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皇帝陛下个巴利先生的祈祷得到了圣父的回应,伊丽莎白和伯蒂日后的生活相当的幸福美满,当然,这是后话了。
宴会还在继续,人们都在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利益分配,有些人在这新一轮的利益分配中赚的盆满钵满,也有一些人亏得血本无归,这也意味着帝都新一轮的权力交接即将开始,在看似平静的地图表面谁又知道底下究竟有多少暗流在疯狂的涌动。
不过谁都没有注意到,在宴会现场似乎多出来了一些大家不太熟悉的面孔,比如说——罗德先生。
罗德已经混在这个宴会中足足有半个多小时了,至少在这半个小时里,人们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或者说,并没有发现他其实并不是今天宴会邀请的客人。
罗德倒是用自己英俊的外表和,不俗的谈吐,俘获了一大帮,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贵族少女的心。
至少现在他身边就围绕着六七个小贵族家的女儿,缠着自己,给他们讲自己在鹿港的鸢尾花酒店的事情,在她们看来,罗德年轻有为,又在外独自经营着,这么大一份家业,气质非凡,一看就是大贵族出身,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完美的理想中的丈夫。
相比于被家族拿来当用作联姻的工具,不情不愿的嫁给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也许对方是一个糟老头子,或者是一个重病缠身的年轻人,这样的婚姻又怎么可能幸福?
还不如趁现在傍上一个金龟婿,彻底的把婚姻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如果是罗德的话,家族一定会认可这个年轻人的。
一想到这里这些贵族小姐们就用比刚才更加热情的姿态围绕在罗德身边。
于是乎,一场更大的狂欢,开始了,在这里仿佛变成了罗德的天下,世间万物都应该围绕着他在旋转。
……
薇诺妮卡感觉很是头疼,刚刚在不经意之间,她似乎在人群中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本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并不需要他操心,多少事情可是这个人事关重大,她不得不,这个背影后面,想要一探究竟。
然后,薇诺妮卡就看到了罗德被一群贵族小姐包围着,他在这片花丛中高谈阔论,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好吧,罗德在没有邀请函的情况下居然这么轻松的就混进了自己二哥的订婚仪式中,而且似乎还纠集了一帮“帮众”?看起来他似乎在这一群小姐当中混的还算不错。
薇诺妮卡决定一一彻查一下今天的到客名单,她想知道罗德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在大厅的门口,司仪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他实在是想不清楚为什么高贵的帝国公主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并且指名道姓要,今天的入场嘉宾的名单。
司仪,战战兢兢的,帝国一本包装精美的本子,这是一本用来记录来宾的姓名的本子,但是参加此次宴会的贵族在路程之前都会把自己的家族纹章印在上面,以代表自己参加了这次宴会,宴会结束以后这本本子也要背正宗的收藏起来交给二皇子殿下,因为这是他订婚仪式上来宾的花名册,这上面出现的名字都可以成为日后他高贵身份的象征。
在这本本子上,薇诺妮卡见到了许多可以说是帝国重臣或是封疆大吏的家族纹章,当然更多的还是那些小贵族的纹章,和这些大家族的相比较,他们的纹章就要简单许多了,不过也想对来说更加难以辨认。
薇诺妮卡十分认真仔细的核对了来客名单和实际到场的人数,虽然这是一件比较繁琐的工作,但是他从小就熟悉地图,所有家族的纹章样式,其实是在小的家族,他也可以轻易的说声,他们的历史现任家族族长的名字,这个是皇室的必修课之一。
总而言之,在核对了所有的来宾名单和这里的家族纹章,薇诺妮卡并没有发现罗德有用什么其他家族的身份混进来的迹象,那么也就是说罗德很有可能是避开了所有的安保路线,自己直接进入了大厅当中。
薇诺妮卡这下觉得事情变得开始严重了,要是被自己的哥哥或者是凤凰发现了,又不素之客闯入了订婚典礼,她想无论是谁都无法逃过他们的严厉惩罚,甚至很有可能是就地格杀。
薇诺妮卡决定先跟罗德好好谈一谈,看看能不能把他给劝走,也免得把事情弄得太大不好收场,薇诺妮卡,还是不希望她可怜的二哥的订婚典礼被打搅。
薇诺妮卡小心翼翼地走向罗德,她可不希望自己被别人关注的似乎不是一件特别光彩的事情。
薇诺妮卡一步一步距离罗德越来越近,她甚至可以看到有好几个贵族小姐不知羞耻的把自己身体靠在罗德身上,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罗德宽厚的胸膛里,该死的罗德似乎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薇诺妮卡决定等宴会结束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这几个不知廉耻的小妞,她们简直败坏了贵族这个名字,现在的她们,和讨好恩客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自从那天拍卖会以后,的确有不少的帝都贵族记住了这个有钱的年轻人,可是这毕竟只是少数,百分之九十九,的贵族骑士还是不认识他,这也正好给了罗德一个,可乘之机溜了进来,困在宴会上骗吃骗喝,还顺带掳走一大堆少女的芳心,可谓是这次宴会最大的灾难。
薇诺妮卡距离罗德还有不足十米,甚至要有几次了,薇诺妮卡都觉得罗德的眼神往自己这里瞟了瞟,不过还算幸运的是,罗德并没有发现正在靠近的薇诺妮卡。
薇诺妮卡可以看见罗德衣袖口处的口红印,这让他感觉更加气愤,这是他哥哥的订婚仪式,不是无遮拦大会的现场。
薇诺妮卡越想越气愤,她决定直接上前去质问,这个同样不知羞耻的男人。
可是就在薇诺妮卡即将进入罗德的面前的时候,她忽然被人一把拉倒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