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风没再解释,“不信算了,天黑了,蚊子多,咱们回家。”他捉着她的小手,开始挠她的手心。
应绾绾抽了一下没抽回,“讨厌!好痒。”
他冷眸意味深长,暗沉着语调,“回去就给你止痒。”
应绾绾:“”这个老不正经的!
乔芳对着两人的远去的身影唾了一口,“什么人啊这是,生了官眼睛竖到天上了!看你打招呼,居然置之不理。”
“谁让人家位置比咱高。”关大河面色晦暗,心里对萧南风更是忌惮了。
在军营的时候萧南风在场面上没有这么对过他,今天媳妇在身边,便故意给他一个下马威。
实则是在警告自己,让乔芳消停一些。
低眸看向大腹便便的女人,顾及她怀着孕,语气虽质疑,但还算和气,“你和团长媳妇又闹矛盾了?”
“没有啊。”乔芳否认,她现在也只敢在背地里说道应绾绾了,哪里能拿上台面来。
眼珠子一转,“不过娘老在我面前说团长媳妇给他带了绿帽子,大院里人多嘴杂的,不晓得她有没有说出去,这事要是被团长知道了,你在队里日子会不会难过啊?”
原本以为萧南风升职了之后会拿关大河开刀,没曾想他竟从来没提过那一茬,今天忽然对他们冷眼相向,十有八九是因为叶支花得罪了人家。
她怀着孕,又被老太婆管的死死的,可没空出去说道应绾绾。
关大河脸色一变,“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要再大院里惹事吗?娘不懂,你不懂啊?这两个月是关键时期,上面的复员名单今年如果没有我的名字,明年我准能往上升,你们可悠着点吧。”
乔芳一见关大河来了火气,又加了把柴火,柔弱着语调,“叶医生之前不是说过,我这胎不能操劳吗?娘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家里稍不顺心就要指桑骂槐的,我哪敢不顺着她啊。”她在他面前摸了摸日渐凸起的肚皮。
关大河见状,也跟上抚摸了一下,“行了,在等两月,要是我能留在这儿,回头我就找机会送她回老家,不过你一个人能照顾得了孩子啊?”
乔芳目的达到,心里乐开了话,面上却没表现出分毫,温柔的点点头,“左邻右舍的,实在来不了我可以喊她们一声的。”叶支花在这里,她做什么都施展不开。
连买个吃的,都要想法子哄叶支花高兴,万一到时候生个闺女,指不定是什么眼色看她呢。
弄回老家,眼不见心不烦。
应绾绾回到家,拿换洗的衣服进卫生间冲澡。
萧南风坐在书桌前翻应绾绾的东西。
今天一早,他拿了陆新荣的书让人给邮寄回去,此时桌子上除了应绾绾的故事会,没有别的。
无意中瞥到故事会最下面压着的本子。
翻开一看,扉页用钢笔写的英文,isipssibleleanbeise
要爱又兼有理性是不可能的
还挺感性!
往下翻,画的竟然是他,慵懒的身子立马坐直。
不错过画上他一丝一毫的表情,虽然俱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不过姿势和背景不一样,有的是在家里,有的是在军营,还有在她们学校门口坐在车场的画面。
十分形象,虽然只有简单的几笔,但是能让人一眼就认出是他。
画的真好,她真的很有才华,做什么都争取做到最好。
不晓得应家是怎么培养孩子的,十几岁会这些,小时候应该吃过不少苦,难怪来了这里,也很快就能适应环境。
应绾绾擦着头发进屋,看到他在翻她的画,恼了,立马冲上去夺,“你给我放下来,谁让你看的,在家里偷看人家的信件就算了,我桌子上的东西你也翻,我还有没有隐私了啊。”
萧南风站了起来,举起一只胳膊,应绾绾怎么蹦跶都够不上,她甩掉拖鞋,也不管脚上还有水,爬上床去够。
萧南风低眸到过床上的小脚印,“你赶紧下来擦完脚再上去。”
“你先还我本子。”应绾绾朝他扑了过去,以为他会接着她,没想到他身形一闪,从原地移开,她吓了一跳。
她对面就是衣柜,还是敞开式的,栽上去可不得了,惊呼着,慌忙伸手去撑上面的隔板。
手接触衣柜隔板的前一秒,腰上多出一条沉稳有力的胳膊,拦住她往下栽的身子。
“一到晚上你就大吼大叫的,也不怕被人听了去。”萧南风淡定的放下手里的本子,两只胳膊一起搂应绾绾。
因为她站在床上,他脸刚好到她胸口处。
萧南风滚动喉结,眼沉如墨,蹭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你身上抹了什么,每天都这么香。”大手开始不老实。
应绾绾上一秒还在生气,这会儿气息就不稳了,太讨厌了自己的身体,跟他在一起,变得好敏感,“放开我啊,热死了,门没关,小心被南琳看到了。”
这句话很好使,萧南风依言放开了她,他仰着头,目光灼灼的看她,眼神狂热带着侵略,“我去洗澡。”
应绾绾横了他一眼,没作声。
收起桌子上的素描本,原本还想走的时候给他惊喜的,现在他都看到了,不送了。
萧南风三两分钟的冲了澡,回来便压上应绾绾。
应绾绾左右躲闪,“今天能不能休息一晚上啊,我腰还酸着呢。
而且,你这样,身体不会被掏空吗?你年纪比我大,人家说女人年龄大了需求量会增大,男人会相对减少,你应该省着次数等以后满足我才对啊。
要是你老了不行了,憋急了我拿你钱去养鸭子啊。”
萧南风:“”
先前他只认为鸭子是真鸭子,此时她穿插在话里,他秒懂,目光陡然间变得杀气腾腾,低头,强势吻住她带有薄荷甜味的唇瓣,含糊,“你试试?”一双带电的手摩挲着她的敏感处。
“”
“等等,你不是帮我弄指甲的吗?”应绾绾想了想,还是去掉指甲油比较好,她很担心别人像说金小美那样说她,忍着席卷而来的快感,尽量把话说明白。
“有空再弄,现在做正经事要紧。”萧南风气息变得粗重,丝毫听不见应绾绾的诉求,只顾着索取。
她无语了,紧咬着唇瓣,尽量使自己不发出那种令人羞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