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5章 慕容川东霸木屋(1 / 1)小大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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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那就不用去想了。

慕容川东见闪去了慕容兰西的身影,在小木屋中寻不着踪迹,虽然心生忧愁,旋即又道:“耶律达斡尔胡东,慕容兰西倘若少了一根头发,方才那可是你自己说的提头来见,诸位都可做一个见证!”

耶律达斡尔胡东旋即抱拳半弓了身子,一脸满意而又得意道:“世子,你且放宽心。有道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耶律一部本为十二甲子堂堂正正的燕人,燕人一言,一口唾沫就是一个坑,只要我耶律达斡尔胡东还在,兰西师妹必定少不了半根头发!”

慕容川东仰头大笑之际,又瞅了一眼小木屋中的众人,之后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右手一扬。

“耶律达斡尔胡东,有你一言,我便宽心了。只要去了十山八寨也好过眼下这一间破屋子!”

“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成大事不必拘泥小节!不然,会被人说成烂泥扶不上墙!”

“好了,好了,好了。耶律达斡尔胡东,赶紧去和慕容兰西收拾收拾吧,明日一早北渡孟婆江!”

耶律达斡尔胡东长剑拱手一别,旋即转身离开了小木屋,撒腿去追早已远去的慕容兰西。

慕容川东心中如巨石落地,虽然说长兄为父,但是慕容兰西时常带在身边不离左右也不太方便。

毕竟,除了男女确实有别之外,有一些极其重要的事情确实不应当让慕容兰西掺和在一起。

慕容川东又瞅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众人,旋即又道:“公良全忠,待夜色入定之后,这一方小木屋可热闹了,可别小看了这一方小木屋,这一方小木屋尽收燕人之心!”

陈静眼前一亮,也不知道慕容川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旋即脱口而出问道:“世子,咋过收法?”

公良全忠笑而不语,王僧虔只是眉头一皱,打趣说道:“谷主,莫非你还有兴趣?尽收燕人之心,一则要为燕国后人二则要为一门分三宗慕容一氏三则还要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谷主虽是巾帼不让须眉,但依然三无其一啊!”

“如今,世子正合其三,自然能收燕人之心。杀不尽的燕国人、灭不亡的燕人心,可是名扬孟婆江南北,想我王僧虔也是感佩至极!”

慕容川东听惯了奉承话,自然心喜,旋即又道:“老王镖局王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一眼就看出了玄机,实在是佩服,佩服啊!”

正当慕容川东眉飞色舞之际,从小木屋外骤起了一连串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陈静警觉立身而起,旋即又透过面纱斗笠举目张望。

慕容川东一脸淡定就似风吹过了桐花落满地,又似孟婆江水退了浪涛沙两岸,右手左右一摆,轻笑道:“谷主勿惊,都是流落于孟婆江南的燕国后人,这一些年来齐聚于此,每一个月十五都将在此相聚一会,常思国恩、不忘国耻!”

陈静心宽了许多,旋即又放下了心中戒备,越女剑剑鞘也松了八分力道,就似云过山头那般飘逸、又似风过吹浮云那般闲适。

小木屋里顿时多出来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

这一些人大多已经上了年纪,有锦绣绫罗衣着华丽的、有一身朴素短打灰色麻布的、有衣不蔽体飘扬了布头窟窿的、有长衫短裤光着一对儿冻乌了双脚的,……

这一些人有面容泛白一副华丽雍容富贵之态的、有一脸风霜刀刻一副凄苦清寒之态的、更有一脸义愤夹杂了怒火愁容的,……

很快,这一间小木屋里已经凑满了行行色色的人等,慕容川东却好似见着了一个又一神奇的宝贝,眼神中泛了一道猛过一道的绿光。

这一群人入了小木屋,手中兵器刀枪剑戟各自在手,张口与闭口之间都是一阵嘈杂的声音。

正当陈静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公良全忠在人群中高呼道:“诸位,诸位,诸位,稍安勿躁。世子与大家今日再聚,定壮燕人声威!”

慕容川东旋即立身在人群最中央,接着又道:“诸位,诸位,诸位,都听我慕容川东一言!”

“魏人狼皮帽最无信义,我等燕国后人当待时而动,伺机复国上报祖宗、下安乡民。如此,杀不尽的燕国人、灭不亡的燕人心!”

