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撤案,果然不是白撤的!两人的遭遇,怎么说呢,咎由自取,得大于失?韩傻儿不感兴,感兴的是丐帮大会,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一帮讨饭的叫花子,也搞什么大型聚会!也好,老子正想找帮主问问,那个臭道道,“乞丐的命,不瞎不瘸的,只能喝西北风了”算他姥姥滴怎么回事?边盘算,边动手修复童心圆熏瞎的眼,告知二人以后自由了,益州官府不会再找他们了,但要小心童仁堂,那家伙杀起人来可是六亲不认。童心圆一线一线尝试睁眼,光线强,又微微闭上,揉太阳穴,恨恨道:“我的命是他给的,爱杀便杀,要杀小理子?哼,我要他老命!”苟不理就劝:“别那么大火气,火气大对眼不好,那毕竟是你爹,十多年没闻着咱们屁影儿,现在镖局在京城的分号没了,不是听丐帮的朋友说,其它地方的分号也关门大吉了么?没了耳目,他又没长八条腿六只眼,瞎猫咋就碰着死耗子了?哦口误口误,打嘴打嘴——哎官爷官爷,您咋晓得他?咋晓得我俩的事儿?咋晓得益州官府不寻我们晦气了?您不是才随郝宝宝进京没几个月,咋就那么快当了官爷、升作皇差呢?”好嘛,这货为转移注意力,问起十万个为什么了,看来恁多年没少摸爬滚打,二白痴的绰号,搁他身上不合适了。
韩傻儿正想怎么回答,重见光明的童心圆惊呼:“咦!真是你?”韩傻儿笑笑:“不错,差一点被你砍掉脖子。”童心圆抱拳,觉得不妥,膝盖着地道:“小女子行事鲁莽,对官爷多有冒犯,请官爷多多恕罪!大恩不言谢,我夫妇二人,此生愿为官爷牵马拽蹬、捕鱼逐兔!”韩傻儿摇头:“那倒不必,我府里有的是丫鬟小厮,救死扶伤不过医者本分。”童心圆更为惊讶:“您府里——啊!您就是传说中的医王?入住前任御医总管府邸的医王殿下?”苟不理插话:“前任御医总管韩老先生我认识,我们是乡里乡亲,他儿子也是医生,大孙子韩傻儿,跟我幺妹滴好得一个人似的——您、您、您真是医王殿下?草民叩——”韩傻儿止住他:“封号而已,没多少王爷的权势,不用拜的。”苟不理连连摇头:“不不不,王爷比将军宰相官儿都大,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莫非,莫非,莫非,殿下莫非就是韩——韩家大少爷?我的天哪,太神奇了!我幺妹滴怕是配不上您了......”韩傻儿担心玛瑙等急了,没心思同他们闲掰,摆手道:“有话以后再说,我想请二位帮个小忙,如何?”两人立即学戏台上的人屈身抱拳:“听殿下吩咐!”韩傻儿心安理得派差:“明晚的丐帮大会我会到场看看,你俩先行潜入,将打听的情况报与我知。”苟不理和童心圆齐称:“遵命!”韩傻儿催动汗血宝马“乌龙”,一骑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