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雁大哭,摇着头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么多年,您背负的太多了。您说了这么多,听完我的心都在滴血,我不让你那么苦了到这时候了,你还这么保护我!”
听了若雁的话,公孙婷心中泛起一丝久违的温暖,哭道:“好孩子,我知道。我不能让你陷入这泥潭,你一身干净,就像是天上的白云,你要听话,你不用管了。”
若雁道:“事到如今,我能置身事外吗?您不说我也知道,定是那嵩山派的禅机子。我一定要杀了他,为我们公孙家报仇雪恨,为我娘报仇雪恨!”若雁定住了半天:“我现在就去。”说完就往门外跑,公孙婷赶紧拦住道:“不可不可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若雁问道:“那你答应我和你一起报仇了?”公孙婷点点头说道:“是是”说着话,突然捂住肚子,瘫倒在地上。痛的缩在地上,满头大汗。嘴里还不住安慰若雁道:“没事没事老毛病了。”
若雁急忙大喊,上官媚儿急忙赶了进来,拿一颗丹药服下,才慢慢好转。若雁便朝上官媚儿问道:“这是怎么了?到底什么伤病?”
上官媚儿摇头道:“你还是问主人吧!”若雁爬到公孙婷床榻前问道:“姨母,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公孙婷吃力道:“不碍事,病而已。”正说着,那上官媚儿又跑了进来,急道:“禀主人,仇天池与与羽灵姬闯了进来,还带着与羽灵姬生的孽种。”
公孙婷问道:“他们为什么闯我万香楼?”
上官媚儿道:“看那孩子,好像中了毒,是咱们镜花水月的凤眼珠他杀了进来,挡不住了。”
那公孙婷连咳几声道:“谁谁下的毒?”
上官媚儿道:“不知道。”
那上官媚儿话音刚落,房门已经被拍的粉碎。天池抱着怀中不知死活的思君,身后站着羽灵姬,满面的泪花。只看羽灵姬跪倒在地道:“主人,您的养育之恩,我永不敢忘。要杀要剐随便,我们恩怨,为何牵扯孩子。”
那公孙婷咳嗽不断,吃力道:“我何时给给孩子下毒了?”说完病情更加严重了。羽灵姬道:“这凤眼珠,是镜花水月独门暗器,打入人身上,沾上一点都会让人腐烂,这一个孩子,如何承受的住?”说完不住地磕头道:“求你了主人,救救我的孩子。”
那公孙婷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已经说不出话来。若雁跑去一看,孩子耳朵后面已经有一块儿开始腐烂。天池将羽灵姬拉起来道:“孩子一直好好的,昨晚和你们交手以后孩子就中毒了。今天不给解药,别怪我开杀戒!”
天池看着那公孙婷病的很重,话也不能说了。只对若雁道:“若雁师姐,你在她关元、曲骨二穴以三分力点击三下,可缓解疼痛。”
若雁照做,果然慢慢好转。公孙婷道:“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羽灵姬抱过孩子,公孙婷看了一眼道:“不错,确是凤眼珠。”
天池道:“请赐解药。”
公孙婷道:“可以!一命换一命。”
天池道:“谁的命换?”
公孙婷道:“你的命。”
若雁急道:“姨母不可”然被公孙婷打断道:“你不用管。”
天池道:“我若不依呢?”
公孙婷道:“那请恕我无能为力,你就是杀光我们,也救不了这孩子。”
羽灵姬求道:“我的命换,我的命换”
公孙婷吃力道:“你的命是我给的,没资格和我讲条件。你们四个里面,你年纪最小我也最疼你,可你却这样回报我。”
羽灵姬道:“都是我不守规矩,主人都是我的错,和天池无关,和孩子无关。您饶了孩子,我听你处置。”
天池道:“好,我跟你换。”
公孙婷道:“好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可以不要你的命。”
天池道:“什么事?”
这时公孙婷好了许多,说话也顺畅了。道:“只要你娶了若雁为妻,我就救这孩子。我知道若雁喜欢你,心里只有你。你也算是个可靠的人,你有能力保护好她。我也知道,你与羽灵姬有夫妻之实,还生了孩子。我也不追究,让你们在一起,你与羽灵姬未拜堂,未定过婚契。所以若雁做妻,羽灵姬为妾。你可答应?”
天池道:“我已经有妻了,拜过堂,成过亲。”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了。若雁也黯然神伤,泪水连连。公孙婷道:“是谁?”天池道:“吴千诺,圣火教圣女,昊天教主的女儿。”
只看公孙婷唉声大喊道:“冤孽,孽缘啊”
若雁哭道:“姨母,你就给孩子解了毒吧。成全他们吧,我家仇不报,我绝不成婚”
公孙婷示意了上官媚儿,将解药给了天池道:“你的命且记着,我不杀你,因为我知道,杀了你,若雁会伤心。”
天池行礼道谢。道:“谢成全,今我还你一命。”说着一闪到了公孙婷身前,吓得若雁一声惊叫道:“天池不要”只看天池以崇阳真气灌入公孙婷体内。崇阳真气贯通公孙婷“关元、曲骨”二穴。良久。只看公孙婷全身冒着热气,身子烫的发红。半柱香时间,天池停手下去。
对若雁道:“师姐,她的病由于长期服水银所致,我已用崇阳真气将毒逼出,性命之无忧了。只不过她体内受损,生育是不可能了。”
若雁哭道:“能保住命就好。”
天池说完之后便转身要走,若雁突然叫住道:“天池!你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不想问问崆峒山的情况吗?”
天池微笑道:“师姐,这么五年来,我很想你。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是这样草率的重逢。我现在要事在身,不敢多叙。若他日活着回来,自给你交代。”
若雁微微一笑,道:“嗯!”眼里虽然满是不舍与不甘,但更多的是期望与期盼。目送着天池离开,强忍着的泪水才留下来,嘴里喃喃一句,几乎没有声音的说了句:“我等你。”
公孙婷哭道:“这是什么孽缘?”若雁不知道公孙婷为什么这么说,却也总觉得怪怪的,却怎么也说不上那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