“如今,拓拔子推那一个混蛋在北山关新亡。它日我等重返旧地路过北山关,也便轻松了许多。有朝一日,我等定要拿下魏都平城,重振燕人之威,再扬燕人之名!”

“诸位,诸位,诸位。杀不尽的燕国人、灭不亡的燕人心!”

“……”

慕容川东大声疾呼之际,这一间小木屋里骤起了一阵又一阵堪比孟婆江水涨潮时的波涛汹涌。

“杀不尽的燕国人,……”

“灭不亡的燕人心,……”

“杀不尽的燕国人,灭不亡的燕人心,……”

“……”

慕容川东一时得意之际,突然一个声音又道:“世子,我等皆奉你为王,当重振慕容大王之名,再兴燕国之威。请受我等忠心一拜!”

这一群人旋即半跪于地,疾声大呼道:“世子万岁,慕容大王万岁,大燕国万万岁!”

慕容川东闪过一绺极其得意的满足,旋即双手平肩一抬,张口就道:“众位爱卿平身,众位爱卿快快平身,众爱卿都快快平身啦,它日复国,尔等都是开国功臣!”

“遥想先王身为幽嫣谷墨家大弟子,本是一名侠客,但是一心只为燕国。先王之侠名,为国为民忠魂不散,常游离左右而不眠。”

“往者烟消云散已去,生者存身而图强。昔日勾践卧薪尝胆十年之功待时而动,如今已过十年,正是天时之利,我等定不负天命!”

“燕人之不灭大名,正如好汉不提当年勇、梅花不提前世绣。只待天下有变,必当风云再起!”

“……”

慕容川东言辞凿凿,围观的这一群燕国人凄凄切切入耳。

“世子万岁,慕容大王万岁,大燕国万岁。……”

“杀不尽的燕国人、灭不亡的燕人心。……”

“……”

慕容川东沉醉于这一阵激烈更比一阵激烈的疾呼声中,半睁半闭的一双眼神迷离而又恍惚,好似眼下已经身在皇宫殿堂中。

慕容川东缓缓止住了疾呼,旋即又道:“诸位,诸位爱卿,你们可都还记得复国之前最为重要的一件事吗?只要有了它,无论孟婆江南北燕国后人自当望风而归!”

这一群人互视之际,旋即又满面笑容,字字珠玑道:“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慕容川东一时得意,旋即又双手一摆如沐春风,轻笑道:“诸位,诸位爱卿,切记,切记:只要念得此诗者,是友非敌!”

这一群人旋即又半跪于地,齐声大呼道:“世子万岁,慕容大王万岁,大燕国万万岁。……”

陈静与王僧虔本为坐上宾,又非燕国后人,只在一旁默不作声。公良全忠虽然就是燕人,但是也并没有与这一群人搅和。

陈静无意之间透过面纱斗笠,瞅见了慕容川东突然一扫而过的眼神,眼神之中对公良全忠宛如旁人生出了一绺诡异的不满。

“诸位,诸位爱卿,都快平身,都快快平身。它日复国,再拜不迟、再拜也不迟啦!”

慕容川东弓身相扶之际,又缓缓瞅了一眼人群中的燕国后人,旋即扭头厉声大喝道:“公良全忠,难道是你把这里的规矩泄露出去的?快说,有没有这么一回事?”

公良全忠一时摸头不知脑,一脸极度无辜的瞅了一眼王僧虔与陈静,又瞅了一眼木屋中的众人,好似一不留神就摔进了冰窟窿里,张口欲言更是无从说起。

这一群燕国后人旋即议论纷纷之间大呼,势同问罪。

“好哇,好你一个吃里扒外的公良全忠,在老王镖局待久了,就忘记了是堂堂正正的燕国人了?”

“公良全忠,你老实交代,有没有做对不起燕国后人的事?倘若有一丝隐瞒,与魏人狼皮帽何异?”

“对,公良全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生了二心?在老王镖局待久了,就忘记姓什么了?”

陈静越女剑剑鞘一举,旋即又厉声大喝道:“你们这一些人,今天都怎么一回事啊?恩怨不分、是非不分,燕人之名何在?”

慕容川东双手一摆,旋即又瞥了一眼陈静,轻飘飘的说道:“我说幽嫣谷墨家的第一百代谷主啦,在这一间小木屋中,怕该只有我慕容川东一个人说了算吧?”

陈静一时无言,旋即退后了三步,之后又道:“世子,燕人之事自是你说了算。天志,自当幽嫣谷墨家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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