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说他怎么会在暗道里呢!”李孟道:“那你还记得的那几个中毒之人有没有住这附近的?我们顺路去看看。”
“有啊,好像。。。都是在这附近。。。”东方锦想了想一指前边不远处:“看,那个南北杂货的展柜就是其中的一个。”
“那我们去看看。”李孟说着便带头往那杂货店走去。
就进那家杂货店,掌柜的迎了上来:“几位客人要买点什么?”
东方锦见店家没有认出他来,正要说话,李孟忙阻止了他。
“展柜的,我看你这里人来人往的,生意却好像不怎么样啊!”李孟四下看了看。
那展柜一听这话笑道:“这你就说错了,要说我这里生意不好,那这淹城就没有生意好的杂货铺了。”
“不对吧展柜,这淹城封城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我看你这店里还满满当当的,你还自吹自擂说你生意好?”
那展柜的一看李孟是外地口音:“你这位公子不是淹城人士吧,这封城怎么封是那些官老爷的事情,我这进货渠道可是封不了的,你看看,这些就是我刚刚从云州进的铁器。”
“啊,原来是这样,展柜果然是做生意的人,佩服,佩服!哎呀不得了,我怎么看您这印堂发黑啊,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李孟盯着老板的脸一惊一乍的。
那老板马上脸就阴沉了下来:“你是不是来买东西的?”
“买啊,只是我家老爷对这些比较忌讳。”李孟一指东方锦。
东方锦不知李孟什么打算,只得点点头:“是!是!”
“展柜的,你这脸色阴郁,是不是经常跑地道啊?”
展柜胸脯一挺:“那又怎么样?”
“我说呢!一脸倒霉相。”李孟一摇手:“我们先去其他地方逛逛。”
出了杂货铺,李孟便与上官雪依一番胡吃海吃,东方锦等着是叫苦连天。
李孟一看:“东方将军,你怎么好像不开心啊?”
东方锦怒道:“我就没看见你在查案,你不陪你们了,我要回去。”
“我哪里没查案了?我早就查好了。”李孟道。
“你休要诓骗我,那你说说你查到什么了?”东方锦问道。
“东方将军,你回去把先前中了离魂蛊的人全传唤回去,我要坐堂审案。”李孟道。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好,老夫先回去了。”说着东方锦袖子一甩翩翩而去。
李孟和上官雪依回到将军府,东方允明过来了:“师兄,师兄,师妹哪儿去了?”
李孟看看他:“回苏州了啊!”
东方允明急得直跺脚:“哎呀,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哎呀,差点忘了,我爹说让你回来了就去正堂。”
“去正堂?那些人都带过来了?”
“是啊,说请你去坐堂审案啊。”
上官雪依道:“相公快去,我去喊蓉儿一起去看。”说着便跑开了。
李孟随东方允明来到大堂,见东方锦正在堂上高座,一见李孟来了:“李。。。大人,你来审吧,人我都给你带来了。”
堂下七八个人正叽叽喳喳,李孟一拍堂木:“肃静!”众人立马闭嘴,看着李孟。
李孟把东方锦拉到一旁:“将军,我这没当过官,要不还是你来?”
“少侠,你随便审理,我又不笑话你,怕甚?”
李孟无奈:“你们这些就是前几天中了离魂蛊之毒的?”
“是啊是啊!”众人连连点头,那杂货店的老板一看:“大人,您不是刚才。。。。?”
“刚你个头啊!”李孟一拍惊堂木:“现在我来说,你们听着。”
众人瞪大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这些刁民,知罪吗?”李孟道。
那些人交头接耳:“什么罪?什么意思?这什么都不说谁知道啊!”
李孟一指东方锦喝到:“东方上将军下令封城,你们这些奸商,竟敢通过城隍庙后的暗道私自出城,你们可知罪?”
那些人一听,吓得忙跪地求饶:“大人,小的知错了,我们也是没办法啊,这封城了我们这生意都没法做了啊!”
“好!也就是说,你们都知道那条暗道是吧?”众人连连点头。
“那么你们谁来说说,那条暗道是怎么来的?谁挖的?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南北杂货店的展柜忙站了出来:“大人,我来说我来说!”
李孟点一点头,掌柜说道:“大人,这条暗道啊,乃是三十多年前战乱,本地的百姓挖的,因为就是我们这些人挖的啊,自然知道了。”
“就你们这些人知道?没告诉其他人?”
“大人,这暗道左右两条道,当年打仗的时候就是考虑了最坏的结果,不行就跑到楚国那边去的,这可是秘密,哪儿能随便告诉别人!”另一个人说道。
里面一拍惊堂木:“好啊,那就是说,你们中间就有楚国的奸细,到底是谁?快老实交代!”
众人一听忙跪倒一片:“大人,冤枉啊,我们怎么可能是奸细啊!”
“还敢狡辩,你们自己也说了,这条暗道就你们几个知道,你们一定是通过这条暗道经常跑到楚国那边通风报信对不对?”李孟喝道。
东方锦在旁边听得直点头:“厉害厉害!”
“冤枉啊大人,我们都不可能去楚国啊。”杂货店的展柜说道。
“哦,这是为何?”李孟问。
展柜的道:“因为这暗道虽然通进了楚国,但是那出口在一圈巨石中,根本就出不去啊,当年挖暗道的时候就是因为被大石挡住了才往上挖的,结果出去一看,正好在一圈巨石中间,没办法啊,也就只好把出口又封死了。所以我们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李孟转向东方锦:“那么东方将军,你昨晚去打扫战场又是怎么出的去的?”
“这个难不倒老夫,老夫让士兵将长枪绑成了一个长长的梯子!”东方锦得意说道。
“看看!连东方将军都能想到办法,你们这些狡猾的奸细怎么可能想不到?”李孟喝到。
东方锦嘀嘀咕咕:“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