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姗看上官豪轻功快如闪电,世间少有,讚叹道:「这上官豪哥的轻功著实骇人,完全让人目光跟不上其速度。」
「是阿!师妹,你方才瞧见甚么了没有?」群孝问道。
「貌似有一黑影自那偏殿屋顶之上飞走?我也不是挺肯定。」
「我稍一恍神,才听见豪哥一喊,人便消失无踪了。」群孝道。
「对了!师哥。」筱姗道:「我们去瞧瞧那间偏殿,或许会得到些许可疑线索吧!」筱姗建议。
「这就过去瞧瞧。」群孝赞同。
两人走近方才那黑影所跃出之偏殿,瞧那幢建物,典雅高贵,不似一般门人之居所。
「这么高级之建筑当是师父那一辈人所居住?」群孝问道。
「正是。」筱姗道:「师父、师伯与众护法们所居住的地方是为这些偏殿,其余较为小型的厢房,则是一般门人所住。」筱姗道。
越接近那幢偏殿,阵阵香味扑鼻而来,群孝深吸一口气,陶然道:「闻这香气,应为一女子之住所。」
两人瞧那偏殿上头字牌写道:左护法慕蓉蔚。
「是慕蓉护法。」筱姗道。
「恩,那个中年美魔女。」群孝道。
筱姗听得「美魔女」一词,激起些许醋意道:「不就是像你所说的,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嘛!」
「话可別这么说。」群孝摇摇头。
「谁啊!」偏殿内传出一声音道。
「慕蓉护法。」筱姗赶忙回道:「弟子筱姗与群孝师哥夜游迷了路,走来这儿,不经意打扰了护法您,真是对不住。」
「是这样啊!没关系的,你们好好玩去吧!我便不打扰了。」慕蓉蔚道。
「感谢护法,弟子这就先行离去。」筱姗手拉群孝正準备离开,群孝制止,低声道:「且慢!」
「怎么了?」筱姗疑惑。
群孝道:「这黑影自慕蓉护法屋簷一侧消失,当真古怪,我大胆推测,这可疑黑影应与慕蓉护法脱离不了干系。」
「师哥,有何主意呢?」筱姗疑问。
群孝思索片刻,对着殿内问道:「慕蓉护法前辈,弟子日间听闻护法教诲,对这东北防御任务与奇鹏强大实力深感困惑,能否入内与护法深谈一会?」
「此时并不方便。」慕蓉蔚拒绝。
「可是…可是……」群孝接着道:「弟子对这奇鹏《神风掌》一路功夫恐惧不已,想我派这《焰凰神拳》敌之不过,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否当与其先行对话,抑或者……」群孝故意停顿,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慕蓉蔚道:「群孝、筱姗,你们暂时先在殿外候着,我稍后片刻便出来。」
「是的,慕蓉前辈。」群孝嘴上恭敬回应,转过身却碎念:「这女人磨磨蹭蹭的,当真烦人!」
「你说女人怎么了?」筱姗听闻一手扯向群孝右耳。
群孝耳上一阵疼痛叫喊道:「没事!没事!姗妹,我不是在说你呀!千万別误会,千万別误会!」
「你说女人呀!难道我就不是女人了?恩!」筱姗质问。
「我的宝贝姗妹呀!你当然不是女人啦!你是天上的仙女,如同星星一般的亮丽呀!」群孝亟欲筱姗松开手,试图哄筱姗开心。
「亨!」筱姗狠狠捏了群孝耳垂,一把放开道:「谁要当仙女啦!我想当垣冥园的湖中女神,每天陪着倒映在湖里的明月!师哥,我要你捞月亮来给我!马上!」
群孝耳上不疼,好玩本性又起,说道:「捞月亮我可不在行,不过捞师妹的芳心,我可是行的。」群孝挑了挑筱姗嘴唇,道:「瞧这樱桃小嘴,真想让人亲一口阿!」
「也不懂得害臊!」筱姗正想躲开,突然偏殿门「恩阿」一声打开,慕蓉蔚自内门走出来。
群孝见慕蓉蔚衣著不甚整齐,似紧急随意整理一番,便出来与两人见面,心中一阵疑问。
「真抱歉,慕蓉护法。」群孝道:「打扰您安歇了。」
「看这慕蓉前辈特地为了你起身重新更衣,你还不赶紧谢谢慕蓉前辈!」筱珊命令群孝。
群孝深深鞠个躬,恭敬道:「弟子感恩慕蓉前辈,特地起身为弟子解惑。」
「矫柔造作!」筱姗碎念。
群孝一听,整个人趴倒於地,毕恭毕敬道:「弟子当需五体投地,方得以报得大恩。」
筱姗柳眉横竖,双手环胸,一脸好气又好笑,群孝侧头瞅向筱姗,暗自窃笑。
「行了,行了,不必行此大礼,我受之有愧。」慕蓉蔚道:「二位想知道唐纳与奇鹏之事,我当把我所知如实告知二位,不让二位走了冤枉路,白白做无谓之牺牲。」
慕蓉蔚说着说着,不经意动作大些,身子一震抖落贴身肚兜,掉落地上。
群孝一看,一阵脸红、一阵尴尬吞吞吐吐道:「慕蓉前辈,您的…您的…肚兜…不小心…滑出来了……」
慕蓉蔚吃了一惊,赶忙低头拾起,脑袋煞那间一片空白道:「这…这…这…」
「慕蓉护法,您怎么……」筱姗惊觉有异,一时间也不便发问。
慕蓉蔚整理一下衣著,停顿一会,回过神来缓缓解释道:「真对不住让两位尴尬了,本座平时本习惯身著两件内里歇息的,今日起身有点匆忙,第二件内里未完全穿妥便行出门与二位相聚,真抱歉,让二位一窥了本座之小秘密,嘘……」慕蓉蔚低声道:「我当二位与我也亲近些,这些个小事可要帮本座保守秘密,千万別说出去呀!」
「呵呵呵呵呵!」筱姗笑道:「慕蓉前辈,这等小事没人会放在心上的,您就算穿五六件内里安歇,相信师父、师伯们也绝计不会加以过问的。」
「说得正是。」群孝回应道。
群孝随即转念一想:「看慕蓉护法方才的慌张模样,不像这等小事之反应,穿两件入睡云云,也牵强得紧。」
慕蓉蔚微笑道:「二位想知道甚么,我在这便给二位提点提点。」
群孝随意问了些问题,心不在焉,脑中不断思索慕蓉蔚适才之反应,只觉事有蹊跷。
筱姗与慕蓉蔚则如日常一般交谈,方才所发生之事,似完全拋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