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阿宇的朋友,秦梦涵。”秦梦涵也回了一句。
但是却差了一个字,她叫林宇阿宇,身为大小姐的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身处豪门,无论做什么,她都有自己的高傲,总要比别人高人一等。
更何况眼前的女人在姿色这一方面还要略胜于她,所以女人吃起醋来,那是醋坛子打翻了也不够啊,即使林宇与她没什么关系,嘴上却要说得很亲密似的,非要占一些便宜。
穆雪琴作为资深女人,当然很快便听出了对方的意思,但是她却相似一笑,优雅大方地说道:“很高兴你能来帮助我们搬家。”
秦梦涵感觉她这一拳仿若打在棉花上一样,不由得别过头去,不再搭理穆雪琴,实在是太高傲。
穆雪琴也没有在意,与林宇,唐茹雪等人一起把需要的东西搬上了车,然后浩浩荡荡的搬家车队就这样直冲金鼎山的方向而去。
金鼎山,作为宣城最为雄伟的山之一,山尖直插云霄,让人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意念。
此处到处青烟缭绕,景色优美,青翠的数目,连接成片,鸟语花香,甚是宜人。
山脚之处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别墅,堆叠云集,很是秀丽壮观。
车队从山脚的小道一路向上,山路盘旋崎岖,一圈又一圈,终于到了山顶。
众人下了车,林宇和穆雪琴以及唐茹雪等人都是眼前一亮,如同一个庄园一般,别墅正前面是一个池塘,里面湖水清澈见底,远处观看一片碧绿;池塘旁边还设有一个游泳池。
别墅占地十分的广,全部都涂成了金色,很是耀眼,从远处观看,在周围绿树萦绕的衬托之下,就如同一座金光宝藏,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哇,好漂亮!”唐茹雪欢呼雀跃,眼前景色亮瞎了她的珍珠小眼。
“林宇,我们今后真的可以住在这里吗?”穆雪琴美眸扑闪,水灵灵地盯着林宇问道,要知道如若建成这么一个庄园,那得耗费多少人力,多少财力啊,她有生之年竟然能够住上这样的别墅,她想自己在做梦吧。
“嗯,以后都可以住在这里”林宇答道,他没想到秦老爷子当初顺口一提,竟然送的是一份大礼。
穆雪琴得到林宇肯定的答复,在自己的丰臀上掐了一下,感受到传来的痛楚,不由得盯着林宇,眸中满是震撼之色。
她想不出林宇究竟是谁?早上有美女接送,如今又住着豪宅别墅,看他的样子,还是那么的淡然。
至于一旁的的秦梦涵很是快意,谁叫她生在秦家,这样一栋别墅在她秦家眼里不过尔尔。
看到唐茹雪和穆雪琴那赤裸裸的震撼目光,更是得意。
之前的嫉妒之情不由得淡了下来,谁叫她从小含着金钥齿呢,此刻的她如同一个女王,高傲得头颅扬到了云端。
把东西搬进了别墅之内,林宇搭着秦梦涵的车去了趟酒店,把留在酒店的东西都拿了过来。
傍晚时分,林宇陪着穆雪琴去街上进行了大采购,其中包括各种食材等等。当然林宇自然成为了美女身边的跟班,大包小包全都交给了他,林宇也没有推脱,全部都搬回了别墅。
穆雪琴或许是为了表彰林宇的担当,满满地做了一大桌饭菜,饭间三人在一起谈笑自如,犹如一家人一般。
第二日,林宇早早就打车来到了秦家,把改好的功法交与秦老爷子。
当秦老爷子看到了功法之后,眼中异彩连连,一个劲的称赞林宇,对林宇那是感恩戴德啊!
林宇修改的功法那是完美的不能再完美了,有了这份功法,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更上一层楼。
上次林宇帮他治好暗疾,他后来没几天就突破到原本的玄级,这次他十分确信自己可以突破到地级武者。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林宇赠与他的功法可是融合了修真之道的理念,莫说是修炼到地级武者,就是修炼到天极武者都绰绰有余。
至于林宇则很是淡定,他连那些修真口诀都能看懂并且修炼,那帮秦老爷子改造一下功法还不是手到擒来,简单至极。
林宇并没有多留,直接联系了阿灿,然后两人驱着一辆路虎前往了通元市的路上。
阿灿开着车,而林宇则是闭眼运转《鸿蒙混沌诀》修炼着。
从此处到达通元市还是有几百公里,得有好几个小时的车程,过去这点时间并不算什么,可是如今林宇太过渴望那臻至极境的强大力量。
开了大约一个小时,阿灿停下了车,说是去上个厕所,还问林宇要不要去,林宇仿若睡着一般,纹丝未动。
几分钟的时间,阿灿回到了车内,继续驱车前进,然后上了高速路。
高速路为八车道,极为宽阔,所以车速也越来越快。
处于修炼之中的林宇也感受到了这极快的车速,甚至车辆还有飘起来的趋势,但是想到阿灿这个老司机,也未放在心上,继续沉下去修炼。
一个小时过去,高速路旁边不再是平原,而是一座座高耸入云的大山,路虎还是横冲直撞,驰骋在这路上,至于林宇还是沉睡在修炼之中,他感到自己已经快要到突破的径口。
然而在路过一个急弯的时候,车速不减反增,路虎以流光之速直冲弯道外的大峡谷而去,转眼间就凌空飞渡,连人带车坠入这千丈崖之中。
“砰砰”从崖底传来轰隆的剧烈响声,然后越来越小,消失不见;伴随那天外皎洁的月色,一切都归于平静,仿佛啥也没发生一样。
一夜过去,天渐渐清朗了起来,狭长的幽谷,放眼一片碧绿,谷中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甚是动听。
在深深的谷底,平躺在地上的林宇慢慢睁开了双眼,然后眨了眨,阳光穿过崖边上的树枝照射在他那憔悴发白的脸上。
“看来是老天眷顾啊,我竟然没事,哈哈。”林宇仰天长啸,他的声音在空气中打着旋,很久才消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