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后,赵方对聂萱说道:“你去火车站里边找个阴暗的地方把瑶姐放出来,让瑶姐去看看,有没有鬼老太的身影。”
聂萱瞪了一眼赵方说道:“你为什么不去,偏偏让我去,我和然然姐聊天呢。”
赵方赶紧说道:“鬼老太认识我,我去不就暴露了吗?”
聂萱想了想说道:“那行吧。”说完拿起葫芦就要下车。
赵方赶紧一把抓住聂萱嘱咐道:“一定要找个没有太阳直射的地方,不然瑶姐会受伤的。”
聂萱说道:“知道了,我才不会让瑶姐姐受伤呢!”说完就朝火车站内走去。
聂萱刚走于然就问道:“你们两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赵方看了一眼于然说道:“你想知道就问萱萱吧,让她给你解释,我解释了你也不一定相信。”说完自顾自的躺在后座上睡了起来。
于然努了努嘴,见赵方不搭理自己,便看着窗外远去的聂萱想着什么。
十几分钟后,聂萱提着葫芦钻进车里,赵方立刻起身问到:“怎么样,瑶姐找到鬼老太了没?”
聂萱点点头说道:“瑶姐姐找到鬼老太了,不过瑶姐姐没有回来,她说她盯着鬼老太,晚上鬼老太出来了通知咋们。”
赵方想了一下说道:“没事,就让瑶姐盯着吧,鬼老太要是去哪,咋们也有瑶姐提醒。”
一旁的于然这时候拉着聂萱皱眉问到:“萱萱,你们说的鬼老太是咋们要追的逃犯吧,那瑶姐又是谁呀?你不是刚刚把瑶姐带进火车站了吗,我怎么没看见你身边有人啊?”
聂萱听到于然的疑问看了一眼赵方,发现赵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便对于然神秘兮兮的说道:“然然姐,我现在给你说了你也不信,晚上你就知道了啦。”
于然愣了一下揪住聂萱的耳朵生气的说道:“咦,萱萱啊,你怎么给赵方一个样,还会卖关子了啊!”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聂萱才放手。
聂萱捂着自己的耳朵瞪了一眼于然,贱兮兮的说道:“然然姐,我发现你又变漂亮了哎。”
于然听到聂萱恭维,媚笑颜开的说道:“真的,我也觉得我又变漂亮了呢。”
聂萱嘿嘿一笑,坐到赵方后边继续说道:“真的真的,然然姐你又变漂亮了,不过嘛,你这母老虎的脾气也变大了,难怪没有男朋友。”说完就和赵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气的于然起身就朝聂萱抓去,不过被赵方给挡下来了。
就在三人闹得真热火朝天的时候赵方的手机来电话了,赵方看了一眼接起电话道:“叔叔,您有事?”
对方在电话里问道:“你那边完事了没?”
赵方说道:“现在还没呢,等到晚上行动。”
对方沉思了一下说道:“你和萱萱还有于然在一起吧,现在马上去于然家,晚上再干你的活吧!”
赵方看了一眼于然说道:“去于然家干嘛啊,有事?”
对方说道:“于然家出事了,你快点去一趟。”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聂萱问到:“是我爸爸吗,他让咋们去然然姐家?”旁边的于然也投过来疑问的目光。
赵方看着两人点点头说道:“是你爸爸。”说完又看着于然道:“叔叔说你家出事了,要我们过去一趟。”
于然听完赵方的话眼睛睁的大大的说道:“我家里出事了会通知我呀,等着我先问一下我爸。”说完就掏出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
刚打过去就接上了,于然还没说话,于然的爸爸就说道:“然然啊,赵大师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快点回家,家里出事了。”说完就急切的挂了电话。
于然一脸疑问的看着赵方和聂萱。
赵方看着于然想了一下说道:“快点走吧,肯定出事了,不然不会这么急。”
聂萱这时候又说道:“咋们走了瑶姐姐怎么办啊?”
赵方想了一下说道:“萱萱,你快点去火车站里边转一圈,瑶姐看见你会现身的,你跟瑶姐说一下情况,然后开郑彪叔的车后边过来,你应该知道于然家怎么走吧。”
只见聂萱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们先走吧,我后边追你们。”
赵方点点头,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放倒聂萱手里说道:“看见瑶姐了把头发交给她,告诉她,如果鬼老太要走,就跟上,只要她拿着我的头发我就能找到她。”
聂萱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先走吧!”说完就提着葫芦下车了。
赵方对于然说道:“你开车,快点去你家。”
于然没有说话,点火之后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于然开着车子一直来到了一座辉煌的别墅区,然后进了一个非常大的院子。赵方看着这些别墅区,问于然道:“这里应该是bj最豪华的区吧!”
于然淡淡的说道:“嗯,现在咋们进来的这个院子就是我家,我家院子隔壁就是萱萱家。”
赵方心惊道:“你们两个原来都是富二代啊,还是邻居。”
赵方于然停好车说道:“走吧,我爸爸应该在房里等着咋们呢?”
两人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别墅里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声,于然愣了一下,突然向前跑去,还喊着:“妈!”
赵方也赶紧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的冲进别墅后,只见别墅里站着好多人,都神色慌张的走来走去。
于然刚冲进别墅也被这么多人的场面弄的一愣,随即就朝着楼上房间跑去。
在场的人中,聂政国看见赵方,走了过来对赵方说道:“你自己上去看看吧。”
赵方进入别墅的一瞬间,就感觉别墅里阴冷阴冷的,明显是鬼气充斥而成这样的。看了一眼聂政国,点了点头就朝楼上跑去。
赵方上楼后,直接朝于然哭泣的房间走去。进门就看见房间里一个妇人正疯疯癫癫的挥着一把菜刀,嘴里还时不时地吼叫着,那声音特别凄厉。一旁的于然被一个中年男人拉着不让接近妇人。周围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房间里如冰窖一般冰冷。