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员工,想招,那是大把的。
想炒掉,也都无所谓。
只要能平息翟家年的怒火,一切都好说。
那么燃姐随编个理由,将他们叫去见翟家年,将他们出卖,又算得了什么呢?
派对现场。
“不是说,现在就有请这一期的金钗吗?怎么还没来?”
“哈哈,李少,你就这么猴急吗?”
“说起来,从上次那事发生后,后来的金钗,可都一期不如一期咯。不知道这期会不会有惊喜。”
“开玩笑,王少举办的聚会,要拿些庸脂俗粉来凑数,这会所还能开得下去吗?”
“说起来,还是那一期那个姓苏的够味道。无论是以前还是自那以后的,金钗都不如她。”
“说起来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她叫苏问河!”
“咦,曾老弟,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也不怕你身边这位佳人吃醋。”
曾凡几淡淡地看了一眼挽着他手臂的女人,说道:“芩儿当然不会吃醋,因为她知道,我之所以能记得清楚,是因为这个苏问河,刚刚才和芩儿他们一块儿参加了一个唱歌节目。然后这苏问河就被淘汰了。”
是的,按理说,这种一起来的娱乐,自己带女人来,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今晚上,曾凡几本不想带芩儿过来。
不过芩儿被吓得不轻,压根不想离开他半步。
他也确实很疼这女人,想想之后,就把她带过来瞧瞧。
他都没打算今晚竞拍金钗,其实连玩任何女人的心情都没有。
“我也听说了那个叫苏问河的女人想去当明星,不过就凭她那点实力,想脱颖而出,也不过是痴人说梦吧?”有人接了句。
另一人却是哂笑,说道:“这你可就猜错了,我也留意过这个。这苏问河一开始人气还是最高的,很多人都觉得她是夺冠热门。眼看着就要火了。不过嘛,呵呵,有人在网上爆料,说她在这儿当过头牌金钗。得,她这名声一下就臭了。”
“哟呵,这得多大仇?那爆料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她在这儿干过……难不成,就是我们当中有人爆的?就不怕上次那个家伙,又找上门来吗?”
“沈家那个翟家年?任川,你都回京了,不怕他啦?哈哈!”
任川脸色一黑,正要说话,就又有人说道:“这姓顾的不是已经死了么?听说还是岛国人下的毒手,当场就把人打死了!”
任川又要说话,曾凡几就先一步说道:“你们几个消息也太落后了,这翟家年根本就没死。因为苏问河被淘汰,他昨天直接就去砸了场子。把那个节目的老总打成了脑震荡,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呢!”
“咝,这姓顾的还是这么霸道啊!那个女人被淘汰,只能说实力不济,他也打人……”
“什么,翟家年没死?”
“黄少,你干嘛这么一惊一乍?难不成,那个爆料苏问河是小一姐的人,就是你?”
“那你完了,他说不定现在就在外面,马上就进来找你了!”
“喂,你别吓人啊……再说我又不怕!”
“那你抖什么抖啊?”
在他们热烈讨论声中,秦卫舒走进去,将门关上。
“咦,你难道就是这一期的金钗?”
“怎么从这边进来了?”
“咦,这模样,这身段,不错啊!”
“你叫什么名字?”
一群人围了过去。
王启摸不准翟家年会不会对秦卫舒感兴趣,会不会再来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故而他可不敢任凭这些人毛手毛脚,对秦卫舒做出什么非一礼的事儿来。
他作为东道主,也完全有资格由他主导接下来的流程。
因此,他快步一蹿,来到秦卫舒面前,呈保护状地张开双臂,说道:“大家都让开一点,别吓到人家。美女,请到舞台上去吧!”
秦卫舒受宠若惊,羞怯点头,脸红红的,好像刚熟的苹果,令人不由得食指大动。
“王少,你咋变得这么热情?难道你一眼就看上了?”
“别说兄弟不给面子,这妞我也觉得对胃口啊!”
“比前几期质量都要好,还是王启你面子大。”
秦卫舒登上舞台,面朝大家,手指在裙子上装饰性的蝴蝶结布带间转圈圈,犹如含羞草,真真叫人我见犹怜。
“你别不说话呀,今儿个的女主角,可就是你呢!快,自我介绍一下!”
“想让我们掏钱,你总得拿出点本事呀!”
“我,我叫秦卫舒,来自……”秦卫舒软软糯糯地说道。
“切”
芩儿见曾凡几都颇为迷恋地看着秦卫舒,不由得撇撇嘴,颇为不屑一顾。
好吧,她得承认,自己也许才艺方面比这秦卫舒强多了,但颜值方面,真的差了那么一丢丢。
“不过这女的,我感觉十有,就是装成这副爱害羞的样子,真特么心机一婊……”芩儿这样想。
最了解男人的永远都是男人。
同样,最了解女人的,也永远是女人。
芩儿也不敢说火眼金睛,能看出对方在伪装演戏。
但这方面的直觉,有时候却准得出奇。
这秦卫舒还真不是天然害羞体质,一切都是辛苦练出的功底!
