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上官家去云家提亲之前,上官夫人特意找云父要了云舒的生辰八字,若非同上官夜的八字相辅相成,天造地设,这门婚事根本成不了。
上官夫人要的,是一个可以真正管束上官夜的女人。
“关着有什么不好?”男人嘴角上扬,抿出一道不怀好意,“孤男寡女,正好可以造猴子。”
“我知道你在开玩笑,你那么讨厌我,更别说碰我。”
上官夜揽着她的那只手,从云舒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滑,“关了灯,我说你是嫦娥都不为过。”
云舒胸口紧张的跳动着,上官夜口气暧昧,听上去像是要来真的,云舒害怕他不按常理出牌,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背,“上官夜,如果你仅仅是因为我在上官夫人面前给了你难堪,我可以道歉。”
“道歉?”男人扯动唇角,皮笑肉不笑,“道歉有用的话,警察是拿来干什么吃的?”
云舒朝前挪动脚步,想要逃开男人的束缚,上官夜紧跟上前,直接将她压向电脑桌。
云舒上半身弯曲,后背紧紧贴着上官夜性感的胸膛,两个人之间不留间隙,她的肚子被桌沿棱角割得有些疼。
云舒一双手的手肘死死撑住桌案,就怕上官夜更用力的压下来,到那时她可真就毫无退路了,“上官夜,怎么样才能让你消气?”
“现在知道怕了?”男人俊颜阴鸷,嘴角早已不见丝毫笑意。
云舒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上官夜一个不高兴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她甚至开始后悔不该在上官夫人面前说那些话,才让上官夜有机可乘反过来羞辱她。
在京城,人们口口相传的嘴里只是说上官三少吃喝嫖赌,一无是处,却从不曾有人说过,他会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我知道你是借题发挥。”
“噢?”上官夜一挑眉端,潭内兴味斑斓。
云舒一语戳破,“你压根儿就没想过同我订婚,又碍于上官夫人的压力。上官夜,你找不到地方发泄,只能把气撒在我身上,对吗?”
男人狭长的眸子浅眯起,深邃的视线就那么一瞬不瞬睨着云舒头顶乌黑柔顺的发丝。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浓稠,未经过任何烫染,非常的自然。
一阵难忍的沉默之后,云舒感觉背部的重力一松,那股隔着单薄衣料的炙热气息逐渐散去。
上官夜站直身躯,整个人尽显高大挺拔,一条长腿勾勒在纯手工制的黑色西裤下几近完美。
“云舒,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是,但凡敢招惹你的人,必定是要被你一次教训个够。”云舒立在电脑桌前,一只手撑住桌案,她侧站着,纤瘦的影子同上官夜落在脚边的暗影重叠,“如果你真这么讨厌我,大可取消婚约。”
男人居高睥睨,一对深不见底的鹰眼连灯光都照不进去。
“云舒,别在我跟前耍那些小聪明。”
“我不敢。”她说的是实话。
在云家,继母压制,云舒过惯了如履薄冰的日子,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懂得察言观色,懂得随机应变,也造就了倔强的性格。当父亲问她愿不愿意接受这门婚事时,她不假思索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