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宁真知在的话,苏问河就会下意识将自己变成“小透明”,只是听着翟家年与宁真知之间的闲聊斗嘴,在他们闹到不可收拾的时候,再出来当和事佬。
此时,与翟家年独处,苏问河却是有了主动聊天的念头。
因此,她在几番酝酿后,还是忍不住说道:“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其实有些东西,可以尝试去让医生看下下。拖的时间越长,对身体怕是更加不好吧?”
见翟家年神色玩味,她又急忙说道:“啊,你真的不要误会。我也真的不是说我在乎那个,那什么。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翟家年关上门,陡然一个冲刺,将她推到墙下,一个壁咚,于她耳边低声说道:“女人,你这样质疑我的身体,以为我不能碰女人是身体的原因,知不知道是在玩火啊?”
“……麻烦能不能不要被真知看的那些言情荼毒了,这种霸道总裁的语气,听起来好羞耻啊!”苏问河内心吐槽,缩着脖子低着头,坑坑巴巴地说道,“我我我,我并没有质疑的意思。真的只是单纯的担心。你要是生气,我以后不说好不好?饶我这一次嘛……”
一句话最后加一个嘛字,这种撒娇式的语气,从一个娘娘一腔男人口中说出,只会叫人恐惧。
但在苏问河这样的大美人口中讲出来,搭配那一股女性独有的气息,却是让人热血沸腾,简直把持不住啊!
翟家年当即就忍不住,紧紧搂住了她,将下巴抵在她肩头,用力嗅着她头发里的香味。
苏问河紧张得身子紧绷,然后又一点点放松下来,也将手掌,放在他的后背上。
她坚信,翟家年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回想起来,如果翟家年趁热打铁,在她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念头最为浓烈的那时,就真顺水推舟,将她的身子要了去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我再不舍这样安定的生活,也还是无法承受道德的压力,然后离开吧?”
总之,翟家年这种没有把生米煮成熟饭的行为,就是一种最关键的缓冲。
维持着这种荒诞的同一居关系,不至于有太大的世俗压力。
事实也如苏问河预料的那样,即使翟家年这样抱着她不放,有占便宜的嫌疑,但他确实一直没再做下一步的动作。
如此,安静了片刻,翟家年才道:“你也看过不少武侠电视剧,里面有一种设定就是某人练了某种武功,然后就……”
“菊,菊花宝典?”苏问河瞪大眼睛。
她记得以前翟家年与宁真知斗嘴的时候,宁真知口不择言,也说起过这茬。
不过苏问河一直都以为那是宁真知胡扯,故意恶心翟家年的。
换句话说就是,宁真知说是菊花宝典,苏问河只当她是插诨打科。
别忘了那时她与宁真知不过初初相识,还有几分看不惯的意思,也知道宁真知那时有想将翟家年从她身边抢走的趋势。
那么宁真知的话,自然没什么可信度啊!
再说了,这种必须自一宫才能练成的武功,本来就只是在虚构的故事里才有存在性吧?
真实世界里……这根本不科学啊!
但是!
如果是翟家年自己这么说的话,苏问河就会信了。
毕竟,大家已经认识这么久了,翟家年身上那些不科学的事儿,还少么?
关键还是,分人!
翟家年说的,就信,妥妥的!
“呸”
翟家年却是哭笑不得,说道:“我才没说我练的菊花宝典,更不可能割了!再说了,我割没割,都一块儿住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
“啊,呃呃呃,内个,也是呢……”苏问河干笑,脸颊绯红。
不说每天早上起床,都能看到翟家年的变化。
也不说就昨晚上,宁真知还占了翟家年便宜。
就说现在吧!
两人这么持续相拥,苏问河都清楚感觉得到!
还在好吗?
割了个屁啊!
“大家都这么熟了,我也不瞒你。我呢,练的跟那个成云圣的童子功其实是有一些类似的。”翟家年叹了口气,说道,“不同的在于,他的童子功,在没有彻底大成之前,如果碰了女人,就很可能不会有更高的成就,功力倒退,也是有可能的。而我这个,在没有彻底大成之前,碰了女人,就很可能会死啊!知不知道,宁真知这个蛇蝎心肠,好几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命啊!”
“还,还,还会死吗?这也太夸张了吧?现实中怎么会有和电视里一样的……”
“这有什么,不是有那句话吗?故事源于生活。要不是现实中有,故事又怎么能平空编造?”
“咦,这样的话,神话故事也是因为现实中有存在过所以才会被人创作出?”
“……你这是在故意唱反调吗?”
“对不起我错了……”
“反正,在我功力大成之前,我不能在生一理方面满足你们了。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也理解,你要想把我甩了,我也会含着泪答应你。”翟家年哽咽了一下,说道。
苏问河哭笑不得,什么叫生一理方面满足不了你们啊?