为的就是取悦有钱阔少,争取能嫁入豪门。
就算嫁不进去,屈居二房,甚至见不得人的金丝雀小情一人,也都心满意足。
翟家年虽然没有一眼看穿她的本质,但也都下意识毫不感兴趣。
“褚哥,你觉得这妞怎么样?”任川见褚冠杰目不转睛盯着秦卫舒,不由挤了挤眼睛。
褚冠杰并没有流露出猪哥之色,一副欣赏的样子,说道:“挺漂亮的。”
“哈哈,你要是感兴趣,也完全可以竞争啊!今晚,她是女主角,你,就是妥妥的男主角!”
“我可没钱,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硬抢?”
“呵,翟家年都抢得,你又为何抢不得?”
“这话挺有意思,也是,翟家年能做的,我也能做,且还能做得更好!”
“就是就是。”
“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还瞧不上她。”
“呃”
任川微微皱眉。
这褚冠杰表面文质彬彬,实际上其实也很狂啊!
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还瞧不上?
那他瞧得上谁?
沈迦叶?
派对现场,众人围绕着秦卫舒展开话题,气氛越发活跃。
外面,翟家年被哆来咪一直推到电梯外面的较为开阔的区域。
燃姐和姑姑,也都很自觉地跟上。
而在这里,已然站了两排工作人员。
翟家年一数人数,九个。
和名单上完全对得上。
“你们身份证,拿出来我看下。”翟家年说道。
这九人看着翟家年,一脸纳闷。
这家伙,看上去也不像警察吧,为什么要检查身份证?
燃姐立马喝斥:“叫你们拿出来看下就看下,一个个都傻着干嘛?”
“哦。”
他们还是没有立刻将翟家年的样子回忆起来,纷纷掏出身份证,给翟家年检查。
“嗯,都没错了。”翟家年又将身份证一一交还给他们。
等到他们站回去,翟家年才笑呵呵地说道:“你们啊,都别紧张,也不要害怕。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了。”
“这位大少,您请说。”
“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告诉您。”
他们感觉翟家年身份不低,又和颜悦色,说不定就是一个可以翻身的好机会。
只要承蒙对方垂青提拔,那家伙,不说改变命运,起码也能赚到比现在多多的工资吧?
只可惜,事情根本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你们,跟苏问河,有仇吗?”
“呃”
“苏什么河?”
“苏问河!”
茫然了一下后,有人第一个回想起这名字是谁!
再看翟家年这张脸,就终于想起来他又是谁!
“我的妈呀!”
他们纷纷变了脸色,下意识转身就要逃跑。
“哼!”
哆来咪早就成了杀人不眨眼的主。
只是殴打级别,那更是毫无心理压力。
她一个冲出,并出两拳,就打得两人狗吃屎。
接下来再一下一个,不过五秒,就全放倒。
这些人明明痛得满地打滚,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惨叫出来。
“都说了,只是问问,你们为什么要跑呢?地球就只有这么大,你们又能跑到哪儿去?”翟家年示意燃姐帮自己推轮椅,来到他们前面,居高临下俯视他们。
在几番扭曲之后,他们痛觉稍退,挣扎着爬起来。
回想翟家年捅人的狠辣手段,他们毫不犹豫跪在了翟家年面前。
“顾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们只是一时手痒,鬼迷了心窍……”
“我们跟苏问河,根本就没有仇!”
有一种人,就喜欢在网络上找存在感。
为此,不惜耗费时间,去盗贴别人的文章、段子、图片、视频等等。
要么就是老司机开车,发图发种发网址。
或者就是战天战地当喷子。
还有的,就是随便造一谣,不负责人随意爆料。
其实都是为了吸引人气,让人们在他们的网络账号底下留言。
有的人成功了,获取了大量人气,还能赚大笔广告费。
有的人没有成功,赚不了钱,但也觉得这是一种乐子,不愿放弃。
这九个人,便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去黑的苏问河,顺便博眼球求。
也有几分嫉妒心,看不得人家走红当明星。
而且,在他们看来,苏问河确实是在这里做过小一姐啊
虽然就只有那么一会儿,而且最后生意都没做成功。
可来了,就是来了。
他们不是没想过跟翟家年据理力争。
然而他们不敢。
也知道无论怎么争论,翟家年都不会一下子原谅他们。
“这可如何是好?”
“我当时为什么就……”
后悔、恐惧的情绪,在他们内心喷一涌。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翟家年对他们点点头,说道,“既然你们认错,那说明你们还是有救的。”
“呃……谢谢顾少原谅!”
