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刺史府门前。
此时的益州刺史府已经被黄巾贼占领,刺史郗俭被杀后,负责守卫的郡兵们四散奔逃。黄巾贼们在刺史府内疯狂的劫掠财物,看见长得俊俏的侍女便就地按倒发泄兽欲。
就在他们得意忘形之际,突然有一队甲胄鲜明的士卒杀进了刺史府大门,为首一人身高八尺,手提一把开山大刀,杀的黄巾贼人头乱滚。正是张任,在他身后雷铜双手各握一把朴刀,不甘落后。这一队五百人的杨武卒战斗力强悍,个个都可以以一敌三,而那些黄巾贼正在忙着抢夺财物,奸淫侍女,有的还没回过神便已经人头落地。
黄巾军头目马相刚刚满意的从一位漂亮的侍女身上爬起来,就听见外面又响起了喊杀声,以为是又有不怕死的郡兵在抵抗,便拎着手中的大刀从刺史府内院卧房内走了出来,一开门正好迎面碰上了张任,张任手起刀落,一刀将马相的脑袋砍了下来,众黄巾贼一看头目被杀了,吓得连忙转身就往门外跑。
大门外,杨俊正领着一百名擅射的杨武卒在刺史府对面格着一条街道的地方弯弓搭箭,只要有黄巾贼逃出,一律乱箭射死。
撕杀了一个时辰左右,刺史府内的黄巾贼已经被杀的几乎全军覆没,刺史府门外也是尸积如山。剩余的三四百名黄巾贼眼看逃也逃不掉,打又打不过,只好缴械投降。杨武卒也付出了伤亡五十人的代价。这些黄巾贼战斗力极其低下,平时都是一些吃不上饭的难民。
杨俊走进刺史府内,用威严不可侵犯的目光扫视着那些投降的黄巾贼问道,
“我问你们,你们的首领马相在哪里?”
一名黄巾贼指着我房门口的一颗头颅颤颤巍巍的说道,
“马……相已经被……杀了,首级在那……里。”
张任刚才已经杀红眼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卧房门口撞见的那个人就是马相,此时听到了那名黄巾贼的话,便走过去将马相的人头拎了过来。
杨俊询问脑中的系统道,
“帮我查询一下这个马相的四维属性。”
系统应声启动
“叮咚,查询到马相四维属性如下,统帅62,武力68,智力54,政治48,”
杨俊冷笑一声,真是个酒囊饭袋。
“雷铜何在?”杨俊问道
“末将在。”雷铜应声答道。
“我命你拿着马相的人头快马加鞭杆依次赶往益郡东,西,南,北门,威慑城外的黄巾贼。倘若贼军撤退,不准他们追击。”
“末将领命。”随后雷铜便带着马相的人头出了刺史府。
“张任,你将这些投降的黄巾贼全部压入益郡大牢,随后你带着杨武军到街上整顿治安,遇到黄巾余党一律格杀勿论。”杨俊又对张任说道
张任领命后行动去了,带着杨武军将投降的黄巾贼赶到了大牢之中,随后留下了五十人看守刺史府,带着剩下的四百人到了益州街道。
益州街道上一片狼藉,仍有不少黄巾贼在四处做乱,只听得百姓的哭喊声此起彼伏,一些民宅中烧起了熊熊大火,一些女子衣衫不整的靠在路边哭泣,张任眼看这样的场景,心中无比的愤怒,立刻下令将手下的四百人分成四队,由自己亲自带一队,其余三队由百夫长带领,杀奔益郡各个街道,彻底清除黄巾贼。
再说雷铜,领了杨俊的命令后将马相的人头挂在了马鞍上,快马加鞭的奔着益郡东门前去,一路看着狼藉的益郡街道,雷铜恨的咬牙切齿,可有任务在身,也不敢耽误时间,只好强压住怒火继续前进,行出不远,雷铜突然看见前方有一名浑身是血的郡兵,正在被十几名黄巾贼围攻,只见那名郡兵,手中一把朴刀大开大合,挥舞的虎虎生风,一波撕杀后,四五名黄巾贼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那名郡兵左肩也被刺了一枪,左臂瞬间失去了力气。黄巾贼见瞬间就死了四五人,余下的不敢再轻易靠前,而是将他围在了中央。那名郡兵单手持着朴刀大喝道
“来呀,小爷今天与你们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雷铜将这一幕看在了眼中,心中感叹,益郡郡兵中竟然还有这样有骨气的汉子,武艺也不赖,让我来救他一救。这样想着,他快马来到近前,从马鞍上拿起双刀,翻身下马,也不说话,向着那群黄巾贼就是一顿乱砍乱劈,那群黄巾贼有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人头落地。那名浑身是血的郡兵看到后心中兴奋,这是有贵人前来相救呀,我当奋力死战,于是单手挥舞着朴刀奋力的向黄巾贼砍杀而去。
转眼之间,已经有一半的黄巾贼死在了雷铜与那名郡兵的夹击之下,剩余的人吓坏了,那名郡兵已经很难对付了,这又来了个身手不凡的莽汉,赶紧跑吧,于是匆忙落荒而逃。
雷铜也不追赶,毕竟有任务在身,时间紧破,上马就要走,那名郡兵却扑通一声跪倒说道,
“感谢这位大哥救命之恩。”
雷铜连忙伸手扶起了他,那名郡兵满脸是血,离远看不清楚五官,离近一看才瞧出来,这人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于是问道,
“小兄弟,你姓甚名谁呀?我看你年龄不大,身手却不凡,你怎么会被黄巾贼包围了?”