说得好像人家如一饥似一渴似的。
你也说啦,大家一起住这么久了,你那么灵的耳朵,有听到过我背地里偷偷摸摸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一次都没有好吗?
人家每次洗澡,都是很快出来的!
倒是真知那个家伙,有时候洗澡半天才出来,鬼知道她在里面干嘛了!
再说了,你昨晚上不是还把真知收拾得服服帖帖吗?
什么金刚杵手印,什么加藤一指,你不是很擅长吗?
从昨天宁真知的表现来看,就算你不能那样,也都绰绰有余好吧?
天啦,我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
“那你……什么时候才算功力大成啊?”苏问河又忍不住问道。
在她看来,翟家年如今武力值已经高到如此离谱,居然还没大成。
那这所谓的大成,该得多厉害啊!
“咦,你就这么在意这个问题吗?”翟家年颇为戏谑地低头,用自己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近距离凝视她的眼睛。
苏问河不敢与他目光相对,耳根都红透了,软软糯糯地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翟家年似乎对害羞的苏问河更感兴趣,勾起她的下巴,轻声说道,“我其实也有在考虑,要不要拼着一死,也都把第一次送给你。”
“啊,不要啊!为什么是我,真知才更想要!”
“因为我们最先认识,凡是先来后到嘛!”翟家年又一次张开双臂,要去抱她。
“真的不可以!”苏问河吃不清翟家年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一个下蹲,再往旁边一闪,往桌子那边跑去。
“那边的女孩,我可以亲你一下吗?”翟家年追上去。
两人围着桌子转圈圈,上演追逐戏,苏问河又急又忍不住好笑。
“不可以亲!”
“为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都认为,你和真知更相配,你应该只对她这样子!”
“什么叫只对她这样子,所以你一直当后宫是在开玩笑?”
“……那就是先对她这样子!”
“我已经亲过她了。”
“反正就是……啊!”
苏问河被翟家年抓住了手,被他一拉,就不由自主倒在沙发上。
下一个,翟家年就欺身压了过来。
“你根本就不懂,对男人来说,真知那样主动挑一逗,真的不如你这样宁死不从来得刺激。”翟家年笑嘻嘻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越反抗我就越是想,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啊!”
“其实我还没有到宁死不从的地步啊……”苏问河这样想,瞪圆眼睛间,看着翟家年嘟起的嘴巴,越来越近了。
“罢了,让他亲一下也没什么。”苏问河身子一软,放弃了抵抗,下意识把呼吸给停止了。
就在两人嘴唇即将碰上的时候,翟家年的手机响了。
翟家年动作一顿,然后起身,将手机掏出来一看。
“我去,又是你,夏瑶光!”
“怎么会这么巧?昨晚上关键时刻你打了电话,今天又是关键时刻!”
翟家年没有立刻接听,而是东张西望。
苏问河坐起来,一边心虚地整理头发和衣服,一边问了句:“你在看什么?”
“我看夏瑶光这个家伙是不是背着我们不在家的时候,悄悄跑进来装了监控摄像头。
不然怎么解释每次好事都要开始的时候,她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汗,你真的想多了,快接电话吧!”
“哦。”翟家年将手机屏幕一滑,然后直接问道:“小光,你老实回答我,你在我家装的针孔摄像头,是几个意思?”
“什么?什么什么针孔摄像头?”夏瑶光那边正要说话,却是被翟家年的质问给搞得脑袋一晕。
“哼,还跟我装?”翟家年冷笑一声,同时对欲言的苏问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眨了眨眼睛。
“我真的没有,会不会是上次那个杀手的女朋友,放你们家,当时没发现……翟家年,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这,这也没必要啊!”
“你可以对天发誓你没有做,但你不应该说没必要。”翟家年哼了声,说道,“在我看来,你装监控的理由很充足。”
“什么理由?”
“就好像男人喜欢看美女的身材一样,你痴迷于我的身材,不可自拔,每天不看几个小时,都吃不好睡不香。”
“……”
“这只要把我这身材一看啊,你就得来劲儿了,腰不酸腿不疼,一天看一次,都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
“……”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被我一语道破天机,戳穿你阴暗的内心世界,让你无言以对,彻底心虚了吧?”
“能别疯言疯语了吗?觉得你这样很幽默很搞笑?很无聊啊大哥!”
“要叫大伯。”
“我就不叫怎么了?”
“哟呵,还跟我横了?你已经退婚了?没有是吧,那就得叫大伯。”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哦不对,我是说,我不想跟你说这些废话,有正事要找你,你在哪里?”
