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9章 飞石散玉功毙命(1 / 1)小大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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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里的大老爷们儿,傻子用起来是什么感觉,想试一试吗?而且还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傻子!”

“……”

郁久闾阿史那大呼大笑之际,陈静双颊滚烫如炉中沸水,恨不能一剑封喉了郁久闾阿史那。

陈静越女剑指了郁久闾阿史那脖子大骂道:“埋汰旮旯,郁久闾阿史那今日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也让飞石散玉功再无出头之日!”

郁久闾阿史那扭头对五大三粗的汉子厉声大喝道:“尔等退下,待我捉了这一个傻子给你们用用,以后可得用心做事、更不许偷懒!”

“当家的,必胜!……”

“用一回她,去个火!……”

“……”

五大三粗的汉子纷纷远离了陈静退去了十步之外,郁久闾阿史那右手伸进灰旧衣裳里极速一拉,九节鞭“啪啪”一阵巨响,一字排开落地,亮堂堂如月下剑光。

郁久闾阿史那旋即右手极速一拉,之后又半旋一抖,九节鞭如孟婆江波骤起奔腾,接着炸裂一阵飞石火光荡去五尺之外,九节鞭鞭尖如出海游龙直刺陈静心窝处。

“飞石散玉功,飞天!”

陈静越女剑纹丝不动,大呼“移形换影”之际,一道白光极速闪过郁久闾阿史那身后,越女剑轻轻从上往下一劈,一道剑气直下,郁久闾阿史那被一分为二,两绺昙花极速射去五尺远落地,海棠红惊吓了不远处五大三粗的那一群汉子。

郁久闾阿史那分身倒地之际,从嘴巴中支支吾吾的沙哑了抑扬顿挫而又不完整的一句话:“你个大傻子,你赖皮、你使诈,……”

扑通,扑通!

郁久闾阿史那气绝身亡!

陈静滴血的越女剑指了那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旋即大喝道:“从今往后,谁要是再使飞石散玉功,郁久闾阿史那就是下场!”

那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旋即又扔了腰刀,连滚带爬近身而又磕头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以咱们十山八寨赌坊的规矩,谁杀了当家的,谁就是十山八寨赌坊当家的。郁久闾阿史那这个当家的,也就是这么来的!”

陈静噗嗤一笑,旋即收了越女剑又道:“休得聒噪,本姑娘还有要事在身,什么当家与不当家的,与本姑娘确实没有半点干系。”

“这一次,意外碰见郁久闾阿史那,活该他倒霉。你们可得老实告诉本姑娘,独孤信可在此处?”

“……”

陈静凌空又一跃,白色身影一晃扫过临近牌九如珠落地,赌坊里的赌徒人影早就钻在了桌下。

这一些赌徒早就习惯了,“十山八寨”赌坊里没有那一天不打架斗殴的。只要一遇见打架斗殴,钻在桌子下那是最为周全的自保之法。

这一些赌徒见赌坊当家郁久闾阿史那被陈静一剑杀死,也止住了打斗,旋即才缓缓抬起头来。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赌徒中拧着耳朵拉出一个人,对陈静微微一笑,毕恭毕敬说道:“当家的,这个小子就是独孤信。他在十山八寨可有名了:出门在外怂得像一条虫,回家进屋霸道像一条龙!”

“当家的,你也看他不顺眼吗?咱们十山八寨的男人虽然粗鲁,但也早都看他不顺眼了。这小子,就是欠揍、欠打的贱命!”

“当家的,你快说,是抽筋?还是拨骨?又或者是剥皮?这些笨重粗活本就该由我等粗人来干,也免得脏了当家的一双玉手!”

“……”

陈静哭笑不得,又道:“再说一次,本姑娘不是你们当家的。一口一个当家的,好似把本姑娘当成了打家劫舍的亡命之徒,本姑娘可是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呐。”

那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接着仰头大笑道:“当家的,无论你愿意不愿意,这就是十山八寨赌坊祖传的规矩。祖宗规矩不能乱,如果你不愿意当这一个赌坊的家,那也得等到下一个高人把你杀死才行。”

“不过,既然当家的刚才说了,你又是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那从今往后十山八寨赌坊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了!”

“当家的,你说吧,现在咱们该怎么处置独孤信这个小子。这个小子已经在这赢了不少银子了。以十山八寨赌坊的规矩,不输光带进赌坊的银子是不让走人的!”

