汨罗不一会就在房内尖叫:“师哥,你个混蛋!大骗子!”
展蓉儿跑了过来:“咦?孟哥哥,汨罗在你房内干嘛?”
李孟忙拦住她:“蓉儿,千万别进去,让汨罗在里面待一个时辰,她不小心吃错了药。。。现在兽性大发,额不,药性发作,一个时辰就好了,没事的没事的!”
“真的不要紧吗?”蓉儿不知为何脸颊通红。
李孟拍拍胸脯信誓旦旦:“我还会害她?他是我师妹啊!”
“师哥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我忍。。。你等着。。。”汨罗还在房内断断续续的骂着。
李孟低头看看,心想,这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应该会好一点吧,便对汨罗喊道:“汨罗,趁此机会坐下练功,不要被身体上的反应干扰了,你可以的,师哥看好你!”
“练你妹!”
李孟“。。。。。。”
李孟硬着头皮在门外被汨罗骂了一个时辰,眼看房内汨罗情绪稳定了,李孟偷偷推开门,汨罗在里面一拳打来。
还好李孟反应快,一下闪开,见汨罗俩眼睛两个大黑眼圈像个熊猫。
李孟大惊失色:“汨罗,你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难道。。。。男女有别?”
“区区春药就像摆平我?”汨罗恶狠狠说道:“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李孟抬头看看太阳:“汨罗,这药效就一个时辰,你这真是你摆平的?”
“什么?难道我的解药没用?”汨罗大怒。
李孟忙解释:“我都说了,这不是你想的那玩意,真的是解毒神果,产自那个什么魔偈国。这只是副作用。。。”
“什么?魔偈神果,难道这是魔偈国的天堂果?师哥你哪里弄的?”汨罗不气反倒高兴起来。李孟又掏出一粒看看:“天堂果?什么玩意?”
汨罗一把抢去,李孟大惊:“你还要吃?”
汨罗忙问:“师哥你快告诉我这是哪里来的?”
“那,只要你不生气了我就告诉你!”
“好,不生气,快说。”
李孟一想,不能说是在大牢,那样前晚的事情罩不住:“机缘巧合,一个人送我的。”
“什么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汨罗接连追问。
李孟摇摇头:“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也记不清了,对了汨罗,你知道有种叫藜丹的花吗?”
“没听说啊,干嘛?”汨罗熊猫脸一脸无辜。
“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给我这些神果的人曾经帮我治过眼睛,他好像说再去南越找这个叫藜丹的花挤成汁滴在眼睛上我就能看到颜色了。”
“那你怎么以前没说?”汨罗侧着头问道。
李孟道:“以前我一直以为他耍我呢,没想到这个果子你竟然认识,那说不准他真的帮我医治了眼睛呢,你帮我找找这个叫藜丹的花呗!”
“这么神奇?色盲都能治?那等把我爹救出来之后我去南越帮你找找看,不过师哥,你那天堂果给我一点呗!”汨罗眼睛直盯着李孟怀内。
李孟想了想,一咬牙:“给你十颗吧。”
汨罗却大失所望:“师哥你怎么这么小气?你要留那么多干嘛?”
李孟神秘一笑:“干嘛?你不懂吗?”
“流氓!”
展蓉儿问汨罗:“汨罗,你吃什么了?”
汨罗瞪着李孟气道:“说了你不懂,反正是好东西,下次你和师哥一起吃吧。”
李孟忙抓了一把天堂果给汨罗:“师妹消消气,消消气。”
“这还差不多。”汨罗笑了起来:“蓉儿,嘴张开。”
“干嘛?”展蓉儿真的把嘴巴张开了。
汨罗丢一颗在她嘴里一捏她脖子笑着跑了,边跑边说:“师哥,你们慢慢玩!”
李孟大惊失色:“蓉儿千万别吞下去。。。。。。”
展蓉儿道:“汨罗骗你呢,她根本就没往我嘴里丢东西。”
“吓死我了!”李孟大松一口气。李孟突然想起齐九说过的,师父被押解进京之事差点忘记了:“不好,汨罗,你等等我,我有急事告诉你!”边喊边跑去追汨罗。
剩下展蓉儿一人呆在院子里:“我刚才真的没吃什么东西吗?吃了吗?”
。。。。。。。。。
“什么?你说我爹被押解进京了?”汨罗听李孟所说也是大惊。
李孟道:“是啊,我进大牢就是为这事,是牢内的犯人说的,不会有假。”
汨罗急得团团转:“可是这么说,已经去了几天了,早就到了京城了啊,怎么办?”
李孟想了想:“只要师伯一天不出现我相信师父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当务之急先找到伯父。”
“可是影剑到现在也没回来啊,我们去山上?”
李孟点点头:“嗯,在这之前我还要去办一件事情,你通知一下蓉儿,赶紧收拾好了我们一起上山,然后直接去中都。”
汨罗叹气:“你又要去哪儿?别再生什么事端来!”
“放心,我只是去兑现自己的诺言。”
“那我也不问你了,你快去快回。”汨罗忙着去喊蓉儿。
“嗯!”李孟说着便跑出客栈往县衙而去。
“恩公!恩公!”
“谁在叫我吗?”李孟一想,难道是夏云宽?
果然,夏云宽头戴布巾腰系围裙正站在一间小酒坊前向他招手,李孟停下脚步,夏云宽紧赶着过来:“恩公,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额,夏兄,你怎么这身打扮?”
“恩公,我与娘子今日刚盘下这间酒坊,原先店家还有些存酒,我先卖着,过几日改个杂货铺,赚点银子糊口。”夏云宽扯下肩上毛巾擦擦汗,俨然一个店小二。
李孟哈哈大笑:“夏兄,你这真是大材小用啊,你可愿跟着我混,我助你发达。”
“恩公别取笑我了,你这急匆匆的腰去哪儿?”
“县衙啊,有点事。”李孟压低声音:“听说我师父被押解进京了,你可曾听说最近几天有去往京师的囚车?”
“没有啊,恩公你是不知道吧。”夏云宽突然想起一事。
“什么啊?”李孟问。
“上个月通往中都的道路遇山洪被冲垮了,到现在都没修好呢。”
李孟一听便也迷糊了:“此话当真?”
“我还能骗你?”夏云宽附在李孟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