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仿制的话,我是不是就有机会搞上一把”一边的黄毛看着格雷福斯手里的枪,口水都要留下来了,恨不得一脚踢开格雷福斯,自己亲自来擦。
温舟感觉一阵恶寒,默默的往旁边靠了靠,拉开了与眼前两个恋物癖的距离。
“你要这东西干嘛你又不上战场这回准备换个吉他”一边装作擦杯子,实则在偷听的孙悟空忍不住插嘴道。
“吉他我都好几把了好吧要换也是换三味线呸换个屁我是留着自己玩的”黄毛一时口误,急忙改正道。
“你自己才玩个屁呢,你那把不都换手鼓了吗”孙悟空摇了摇头,又装模作样的擦起了杯子。
“我那件又不是枪哪个男人不喜欢枪或者说,是男人都应该有把枪”黄毛转过头,又开始对着格雷福斯的“命运”流口水,这次连格雷福斯都感到了恶寒,默默的把枪揣回了怀里。
“合着你就想要把枪是吧那你去牛老板那淘去啊说不定他那哪个犄角旮旯就塞着一把……”温舟顺嘴接道。
“翻了好久了,就翻出一把汉阳造,说是哪个盗墓贼防身用的,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卖给了牛老板,那年龄能当我爷爷了,我试了两枪,直接炸膛了,手都差点给我崩掉了……”黄毛一脸后怕的说道。
“一天不作死浑身难受早晚把你手炸掉”孙悟空偷笑道。
“要是能玩两天这种枪,炸掉都值了……”黄毛留恋的望着格雷福斯怀里露出的枪把。
格雷福斯默默的又往怀里塞了塞,顺手还把衣服拉了上去……
黄毛一声长叹,两眼失神的望向了天花板。
“那个,我想打听下……”格雷福斯挺着鼓鼓囊囊的胸脯,靠近温舟小声说道,“就那个怒汉,什么来头”
温舟顺着格雷福斯撇嘴的方向望去,尼古拉斯正撅着屁股蹲在地上,一手锤子一手钉子对着门敲敲打打。
“你在你们世界……没听过这号莽汉”温舟狐疑的望向格雷福斯。
“没听过我确信没听过如果听过,哪怕只是一点点特征,我也肯定能记得住虽然你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我的记忆力好的出奇”格雷福斯依然弓着腰,鬼鬼祟祟的说道。
“……这还真看不出来……”温舟望向格雷福斯那张长满络腮胡子认真的脸,瞬间又差点笑崩,“尼古拉斯,什么来头我也不太清楚,连他和人动手我都是今天才见到,不过黄毛好像知道点吧,以前听他说尼古拉斯好像挺能打的……”
格雷福斯闻声转过了头,看向放空状态的黄毛。
感受到格雷福斯的视线,黄毛呆呆的转过头,突然眼睛一亮,“哎,你有没有什么想玩的乐器……”
“死了这条心吧你以为谁都是你这种拿神器换玩具的二货”一边的孙悟空幸灾乐祸的说道。
“那个……尼古拉斯……”格雷福斯有点不好意思的继续追问道。
“我这有把箫白玉的吹起来超潇洒你再弄把长剑,一定特别快乐……”黄毛不死心的继续推荐道。
“那个……尼古……”
“不喜欢我还有把兵工铲改造的吉他,卸了弦就砍人,上了弦就哭丧我觉得跟你气质挺搭的……”
“那个……拉斯……”
“还不喜欢我这还有一面海牛皮蒙的大鼓,鼓槌就是它的两条前腿,一边喊着“德玛西亚”一边敲着鼓进战场,够威吧”
“我特么是诺克萨斯……”格雷福斯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着实让人心疼。
“喊啥都行啊,你就是喊洛克法都没人管你……”黄毛依然不肯死心,两眼放光的死盯着格雷福斯的怀里。
“你上一边去吧你”连孙悟空都看不过眼,大步走了过来,指着尼古拉斯对格雷福斯介绍道,“尼古拉斯,出身不详,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很能打,听老头子说他天赋惊人,是少见的魔武双修,外加横练外功的,也就是所谓的能打能抗能秒人,光论武力值能在裂天谷里排进前五不过你要是想拉他进小队就别想了……”
“为什么”格雷福斯急切的问道,显然他确实动了组队的念头。
“涉及到信仰问题,没得解决的,说出个六也没用……”孙悟空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杀生”格雷福斯追问道。
“是不喝酒会死……”孙悟空努力的憋着笑。
“哈”格雷福斯一脸的懵逼。
“没开玩笑,这是真的,他说他信仰什么什么因纽特帝王蟹拜酒神教,还把我们酒吧封为他的教堂,然后舔着脸让我给他打折……”终于憋不住了,孙悟空捂着猴脸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让他滚蛋……结果他还是赖着不走……可以说,你要是想让他办事,请他喝顿酒就行了,你要是想让他远离这间酒吧,他能把你生吃了……”
“别的酒吧不行吗”格雷福斯不死心的追问道。
“这是教堂是信仰”孙悟空努力的憋住笑,义正言辞的说道,“是伟大的因纽特帝王蟹拜酒……对不起,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格雷福斯一脸不甘的转过了头,看着尼古拉斯的屁股发起了呆……
“那个……格雷啊……”孙悟空终于笑完了,亲切的开口叫道。
“这就别用简称了吧……”温舟被孙悟空隔应的一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名字叫的像个医生”
“叫全称多生分啊,我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吧……”孙悟空目光诚恳的望着格雷福斯,语气里格外的腻歪。
一上来就开枪轰,轰完了才发现,自己眼里的大魔王居然是个受害者,格雷福斯也有点不好意思,“我有绰号的,叫我大王吧……”
“大王八”黄毛回过了神,眼冒精光的重复道。
“是……大王,没有吧……”格雷福斯眼角一阵抽搐。
“好的大王八”黄毛一脸的乖巧。
格雷福斯默默的叹气了口,无奈的接受了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