哭了,手指颤抖地摸向翟家年肩头,“是,是这里受了伤吗?现在还疼吗?”
翟家年笑道:“已经好了,不信,晚上我脱了衣服让你检查。”
“……”正心疼不已的苏问河差点就破了防。
宁真知白了他一眼,说道:“后面呢,你救了谁不能说,关于这个哆来咪,为啥不多说几句?”
翟家年恬不知耻地说道:“她只是我心爱的女人之一,就这么简单而已,还有啥多说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之一这两个字的时候,真的很可恶啊!”
“可我记得你以前明明说我的博爱,很伟大的。”
“不要误会,我说的不是丰功伟绩的伟,而是阳一痿的那个痿。”
“咳,你明知道我没读过什么书,我根本不懂什么叫阳一痿。”翟家年面不改色。
“那让我来好好跟你解释一下,其实就是……”
“唉,你们怎么又开始瞎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