“小子姓张,名嶷,字伯岐。今年十五岁,几个时辰前,突然有一伙贼寇杀向刺史府,看守刺史府的郡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杀了,那群贼寇杀进府内,郡兵们死伤惨重。贼寇头目马相冲进刺史府内院将郗俭大人杀了,那些郡兵一看刺史都死了,更是四处逃窜,各自逃命,我逃到大街上,见贼寇正在四处做乱,残害百姓,我气不过,就与他们杀了起来,也不知道杀了多久,发现自己被包围了,才有个刚才的事情,多亏的大哥相救。”
“张嶷小兄弟,你不用客气,我向来钦佩有胆识的人。我乃杨府之人,我家主公已经带领着杨家军攻下了刺史府,杀了马相,正在派人清扫街道上的黄巾余党,相信过不了不久益郡就会恢复平静了。我见你伤的不轻,不如你去我杨府养伤吧,顺着这条街道往前走就到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先失陪了。”雷铜说完上马就走。
再说杨再兴领了杨俊的命令,带兵支援益郡东门。东门原本负责守卫的郡兵正在抵御黄巾军的进攻,无奈黄巾军人数众多且他们平时又疏于训练,大多都没打过仗,到了这个时候显得特别混乱,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杨再兴在这个时候带兵杀到,口中还高喊着,
“守门的将士休慌,杨府杨家军奉族长命令前来支援。”,
守城的将士听说是来支援的,都高兴坏了,连忙迎着杨再兴及手下的杨家军上了城墙,有了杨家军的加入,战局有了极大的改观,一阵箭雨落下,攻城的黄巾军被射倒一片,可后面的人马上补了上来,这就是人数多的优势。他们心中有数,知道首领马相已经带着数千人潜进了城中,很快就会攻下刺史府,里应外合就可以攻破城门,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缠住守城的郡兵,让他们没有办法去支援刺史府。足足三四万名黄巾军奋不顾身,杨再兴等人丝毫不敢大意,不停的往城下放箭,丢滚石擂木,就在杨再兴等手忙脚乱之际突然有人来报说雷铜来了,杨再兴此时正抱着一大块石头往城下丢,来不及细问,只能对来人说让雷铜上来。
雷铜闻言从马鞍上解下了马相的人头,上了城墙,离得老远就喊道,
“大侄子,我有退敌良策。”
城墙上的众守军闻言都是一愣,杨再兴也不例外,连忙问道,
“哦?雷叔父有何退敌良策?”
“哈哈哈,你看看这是啥?”雷铜说着亮了亮手中的人头。
杨再兴看了看人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并没有见过马相,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刺史府发生的事情。
雷铜见杨再兴一脸疑惑解释道,
“此人是黄巾贼头目马相的头颅,城内的黄巾贼已经全军覆灭了,将这颗头颅亮与城下的众贼兵看,他们必然会立即撤退。”
杨再兴听了此话心中大喜,连忙枪挑马相的人头冲着城下高呼道,
“城下的众贼兵听着,你们在城内的兄弟已经被全歼了,这是你们首领马相的首级,你们可识得?”
城下的众贼兵听了城墙上的喊话,都是不相信,我们首领可是太平道大师,长生不灭之身,怎么可能死在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的手中。这样想着,他们仍旧奋不顾身的冲锋。可冲到城墙下的黄巾军抬头一看有些傻眼了,城墙上那颗人头不是首领马相的又是谁的?马相在动员他们的时候明明说过自己是长生不灭之身,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这也证明他们在城中的内援没有了,凭借他们简陋的攻城器械根本攻不破益郡高大坚实的城门。
想到了这一点的黄巾贼开始退却,刚开始是十名,后来是一百名,再后来是一千名,最后所有的黄巾贼全部掉头撤退,他们本就是乌合之众,此时更是溃不成军。
城墙上的杨再兴见状大喜,下令开城门就要带着本部人马出城追击。
雷铜连忙说道,
“不可呀大侄子,主公有令,倘若贼兵退去,不可追击。”
杨再兴听了此话有些扫兴,可是不敢违抗命令,于是占领紧守城门,以防黄巾贼卷土重来。
随后雷铜告别了杨再兴,带上马相的人头又奔着城西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