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总有一些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就象昙花,烟火和流星,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原本我以为生活会这样子继续下去,我依旧无法释怀,而你似一直陪着我体温留在我的胸怀,然而故事偏偏注定离别。如果谁能去改变什么?可惜在这个世界上就仅仅是如果的事,你我都无法改变或许上天早已注定她与我终究是两个世界的陌生人。
她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天池的心弦颤动不已。纤臂自他腰侧穿过,紧紧扣在一起,感官中充满了刺激来自她的冲击,微启朱唇,青涩回应。
汉帝重阿娇,贮之黄金屋。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依书一张遥相寄,难诉相思意。
天池心中不知为何心中有着些许思绪,却清晰记得那天鸳鸯楼上的缠绵,种种印象深刻,如同刻在了他的心里,骨头上。然当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了安宁客栈的床榻上,全身没有一点不适应,似是一场“春梦”。
走进来的是若雁,她看见天池躺着发怵,露出嫣然一笑,只道一声“你可醒了,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了,下次可别喝那么多的酒了。”
天池糊涂,对那些事似乎历历在目,却又渺渺无踪,似乎一切发生的真实,却又无从说起,毫无思绪。
天池试探问道:“我睡了一天一夜?”
若雁忙着手中所忙,只是“嗯”了一声。天池再问:“我记得我好像与慕容忠,吴正,两人一起喝酒,还救了一个姑娘,他们人呢?”
若雁诧异看着天池道:“你在说些什么?”说着走到天池跟前,摸了一下天池额头,自言自语道“没有生病呀!”“那里什么慕容,什么正的,还有什么姑娘?”
天池一时脑子空白,短路,陷入语塞之时。若雁端来一碗醒酒茶道:“是一个叫羽灵姬的姑娘送你来的,你满身酒味说你是喝醉了。”
天池已明白发生了什么,定是那羽灵姬救了天池,与天池发生肌肤之亲,洞房之事。所以天池才会安然无恙。因那红衣少女说过这淫惑熏香非行男女之事不解,否则会血脉爆裂而亡。
若雁笑道:“你小子可以哦,那是哪里的姑娘,长得那么漂亮?”
天池被这一问脸色羞红,回道:“是一个刚认识的朋友。”
若雁神色似笑非笑,调侃般问道:“哦!一个朋友!帮你换衣服时怎么有她身上的味道?”
天池又语塞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情况。
若雁“噗嗤”一笑道:“快告诉我,那女子是干什么的,不说我便告诉飞师叔你去鬼混!”
天池自不能让若雁知道那羽灵姬是一个“神女”神女既妓女。便道:“师姐,我只和她一面之缘,我昨晚饮酒见一姑娘被人欺负,我便去救人了,不料中了毒碰到了那个羽灵姬,想来是他帮我解了毒,送我回来了。”
若雁神色似信非信,问道:“那姑娘看是富贵人家,穿着打扮很是富贵且穿着暴露放肆,行为举止轻浮而又温柔,你还是谢谢人家后离她远些!”天池又道:“听师姐便是,我这就去。”
若雁似还有话说,天池却早已冲出门外。天池擦了擦头上紧张的虚汗,暗道:“总算是勉勉强强应付过去了。”
天池站在鸳鸯楼下,来去徘徊,意欲上楼问个明白,却又无法踏出那一步,辗转反侧,便转身离去。
在四周苍翠青山的紧紧环抱中,金城的瓦屋错落有致、鳞次栉比,五颜六色的乐角岩石铺路,在人行马踏、雨水冲刷下光滑透亮。天池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听到了一个莽汉的声音说道:“快说,那天的两个小白脸儿呢?”原来天池走着走着来到了那个“殷老太太”家门口。
天池闻声望去,大门已经被人拆乱打碎了。天池冲了进去,只见那天两个黄河帮大汉找到了老太太,为了逼老太太说出天池与公羊乘下落,对老太太进行了拷打。老太太脸上血迹斑斑,哭的撕心裂肺像个孩子失声痛哭。听她痛哭道:“瓜娃子你来干什么,快走啊!”
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也被吊在房梁上,脸上血迹斑斑不输老太太,哭的撕心裂肺,痛哭撕叫道:“不要打婆婆,不要打婆婆……!”
屋里共有四个大汉,除那天两人外又有两人。一个黑胡子大汉,手持钢刀。一位贼眉鼠眼,手持长枪。见天池进门,大笑道:“球小子,来的正好,看四位爷爷把你煮着吃了。”
天池脸上露出从来没有过得凶光,杀气沸腾如同翻云覆雨。在这一刻,天池决定要杀人了。只见天池利刃出鞘,只觉一道赤光如闪电般掠过,已将四人手筋挑断。然而天池并未收手,剑露寒芒,执剑再次使出一招“太和长穗十三剑法”满天风雨、瞒天过海、斗转星移、玉龙旋风四式。
使出时穿抹云扫,环环相扣变幻莫测。起穗随剑舞,剑随身变,圆活流畅,潇洒而飘逸。时而如金蛇狂舞,时而如游龙在天,时而如轻风拂柳,时而如疾风闪电,势势相承如长河飞瀑,连绵不绝似行云流水。许多剑法都是在疾速的旋转绕行和翻转拧裹中完成的,往往形成一势多圆,曲折回环,跌宕起伏,令人眼花缭乱。”
四个莽汉乃是江湖混混,仗着黄河帮的名头到处为非作歹,那里懂得这无比精妙绝伦的剑法。片刻间四人身中数剑,跪在地上向天池求饶。
然天池慈悲心起,并未伤四人性命。只因他深通“无相心法”精髓,得饶人处,且饶人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