“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们是用什么东西发的那些?手机?还是电脑?”翟家年说道。
“手机。”他们齐齐说道。
翟家年淡然道:“掏出来,砸了。”
“诶!”
“好!”
他们毫不犹豫齐齐掏出手机,也不管是多少钱买的,纷纷用尽全力狠狠砸地上。
只要能让翟家年饶了自己,区区手机算得了什么?
“唔,你们是用哪只手发的?”翟家年又悠然道。
“……”
这九人登时露出快哭出来的表情。
“说啊!”翟家年掏了掏耳朵。
几个人对望一眼,还是没吭声,但都哆哆嗦嗦将左手举了起来。
“都是左手?”
“嗯。”
“也砸了。”
“不要哇!”
“顾少,顾少!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家就我一个人工作,有四个老人要赡养,还有两个孩子,小的那个才半岁,我这手要是废了,一家人就都完了!”
“求您了,顾少,饶我一次,呜呜呜……”
“帮一下忙。”翟家年充耳不闻,对哆来咪说道。
哆来咪耸耸肩,猛地探手,一扭一人手臂。
咔嚓!
一个畸形的角度就此形成。
“啊!”这人终于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呃,这什么声音?”派对现场,纵然音乐声很大,众人也还是听到了,纷纷好奇。
感觉,不像是叫一床啊。
冲刺到最后关头,再喷发,所发出的声音,根本不是这种!
紧接着,又是八道叫声,传进了他们耳朵里。
音乐声,止。
正是竞价到了最激烈环节的这些人,一时间也都没这方面心思,纷纷看向门口方向。
“阿松,去看看。”
“你们几个,也去一下。”
有人支派了一下跟他们一块儿来的保镖。
保镖们立刻过去,将门打开,正要出去,却是一僵。
哆来咪推着轮椅,翟家年一脸笑容,缓缓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翟家年!”任川第一个大叫。
之前只是听人说,这下,可就彻彻底底实锤了!
翟家年,确实没死!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参加这次派对的,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上次来过的。
也有上次来过的,这次并没来。
当然,也有上次没来过的,这次来了。
“这个人就是翟家年?”这波人当中,有人好奇道。
“他后面的那个,就是苏问河么?”这波人当中,并不网络八卦也没看过那个节目的人,跟着问了句。
“他就是翟家年,这个女的……却不是苏问河。”褚冠杰眼眸闪烁着莫名光彩,这般好心回答了一句。
“这不就是最开始来这儿,看到的那对男女么?原来,这个王启,跟他们是一伙的,这倒是有趣了。”他这样想着。
算起来,这才是正式见面吧?翟家年!
对于褚冠杰毫不掩饰的目光,翟家年并未理会。
入场后,他对大家挥了挥手,笑着说了句:“好久不见了,大家好吗?”
“……”
别特么用一副我们很熟的语气说话好不好?
我们好不好关你鸟事啊?
我们本来很好的,你这一来,我们整个人都不好了啊!
“王启,你他妈什么意思!”黄少这会子也终于反应过来。
这坐轮椅上的翟家年,不就是之前拿他哥哥开玩笑的口罩男吗?
黄少这一质问,大家便又看向王启。
王启暗叹一声,知道今天不得罪这些人是不行了。
“我很抱歉,我也是被胁迫的。”王启说道,“我若是不听他的安排,小命不保。”
当然了,翟家年本来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
即便王启绝不配合!
这该说的谎话,是得说嘛!
把自己处于一个被逼无奈的位置,以后也有着转圜余地。
“哈,所以你把我们叫来,就是让他一网打尽?”
“王启,你,你……”
又有几个大少,根本不听王启这个解释,一脸失望透顶。
那些并未做过对不起翟家年事儿的人们,一时却有些茫然。
这是怎么了?
就算翟家年突然出现,大家惊诧一下,不就完了?
干嘛一副好像要挂了的绝望表情啊?
什么叫一网打尽?
关咱们啥事儿啊?
任川好像见了猫的老鼠,第一时间躲在了褚冠杰身后
“真是奇了,我为什么要这么怕他啊?我,我,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怕他!”
对于自己的小腿发抖,任川有些难以接受。
“曾,曾少!”芩儿两一腿发软,整个人都贴在了曾凡几身上。
曾凡几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强自镇定地扶着她,低声道:“没事的,有我在。”
“都安静一下。”翟家年一边抖了抖手里的名单,一边说道,“也都别紧张,更不用害怕。我并没有要针对在座各位的意思,只是找几个人。下面,我念到名字的,站到中间来。剩下的,就麻烦到那边呆一会儿,我不介意你们看热闹。”
“那么,我就开始念了。”翟家年摊开名单,说道:“曾凡几。曾凡几是哪位,举手让我认识一下啊!”