“我在家啊,小别胜新婚的道理懂吗?昨晚上我跟宁真知小别胜新婚的时候,你刚好打电话,我这刚和……”
“喂,你别说!”苏问河忙道,并站起来。
“你这一说话,不也暴露了吗?”翟家年对她说道。
苏问河张了张嘴,唉了一声,又坐下去。
翟家年便又对夏瑶光说道:“总而言之,你是屡屡在关键时刻干扰我,知不知道男人这时候被打扰会很危险?这要是出了事,你可是要负责的!”
“吹,继续吹。”夏瑶光大声道,“有本事你开扬声器!”
“开就开,怎么了?”翟家年摁了屏幕一下。
下一刻,夏瑶光便以更大的声音咆哮:“苏问河,你知不知道翟家年这个家伙根本不敢碰女人,只要破一身就会死啊!像这种外强中干也就罢了偏偏还喜欢吹牛皮的混球,为了你的幸福,你还是趁早把他甩了吧!”
她一口气说完,又长长吐了口恶气。
总算是舒服多了。
哼哼,翟家年,你不仁我不义。
我真是忍你很久了!
别怪我揭你的底,这是你自找的。
眼见翟家年与苏问河都没有立刻说话,夏瑶光便道:“翟家年,愤怒吗?愤怒就对了,你对我疯言疯语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心情。”
“这么说,你也承认你是疯言疯语了?”
“都这时了,还想要掩护吗?”
“我没有要掩护啊,你说的这事儿,苏问河都知道啊。你以为她是你那样对性很看重的人吗?她根本不在乎这个。她都跟我说了,我要是能碰女人,她反而要走,不跟我一块儿了。我这不能碰,她却更加愿意跟我一生一世。”
“诶?”夏瑶光呆了下,“是,是这样吗?”
苏问河眼波流转,很是意外地看着翟家年。
她其实并没有向翟家年表明这方面的心迹。
翟家年却能说出来。
这说明他一直都懂自己的心。
还真是……够开心的呢!
她用力点了下头,说道:“是的,像现在这样生活在一起,一直继续下去,就已经很美好了。如果真的要发生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我反而接受不了要逃跑。”
夏瑶光默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下没话可说了吧?如果你要说的正事,就是向苏问河揭我老底,想靠这个使她离开我,你再趁虚而入,那你这个计划,可以说是非常失败了。”
“……趁虚你个头啊!既然你们不会发生那种关系,那翟家年你又说你们在小别胜新婚,说我打扰到了你?”
“啧,不是我说你啊小光,做人呢,还是得纯洁一点为好。我说的小别胜新婚,一起谈谈心,聊聊天,仅此而已。你到底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人生中所犯的最大错误之一,就是要和你聊天。我再也不敢了,我向你求饶。”
因为是开了扬声器的关系,她的话,苏问河全听得到。
“唉,小光,哦不,夏瑶光也是蛮可怜的。”苏问河幽幽地想着。
她也不得不有那么一丢丢恶趣味,因为她一向话最少,被翟家年这样呛到怀疑人生的经历,相对宁真知、夏瑶光她们而言,还是少得太多了。
夏瑶光又说了一句“在家等我”,就非常决断地挂掉了电话。
得知她要来,苏问河自然打死也不肯再被翟家年亲,或者做别的事情。
以免夏瑶光到了之后,看出什么蛛丝马迹,那可就糗大了!
饶是翟家年脸皮厚如城墙,这才说的话,当然不好自己打自己嘴巴。
当然也就不会坚持继续
再说本来就是闹着玩,没有要真的和她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在不能进行最后一步的情况下,所有的玩火,到最后,就算没有,也都只是憋得更加难受罢了。
“唉,像林康夫那样肤浅之辈,还对我羡慕嫉妒恨。他们又怎么知道我的痛苦?他们又怎能体会到我的寂寞?”
没过多久,夏瑶光就到了。
敲门后,她都不想进门,板着脸将一些“厂牌”一样的东西递给翟家年,然后转身就走。
“诶,等等,我的大侄女,来都来了,进来喝杯水啊!就这么走了,别人还以为我跟你大伯母不懂礼数呢。”翟家年硬是将她给拖了进去。
“什么大伯母啊!”苏问河差点摔了一跟头,对夏瑶光尴尬一笑,就立刻跑去端茶。
“不用泡茶这么麻烦,如果冰箱有水的话,拿一瓶就好了,谢谢……大伯母啦!”夏瑶光坐下后,对苏问河挤了挤眼睛。
“别这样叫我,求你们了!”苏问河越发的狼狈了。
翟家年翻了翻那些“厂牌”,原来是通行证。
“怎么没有苏问河和宁真知的?”