“……”

陈静瞅了一眼早已吓得战战兢兢的独孤信,比当初被杨恩欺骗烧了房子那一个时候的独孤信确实长高了许多、也长壮了许多,骨子里一种清寒的卑微,让人忧伤。

独孤信一身灰旧的破烂布衣,虽然脸上有一丝读书人气息,但是在这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中,看起来也是格格不入。

陈静又抬头瞅了这一群或老或幼的赌徒,不屑骂道:“你们这一些人呐,说你们什么好呢?你们怎么就这么愚蠢啦!明明知道带了银子输光了子儿才让走,这么大的一个火坑,为何还要往里面跳呢?”

“这世间的赌徒,怎么就这么傻了呢?真是三千大千世界,没有上限、也没有下限!怪我眼瞎咯,看见了你们这样一群大傻子!”

“……”

陈静一席话,这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不喜也不怒、不争也不辩,只如一块巨石落入寂静的一湾水塘之中,在赌徒之间荡开了波浪。

“你这一个小女子,说的尽是不着边际的屁话。还是圣人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这就是以小人之心,渡女子之腹,都是妇人之见!”

“对,这一位兄台说的极是,着实高见啊,言之有理甚是佩服!生而为人,每一天要吃、每一天也都要拉,在这吃和拉之间不也就好比牌九输与赢之间了吗?”

“有道是:不吃,怎会长肉不拉,怎么忘形。不输,怎享赢时之乐不赢,怎知输时之苦。苦中作乐、苦中寻乐,别无他求。”

“你这一个小姑娘,咱们每一天喝凉水、啃树皮,难道不让咱们来此苦中作乐,你想让咱们回去全家吃观音土不成,咱们十山八寨的人,才不想活活被撑死!”

“是啊,是啊!十山八寨外的繁华,就是十山八寨外的罪恶。我呸,十山八寨外所谓的繁华,最后必定只是一场云烟浮华!”

“……”

陈静哑口无言,这一些读过书的赌徒,黑白颠倒就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摆手又道:“你们这一些人呐,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与我没有半点干系,好心居然当成了驴肝肺!”

这一些赌徒听陈静如此说来,狠狠的鄙视了一回陈静,而后各自桌上又高呼了牌九与骰子。

那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猛踢了独孤信一脚,三步上前让到陈静跟前,又道:“当家的,咱们得怎么处置独孤信这小子?给一个准话!”

陈静不得不凶了一眼五大三粗的汉子,又道:“再说一遍,本姑娘不是十山八寨赌坊当家的,今儿独孤信,本姑娘现在必须带走!”

陈静幽幽说道:“独孤信,本姑娘对你没有一丝恶意,本姑娘有要事得请教一回独孤老婆婆。”

这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仰头大笑道:“当家的有要事,我等粗人也便不打扰了。这次独孤信身上没藏有一钱银子,当家的现在要带走也不违十山八寨赌坊祖宗规矩!”

独孤信闷闷不乐,低头就如风一晃冲出了赌坊,陈静又不得不急步跟着奔出了赌坊。

“独孤信,你等一等我!独孤老婆婆她现在还好吗?”

独孤信并没有理会陈静只字片语,一个劲在前奔跑领路。

陈静急步上前跟上之际,看独孤信这一副身板与脚力,独孤老太婆一定也教过不止一招半式。

孤独信在茅草屋与树皮屋之间跑了几个路转之后,在一处低矮的黄泥墙与树皮屋前停了下来,对准了矮墙重重一踢,旋即又开口大吼道:“娘,有人找你!”

独孤信说完,径直头也不回又往前方一个人跑去了,一个眨眼的功夫之后便没有了影子。

陈静把剑缓缓上前,矮墙内低头坐了一个衣裳破烂的老太婆,一身油腻斑驳长满了大小布丁,矮墙内的空间狭小又急促,墙角边的一排小花与绿草倒也特别精致。

“独孤老婆婆,独孤老婆婆,独孤老婆婆,我是静静,客缘斋结缘的那一个静静,你还认识我吗?”

独孤老太婆缓缓抬头之间,一惊一乍道:“静静?静静不是都死了十年吗?你是人、还是鬼啊?”

陈静三步上前蹲在独孤老太婆跟前,急切追问道:“独孤老婆婆,真的过去了十年吗?静静只不过被草庐中奇人所救,只耽搁了一天时间而已啊!”

“那,十年前的一群八个孩子与两个勇士,过北山关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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