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崆峒山,拜了轩辕门,报了来人姓,只待入山门。”“左边尊菩萨,右边敬尊者,堂上弥陀佛,堂下者拜佛。”“不求富中贵,但求福中福,祈求善天助,削除体内毒。”
许久,见一崆峒派弟子出门相迎。互行一礼,带至轩辕宫,伏羲殿内。只见一老道白发苍苍,美髯须须。两眼如星射寒光,两耳如月放光芒,双弯眉如宝刀刃,鼻梁骨架似山脊。双臂坚如铜铁打,双腿似那擎天柱,黑色道袍身上长,道骨仙风赛真神。若问此人何处出,崆峒掌派第一人。
只见他一手持着拂尘,一手背在身后,端坐于堂前。大堂两旁乃是崆峒派六大长老。崆峒派分六门,六门由六位长老管辖,六位长老由掌门人管辖。
掌门人道号:“飞遂子”,为人谦逊有理,行侠仗义,武功深不可测。很少在江湖走动,所以提及极其神秘,武林中人人敬重。
派下有六门,即:玄空门:长老“飞狐子”执掌玄空门,一手玄空剑法出神入化。
飞龙门:长老“拂尘子”,飞龙神拳江湖闻名。
追魂门:长老“常青子”,使得一手追魂双钩。
夺命门:长老“徐长命”,夺命门专修暗器,其中“夺命金镖十二发”乃是夺命门长老独修武功。
桃花门:长老“花仙子”,这一门最为特殊,门下皆为女弟子。花仙子花长老使得乃是“挑花折骨扇”,出神入化远近闻名。
奇兵门:长老人称“小鬼谷”,懂五行,熟天象。奇兵布阵,通晓天理文学。
众人见弟子领二人进来,挥手让让其退下,飞遂子道了一声:“听弟子说有人前来拜访,两位来此何事?”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老鹤翁已在半路与天池商量好了。老鹤翁化身易名为“无名居士”,前来拜访山门。
老鹤翁将天池如何伤势情形告诉于在场诸位,明言是来带天池入门拜师。
飞遂子听明缘由,慈心触发,叫了天池来至身前。仔细看了天池形象,摸了天池筋骨道:“这孩子骨骼清奇,但体内寒毒已成痼疾,体魄柔弱以药物维持,四肢软弱无力,实在不适合练武学艺。崆峒派无相神功从不外传,乃是我派掌门的独修武功,实在是有些为难!”
飞遂子又道:“这孩子浑身散发药酒异味,十步外就能闻着。恕我直言!这孩子就算医好也是废人一个!”
玄空门长“飞狐子”老看着天池片刻,一把抓着天池的小臂,略略使了些力。疼的天池头昏脑涨,却不出一声叫唤,头上冷汗直冒。老鹤翁见此怒从心头起厉喝道:“崆峒乃武林正道大派,不收便不收,不医便不医,如何对一个有病的孩子如此重手,如此作风实在叫人失望!”
说话间将天池小臂从飞狐子手中夺来,这一夺显了老鹤翁的功夫。情急之下冒失动手,倒让这崆峒众长老有了疑心。
刚才虽然是一个简单护孩子的动作,其实暗藏玄机。老鹤翁虽然没有与飞狐子有任何接触,可两人一通过天池的手臂已进行了一番较量。崆峒掌门,六大长老都是武林高手,自然也看了出来。
听了老鹤翁这番话,飞狐子笑道:“防人之人不可无,江湖中有些邪门歪道多有人混入正派之中,最常见的方法就是以拜师学艺为由,拜入山门,我必须得看看这孩子是否干净。”
老鹤翁冷言道:“是否干净?”
掌门人飞遂子也急切问道:“是否干净?”
飞狐子微微点头道:“没有学过武功的痕迹,底子干净。但体内有两股真气相互压制,乃一寒一热。”
掌门飞遂子笑道:“无名居士内功不低,要不是为这孩子以内功压制体内寒冰真气,想来也早已不在人世。”
“这孩子体内两股真气冲撞,想必是无名居士注入孩子体内,为孩子续命之举。合理!合理!只是为何无名居士身上怎么会有如此重伤?”
“实在惊人,让人匪夷所思!”
这飞遂子就因这老鹤翁与飞狐子短短一瞬间的较量,边看出老鹤翁受有重伤,真是慧眼!好慧眼!
飞遂子果真慧眼,转眼间神情严厉道:“你究竟何人?姓甚名谁?有何目的?”竟连发三问。
老鹤翁突发三笑!
众人问:“为何发笑?”
鹤翁回道:“我第一笑乃笑飞掌门一双法眼,厉害的紧,佩服。第二笑乃是笑崆峒高手如云,竟怕我们一老一小,一病一残。第三笑,我笑崆峒徒有虚名……”
话还未完,便被桃花们长老“花仙子”打断道:“你笑我掌门法眼识秋毫,理解!可你二笑我崆峒怕你,何解?三笑我崆峒虚名,何解?”
追魂门长老“常青子”怒道:“何解,说不清楚,叫你出不了门,下不了山。”
老鹤翁笑道:“从我一进殿内,各位百般试探,手中武器不离手,岂不是怕我一老一小?崆峒自以名门正派所居,行事江湖急人所难,救死扶伤。可如今我不远万里来求,只为救这孩子一命,你们却见死不救,可是虚名?”
老鹤翁既回答了问题,又以问题进行反问,却让众人无言以对。
飞遂子随即大笑三声道:“好个三笑三问,在我看来是巧言狡辩。从你一进门我便觉得甚是眼熟,思了许久,方才想起。”
你不是什么“无名居士”是不是?“鬼手药王万里驹”随问只见叫出来了老鹤翁的名字。又道:“你在江湖失踪十余年,今日为何现身我崆峒派?”
六大长老齐道一声“魔教长老”便齐举武器围了老鹤翁。
老鹤翁心惊,道:“你如何知道我?”
飞遂子笑道:“自有一面之缘。”
天池大喊:“不要伤我师父!展开双臂,挡在了老鹤翁身前。”
老鹤翁感动在心,嘴上道:“傻孩子!这些人都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高手,你怎么能挡得住。”
老鹤翁向众人说明自己已离圣火教十年,再无瓜葛,隐居仇池转心修医,多年了尽是救死扶伤,济世救人。又将如何受当地百姓爱戴,把十年来所做之事一一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