“……你报名的成员是冉若他们十个,并不包括你的两个老婆。”
“一定要报名才能进去吗?多带几个人看热闹也不行?”
“这……”
倒也不是不行,可夏瑶光下意识没考虑到这些。
“我还要录节目呢,就不去啦。真知她也要守着她的饭店,应该也去不了。”苏问河善解人意地说道,并将一瓶水递给夏瑶光。
翟家年瞥了一眼,随口说道:“我记得我们一起离开京城的那一天,到现在,也有一段日子了吧。小光啊,你姨妈还没来吗?不是说姨妈来了,不能喝冰的么?”
“你之前跟庄思仙说姨妈的时候可是一副根本不知道姨妈是什么的样子啊!”苏问河心中吐槽。
刚喝了一口的夏瑶光差点就喷了。
“这关你屁事啊!”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姨妈来了要多喝热水,这可是常识。”
“对女孩子说多喝热水,只会让对方更加讨厌,这也是常识!”夏瑶光有种将瓶子里的水挤得翟家年满脸都是的冲动。
“还有这种事?”翟家年又一次大开眼界。
“咳。”苏问河同情心泛滥,坐在翟家年旁边后,决定要帮夏瑶光解围,于是一边翻了下通行证,一边转移话题:“小光……夏瑶光,只是送个通行证,怎么也劳烦你亲自走一趟,这多不好意思啊!”
夏瑶光朝翟家年翻了个白眼,说道:“上次来给这家伙送请柬的倪象荣,当天就死了。我可不想再看到有人被祥瑞掉。”
“我擦,这锅也能甩到我头上?杀他的又不是我!”
“我又没说是你杀的……算了,说好了不跟你扯淡的。内什么,为了你徒弟们这段时间的不容易,你明天可别迟到了。到时候错过正式报道,导致无法入赛,你可别撒泼。”
“你不说的话,我还真可能会迟到……说得也是,冉若他们也确实挺不容易的。”
“哈,你可总算说了一次良心话。”夏瑶光笑笑,然后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就这么干坐着?
还是现在就告辞?
这才来,就又要走,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得,夏瑶光也是个挺健忘的主,都忘了她刚才在门口站了几秒钟就要走的这一茬了。
想了想,夏瑶光说道:“我昨晚上给你打电话说睡不着,其实是有理由的。”
“什么理由?”
“就是,那个,成云圣,他非得要去混乱区。然后我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夏瑶光有些不安地说道,“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算不算谋杀亲夫啊?”
“算啊!”
“这,这……”
“我说你也真是够有趣的,成云圣要死掉的话,你更在乎的只是谋杀亲夫的名头,而不是他这条命。”
“谁说我只在乎名头不在乎他的命了?”夏瑶光唉声叹气,“但他硬要去,吵得我耳朵都嗡了,我,我,唉,不行,我得把他再叫回来。不过他可能不会听我的,要不你帮我把他打回来?”
“我可没那么无聊,他要去就去呗。你还不如悄悄报信给他老子,让成一念悄悄跟着他。等到他在混乱区快死的时候,再把他救回来。”翟家年说道。
夏瑶光面色古怪地看着他。
“这么色一迷一迷看着我干嘛?”
“据我所知,成一念对枪法可没兴趣,所以他应该不擅长。”
“所以?”
“所以就算是他,在混乱区也都应该很危险。你不会是打着如意算盘,让这个功夫比你更厉害的成一念死在那里,你就喜闻乐见了?”
“哇,这么恶毒的计谋你都能想得到,看样子我以后还真不敢随便得罪你了。虽然以我的功夫,不怕你,但也怕你惦记啊!”翟家年打了个哆嗦,说道。
“明明是你出的这个馊主意好不好!”
“我的本意,可完全没那种意思,纯粹是你的恶意揣测。现在看来,你要是退了成云圣的婚,对他们全家也都是一件好事啊!”
“你兜兜转转,总把话题往退婚方面引,到底安得什么心?”夏瑶光一拍桌子,大声质问。
翟家年猛地一探手,捉住她的小手,凝视她的眼眸,情真意切地说道:“一颗爱你的心!”
“啥,啥啥啥?”夏瑶光登时就是一懵,一抹红润,以可见的速度,从脖子蔓延到脸颊,好像升温的体温计。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在这一瞬间,给骤停了。
全身的毛孔,都随之一炸。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费尽心思,希望你可以退婚。这样我就有机会,让你做我的九姨太了。”
“咦,为什么是九?”夏瑶光脑袋短路。
“所以你同意了?不喜欢九的话,八也行。正好你姓夏,从今天起,你的外号就叫下巴了。下巴,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才不是同意了啊!下巴你个头啊!答应你个鬼啊!你给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