“……”曾凡几脸色铁青。
自觉并没得罪翟家年的那波人面面相觑。
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这种点名的画面,都好像时老师在讲台上。
有一点儿无厘头啊!
“王启,谁是曾凡几?”翟家年不见有人举手,便问了句。
王启暗暗叫苦,这死翟家年,自己都帮他把人凑到一块儿了,他丫就不能把自己当个屁放了?
这时候点自己的名,让自己在指认,不是加深了仇恨值?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回头路了。
王启只好指着曾凡几,说道:“就是他。”
“王启,你,你好,你很好啊!”曾凡几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一块肉下来。
“原来就是你,没想到会是个缩头乌龟。”翟家年说道。
“你他妈才我乌龟王八蛋!我特么就站出来了,怎么着吧?”曾凡几一把推开芩儿,大步走到中间去。
翟家年也不生气,看向芩儿:“咦,美女,有点眼熟啊。看在这么有眼缘的份上,也站中间去一下。”
“我才不要!”芩儿面如土色,猛地踢掉高跟鞋,东张西望一下后,冲向后门。
然而门根本打不开。
“呜呜呜”她一下子就哭了,“开门,开门,我要去上厕所!”
翟家年呵了声,也不管她,继续念道:“黄武。黄一文还是黄一书的兄弟是吧,来来来,站到中间。”
“我偏不站,怎么,你一咬一我?”黄武强提一口气,说道。
“随便咯。”翟家年继续盯着名单,念下一个名字:“梁风笑!”
王启下意识看向一个人,翟家年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就是你,对吧,我认识了。下一个……”
他就这么念了一个接一个的名字,有王启这个叛徒在,他也能一下子认出谁是谁。
到最后,他看向任川,说道:“任川,你终究还是出柜了啊!这就是你男朋友吗?够魁梧,你眼光不错。”
“……”
“……”
任川本将手放在褚冠杰后背上,闻言立刻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褚冠杰也一抖肩膀,向前一步。
男男授受不亲,不保持距离,还真容易被误会
这个风气如此严重的风气哟,太不得了了!
两人下意识拉开距离的刻意动作,反而有种此地无银的意味,使得周围的人看他们的目光也带了几分玩味。
任川恼羞成怒,对着翟家年就喝:“翟家年,你他妈发什么疯?”
“你误会了,我还没疯,我刚点到名的各位,都各自请了水军,在网络上造一谣,抹黑我的朋友苏问河。所以我才专门过来问问,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翟家年说道。
“我去,还真是为了这个事儿来算账啊?”
“嗨,这多大点事儿。”
“用得着小题大做么?”
那些今天才第一次见到翟家年的人们,都有些不以为然。
如果是现实中,试图非一礼苏问河,或者辱骂殴打过她。
被翟家年寻仇,也还能理解。
网络上随口黑几句,算得了什么?
翟家年此举,还真是咄咄逼人啊!
翟家年会在意他们的看法吗?
不会。
他环顾被点名的每个人,再次露出笑容,说道:“怎么都不说话?那个谁,曾凡几,你这敢做,还不敢说么?来吧,给个理由先。”
曾凡几吐出一口浊气,一边松领带,一边说道:“行,我就告诉你,我希望我的女人夺冠,苏问河挡着她的路了,所以我才会略施手段。”
“我明白了。那么,黄武,你呢?”
“我爱干嘛就干嘛,想黑就黑,不行啊?咬一我啊!”黄武朝他竖起一根中指,然后走到一边,打电话:“爸,我在心悦会所,被沈家的翟家年给挟持了,对,就是上次砍了王启那个傻比的翟家年,你快给沈家的人打个招呼……是啊,太不像话了!”
另外几个被翟家年点过名的大少见状,也受到启发,纷纷打给家里。
让他们去找沈家施压,让沈家把家里的疯狗牵回去,别到处乱吠。
一家两家,沈家地位高,可以不在乎。
可大家一起,沈家总不能不在乎吧?
任川也掏出了手机,然后放下,苦笑了一声。
“我特么难道也给沈家打吗?我就是沈家的啊!”
他目光一动,落在翟家年放轮椅踏板上的脚,忍不住悄悄询问褚冠杰:“褚兄弟,你看他的武功,是不是被废了啊?”
褚冠杰一直都在打量翟家年,闻言,轻轻摇头:“他现在的情况,有点怪怪的,我看不出来。”
“那,那怎么办?他武功要还在的话,以他疯狗般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褚兄,哥,你可一定要保我!”
褚冠杰淡淡一笑,说道:“稍安勿躁,别忘了,我们是朋友。”
“对对对,我们是朋友!”任川眼睛一热,很感动地说。
他忽然感觉,褚冠杰的脊背肩膀,可真宽广。
安全感爆棚啊!
“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啊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